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俞夏看著鐘情,掐著下顎圍著鐘情轉了兩圈,上下打量了一番,若有所悟的說得格外一本正經“指不定人家就是看上了你的美色,被你這清純的小臉給迷的神魂顛倒,特地創造了這個偶遇與你相識呢?!?/p>
鐘情直接無視俞夏,投來一個冷淡的眼神警告她閉嘴。
誰會那么無聊,特地玩這種偶遇啊。
按事實來說話,他和她以前壓根就是互不相干的陌生人,在這之前完全不知道這是那一號人好嘛!
他也完全不會得知她會何時出現在哪里,會做些什么,哪有那么湊巧的就出現在她的面前呢!
所以俞夏這完全就是空有此話,不可相信。
俞夏不依不饒的繼續這自己的長篇大論,說著說著就從自己的推論聊到現實里發生的事實做論據。
說來說去無非就是一個男孩子如何如何的為了追一個女孩子做著些極為瘋狂極端的事情。
比如有的喜歡暗地里偷偷對著某人好,什么情書啊,花啊通通砸過來,嚇得人家女孩子不敢出門。極端變態點的看到女孩子和別的男生走近點,就給男孩子寄刀片各種恐嚇。
鐘情聞言,不由自主的感嘆。著實瞧不起這類類的男生,忍不住悠悠的飄出一句話:
“有本事喜歡,就沒本事站出來對著喜歡的女孩深情款款的來一句‘我喜歡你?!?/p>
這算什么?自以為的沉默歡喜不打擾,卻無形之中給了人家女孩子最大的困擾。
俞夏沒注意聽鐘情的話,依舊自顧自的講著一堆一堆從新聞上看到的各種情情愛愛,糾葛不清的瑣事。
再比如有的喜歡高調表白,拿著廣播喇叭,擺著蠟燭,手拿玫瑰花各種深情示愛。兩種情況,要么激動的不知所措點頭答應,要么就是冷漠拒絕。
鐘情各種嗯嗯啊啊的敷衍回應,悠悠的轉了個身子,眼珠子溜達了一圈。
在人群密集的地方隱約看到了寧淺安高挑的身影,鐘情不確信的揉揉眼睛,再朝著同一個方向看過去的時候,哪里還有寧淺安的影子,連一個相似的人影都沒看到。
錯覺,一定是錯覺。鐘情心底肯定的掂量著。昨晚他雖然嘴上說要約她來游樂園,可當時鐘情已經決絕的杜絕了他啊。現在想想竟然有點小后悔。
咦……說不定就是耍她玩呢。按照寧淺安那混蛋的性子來想,她那么明確的拒絕了,他當然不會傻傻的來等她的。
不過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一幀一幀的劃過腦海,臉不自覺的泛紅,指腹鬼使神差的摩挲著淡紅色的唇瓣,嘴角微微上挑,眼底有著一抹柔情涌在眼眶。
鐘情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一副如沐春風過后心花怒放的思-春少女。以至于薄涼買票回來站在她的面前,她都毫無察覺。
薄涼晃了晃手里的三張票,鐘情完全沉溺在自己美好的世界里。
細細瞧著鐘情這張小巧精致的臉,尤其是現在陷入沉思的模樣尤為可愛動人。
薄涼按耐不住的伸手輕輕捏了把鐘情的鼻子,傾心一笑,夾雜著寵溺。聲音清冽醉人“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