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不應該是像做數學作業一樣嗎?
恨不得將所有的公式拆開,手撕作業本,狠狠的灑在數學老師臉上告訴他做什么作業啊,我不干了,然后很跩的走出教室?
原來討厭也是一件讓人琢磨不透的事情啊。
陽光照在俞夏鵝黃色的T恤衫上,明晃晃的快要亮瞎鐘情的眼睛,鐘情伸手擋了擋陽光,閉起的眼睛又緩緩睜開。
兩人坐在樹蔭底下的草地上,誰都要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就靜靜看著天上的朵朵白云飄遠又散開。
俞夏躺在草地上,半晌又想到什么似的的冒出一句話“鐘情,我們應該主動出擊,玩死他們。”
俞夏使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小眼神,一臉得意。
“啊?”鐘情不明所以的偏了偏頭看向俞夏。壓根不知道這丫頭又打什么壞主意,那小眼神可是將她內心的想法真真切切的表露在臉上,敢情這又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開始?
這種猜測是有一定依據的,可不是空口說白話的胡亂猜測。
俞夏小學有個同桌是個男生,名字不記得叫什么了,畢竟都是一些太長遠的老事。
那個男生比較內向,總是在老師說要挑兩個同學來回答問題的時候就快速的低下頭,希望老師不要點到自己。
可是這樣小小的希望都一次次的破滅在俞夏的手里。
俞夏發現了這一點,每次到了這種回答問題的環節總是手賤的高高舉起男生的手。
男生扭扭捏捏的站起來,支支吾吾了老半天都沒說出一個字,男孩不知所措的臉紅耳赤,展露在他白皙的皮膚上尤為明顯。
一群天真無知的小朋友發出一陣陣嘲笑聲,殊不知這是對男孩最大的打擊。
那時候的俞夏就已經有些小混蛋的感覺了。
以至于后來男生總是一見到俞夏就躲躲閃閃,后來的幾天男生都沒有來上課。
那時候也沒有多想過為什么,總之就是怎么開心怎么來。長大點才懂得他已經轉學到其他學校就讀。
“你不覺得我們老是被他倆光明正大的欺負很不甘心?”俞夏解釋,一想到這心里就堵的厲害。
鐘情默默看著俞夏不說話,輕嘆一口氣說“你還想怎樣?”
果真前面的猜測是沒毛病的,與其說俞夏是氣不過,還不如說她是閑的慌的那種人,一旦閑下來就盡是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凈干一些禍害人間的壞事。
俞夏從草地上快速爬起來,挺直小身板,一把拉起鐘情的手就往小道上跑,神秘兮兮的挑眉奸笑。
鐘情被俞夏的手拽的生疼,別看俞夏和鐘情一樣是個高高瘦瘦的小人,可是相比之下,俞夏的力氣到底是大的很吶,像個假小子。
鐘情憋不住的說“你慢點,干嘛去?”
“到了你就知道。”
鐘情有些不情愿卻還是被俞夏死拉著跑,狂奔至半路就聽到大課間的鈴聲,緊接著一大群學生占滿校園的各個林中小道上。
眼珠子放映著三兩個成群結隊的好友嬉笑打鬧的場景,霎時間耳邊就迎來各種嘈雜的說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