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來了一個麻煩的家伙啊。】
男人的腳下又滲透出許多黑涎準備攻擊名為鐵劍的運動服神明,運動服神明看到夾克男腳下的黑涎,頭也不回的就消失在了夜色中,雖然只給了我幾秒鐘的時間但是就已經足夠了,就在夾克男分心的一瞬間我猛地一挺腰雙腿夾住夾克男的腰猛地把他撲倒在水里,夾克男猝不及防竟然被我死死的拖住一起在水里掙扎,一直困住伊莎貝拉的黑涎也忽然見失去控制落在地上。
【伊莎貝拉!】
遠處的伊莎貝拉見機不可失雙手合十猛地向下一砸,原本跟我糾纏在一起的夾克男立刻停止了掙扎。
我掙扎著從水里站了起來,低頭一看夾克男已經雙眼緊閉昏了過去。
【嚇死我了,差點就要被干掉了。】
我坐在噴泉的圍墻上平復著呼吸,順便把夾克男也從水里撈了出來。
【他不會忽然醒過來吧,要不你再給他來一下?】
我看著夾克男總覺得不太放心。
【再來一下他就死了,我的攻擊不但對他的身體也對靈魂造成了傷害,今天晚上他估計是醒不過來了。】
【我們要趕緊聯系憐曦,萬一這家伙的同伙對憐曦不利就完了。】
我在身上來回摸索著自己的手機,可是不知道是進水了還是被摔壞了手機根本就開不開機,我有從夾克男身上摸出了他的手機殼是也是黑屏,于是我只好抬著夾克男回到了家里,從書桌里拿出了自己的一個舊手機把卡裝上。
【嘟嘟……】
電話里的彩鈴響了好久終于有人接起了電話。
【憐曦是你么?】
【……】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然后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是馮憐曦的叔叔,她出門買東西去了,沒有帶手機。】
我知道憐曦是沒有叔叔的,她的父親是獨生子,那么這個接電話的男人肯定就是夾克男的同伙了。
【夾克男現在在我的手里,你要是不想你的同伙出事現在就把電話交給馮憐曦。】
聽到我直接了當的揭穿了他,對面的男人也不再掩飾。
【……沒想到那個自大的家伙竟然會失敗,看來你能處理掉我們一個墮神果然不是運氣。】
【別說這么多,做個交易怎么樣,我放了這個夾克男你放了你手里的那個女孩。】
【成交,我會給你發一個地址帶著人到這個地址你就能救回這個女孩,不過我希望你不要耍花招,只許帶著你自己的那個神明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男人說完話就把電話掛斷了,過了一會兒一個短信傳了過來,我帶著伊莎貝拉下樓攔了一輛出租車,扶著夾克男上了車,本來我是想聯系狄忠的,可是手機壞了我不記得他的號碼,只好這樣倉促前去了。
開車的司機師傅看了我一眼,我生怕他發現什么不對,一直盯著他。
【現在的人啊,動不動就把自己喝的爛醉。】
腦補能力豐富的司機看了一眼被我背著的夾克男感嘆了一句。
【呵呵,誰說不是呢,這家伙酒量不好還非要喝。】
我自然順著司機的話接了下去心想還好沒被發現,男人給的地址是一個位于市郊的地方,我們之前遭遇媱姬的工廠就在那附近。
下了車之后,我看到一個穿著牛仔褲和健身背心的男人站在工廠的旁邊,已經接近十一點了,他在看到我之后就徑直的走了過來,等他看到夾克男昏迷不醒的時候皺了一下眉頭。
【你們把他怎么了?】
【他只是昏過去了而已,不把他打暈我怎么可能控制的住他。】
男人打了一個響指開車的司機忽然趴倒在了方向盤上,緊跟著身后的工廠里走出了兩個人,這兩個人一出來我體內的《拾遺錄》就開始高速跳動,仔細一看這兩個人竟然就是之前失蹤的那兩個人。
【你要做什么?不想要你的同伴了么?】
我后退了一步,掏出從夾克男那里收獲的蝴蝶刀對著對面的三個人。
【那家伙不過是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傀儡罷了,要多少有多少,而且跟你說句實話,那個小姑娘被一個穿西服的綠頭發混蛋救走了,我手里可沒有人質跟你交換!】
男人一揮手,身后的兩個人一擁而上,我把夾克男扔在地上如臨大敵的面對他們。
【堅持一下,我剛才用你的手機給笨狗打了一個電話,她很快就會過來了。】
伊莎貝拉在我身后說道。
眼看著兩個人手里帶著黑涎向我撲過來,我一咬牙握緊了手里的蝴蝶刀向兩個人沖了上去。我看這兩個人動作雖然靈活可是眼神呆滯,就和他們繞起了圈果然這兩個人的反應總是慢一拍,遲遲沒能抓住我,就像是被控制的木偶一樣有些延遲,逐漸習慣了他們的節奏之后我開始盤算著反擊,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計程車成龍大哥的背影忽然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我心生一計,悄悄地給了伊莎貝拉一個眼神。
【來啊,朋友,我在這里!】
我跳上了計程車的車頂,兩人看我跳上了車頂就一左一右想要包圍我,我趁機從一側跳了下來,伸手拉過車門狠狠地撞向其中一人。
嘭!
強大的力量加上車門的材質瞬間就把其中一人撞倒在地,對面的那個人雖然想立刻過來可是被車擋著終究是耽誤了幾秒,就在這幾秒的時間里伊莎貝拉趁機發難,死死的控制住了他。
男人掙扎著準備從地上爬起來,我怎么會給他這個機會,把車門收回然后看準他起身的高度又一次把車門狠狠地拉開,男人的腦門剛好正對著車門的下半部分。
嘭!
男人徹底的暈了過去,這時候那個被伊莎貝拉纏住的人也終于掙脫了她的控制,從車上爬過來,不過為時已晚。
【耗油跟!】
我對著他的臉就是一發升龍拳,我生怕力度不夠,所以這一拳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拳下去對面的男人竟然一歪脖子吐出了兩顆牙,然后軟軟的癱倒在地上。
【我不會把他打死了吧!】
看著男人不自然的姿勢我心里沒譜的詢問伊莎貝拉。
【放心吧沒死,最多也就是個腦震蕩。】
【那就好,那個背心男呢?】
【早就走了,他不主動攻擊我們而是趁這兩個傀儡拖住我們的時候自己進入了工廠里面。】
【這樣也好,我們先不進去,在這里等阿娜琪來,有了她對付這些人就更有把握了。】
我心想那個男人之前說一個穿西服的綠頭發把馮憐曦救走了,難道是藥神那家伙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