大夫人還想說點(diǎn)什么,這個(gè)時(shí)候,老爺竟然過來了。
“剛才我在屋里聽見外頭吵鬧”,老爺看見了靶上紅心的五箭,疑惑地看了看大少爺,“啟銘進(jìn)步這么快嗎?”
唐啟銘搖了搖頭,指了指一旁的唐離晚,“回父親,是四妹。”
唐離晚上下打量了這位唐府老爺,也就是四小姐唐離晚的父親。
外貌上的確是個(gè)厲害的人。
“唐離晚?”老爺看向她,“以前有人教過你?”
“回父親,自學(xué)。”唐離晚很是沉著冷靜。
“好苗子,回去吧,以后跟著啟銘練習(xí)練習(xí)。”
“是。”
唐離晚見事已至此,至少比被人看不起的好,有了父親的認(rèn)可,在這府中也算是有了一席之地。
她也不是愛奉承別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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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離晚的生母,也就是那位偏房小妾,見了唐離晚淚流滿面,一旁唐離晚的貼身丫鬟也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這兩人都知唐離晚失蹤是大夫人做的手腳,卻又誰都不敢聲張。
如若唐離晚沒能回來,她們也沒有辦法。
“小姐,奴婢跟老爺說,老爺非但沒有理會(huì),反而大夫人還來教訓(xùn)了。”丫鬟抹著淚,泣不成聲。
唐離晚摸了摸那丫鬟的頭,淺笑道:“沒事,我沒事。”
這丫頭是她生母本家的侄女,與她很親,名喚忍冬,即便是唐離晚遭受白眼與諷刺,她都嘗試著維護(hù)她,從來沒有輕易背離。
在知道唐離晚和忍冬的事后,唐離晚不覺落寞,她在現(xiàn)代是那樣的相信阿風(fēng),最終讓她魂飛魄散的,卻也是他。
現(xiàn)在還能相信這樣純真的感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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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姐向大夫人哭訴,大夫人感覺到了唐離晚的棘手,商量著以后再慢慢收拾,不過這些唐離晚也懶得應(yīng)對,照常是和大少爺唐啟銘一起練習(xí)。
畢竟目前身上的傷沒有好之前,還是乖乖地藏在父親身后比較安全。
唐離晚在唐府覺得無聊,有時(shí)也會(huì)去集市上逛逛。
忍冬在一旁,穿著男裝,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姐……我們這樣子出來……這樣真的好嗎?”
唐離晚瞥了她一眼,“怎么不好?”
畢竟古代人穿的衣服都很繁瑣,女子們都是襦裙,行動(dòng)起來很是麻煩。
“小姐……那您是想去哪兒呢。”忍冬不安的問了一句。
以前四小姐是從來不出門的,即便是出門,也是很快逛逛就回去了。
現(xiàn)在小姐怎么好像變了一個(gè)人似的。
“喝酒。”
“什么……?”忍冬一頭霧水,長這么大還沒聽說過小姐喝酒呢!
唐離晚走進(jìn)一家酒樓,她喜歡喝酒,一日離了酒便不能活,看見酒窯子有些興奮。
坐在了柜臺旁,端起離自己最近的一壺酒,直接就往嘴里灌去。
小二見了,連忙上前阻止。
“公子公子……那是別的客人的……”
唐離晚翹著二郎腿,根本不理會(huì)他。
一旁的忍冬瞪大了眼睛,隨即趕快扯了扯她的衣袖。
“小……公子,咱們沒有錢啊……”
此話一出,唐離晚沉了沉臉。
“你說什么?”
這唐府四小姐的待遇,還真是……難以置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