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回到自己的住處后,臉色不太好!自己打草驚蛇,不料那岳不群深不可測!幾番試探都無功而返!
“看來這岳不群是個梟雄,不甘于人下,心性城府更是比之常人高之太遠(yuǎn)。我本來是想收你為我護(hù)龍山莊長老,可是現(xiàn)在我改變計劃了!何況我和寧中則還有了那一層關(guān)系。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那就只能毀去了!你這樣的人太危險!我可不想在陰溝里翻船?!绷制街J(rèn)真的思考著。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只有提前啟動對華山派的大計了。
“非非!你去將任盈盈那丫頭也接來,順便找到田伯光,他藏身在陳記酒館,告訴他就說是我說的,今晚就行動!”曲非煙蹦蹦跳跳的走了,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去可是會將一個幾百年的武林大派帶入了萬劫不復(fù)的邊緣。
“嗯!還應(yīng)該見一個人!”林平之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打,頭腦中盤算著下面的計劃。他忽的站起:“曲管家!你去將岳不群的二弟子勞德諾請來,說我有要事相商。記住,不要讓岳不群看見!”
片刻,曲洋就回來了,后面跟著一個干瘦、面目忠厚的四旬漢子。在曲洋將門關(guān)上后,林平之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曲管家給你說了吧!我就是如今的衡山派掌門林平之?!?/p>
勞德諾謙卑的接過:“林師叔客氣了,客氣了!師侄一個下人,武藝低微,不知師叔喚我來何事?”
“師叔?”林平之噎住了,這華山派真是的,又來一個更不要臉的。四十歲的大叔,居然能舔著臉喊林平之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師叔,林平之無語。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勞師侄這些年身在曹營心在漢,辛苦了!不知你可曾將岳不群的底細(xì)打探清楚?”
林平之前世看小說時記得這勞德諾并不是岳不群的嫡系弟子,他是帶藝投師,比岳不群本人還要年長。以前的身份是嵩山派左冷禪的徒弟,受左冷禪之命,暗中潛伏在華山派,打探消息!
果然,勞德諾一聽這話,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林師叔開玩笑了!師傅待我恩重如山,我一直當(dāng)他是我的親生父親一般,怎么會替左冷禪打探消息?”
林平之的心里惡心的想吐:“行了,行了!在我面前就不要說這些話,還親生父親,怪讓人惡心!你當(dāng)他大哥還差不多!告訴你,你的事我一清二楚!我年紀(jì)輕輕就能做的衡山派掌教,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厲害!廢話不多說了,有件事需要你去做!當(dāng)然這件事我主要是為了你,你是我看中的人才!”
“為了我?”勞德諾心機(jī)不下于岳不群,他懷疑的問:“林師叔,到底是什么事需要師侄去辦?”
“你想當(dāng)掌門嗎?”林平之神色嚴(yán)肅。
勞德諾的心一動:“林師叔說笑了!我一個二代弟子,武藝低微……”
林平之一擺手打斷了他:“不用給我來虛的的,我只問你想不想?”
曲洋不慢的咳嗽了一聲:“哼!你的架子夠大的?我們殿,公子是想抬舉你!你看我,武藝比你高的多吧!可是在我只是一個管家。告訴你,我們公子麾下像你師傅岳不群這樣的好手少說也有二十個,你可別馬不知臉長??!”
一聽林平之手下光是岳不群一個級別的好手就有不下二十個,勞德諾震驚的失聲:“怎么會有那么多?這個,林師叔到底是何人?”
“你還沒有資格知曉我是誰!只需要明白對你我還是不屑于對付的,當(dāng)然前提是你能聽我的話!若不然,說不定哪一天晚上你這顆六陽魁首就被人拿刀給砍了!”
勞德諾嘴里發(fā)苦,感覺自己上了賊船,不過后悔已經(jīng)無用,他只能很好的配合林平之。不過他還不知道林平之要他干什么,于是硬著頭皮問:“林師叔,弟子該怎么做?”
林平之隨意的說:“簡單!明日一早,你帶領(lǐng)華山派眾弟子跟我在校場會合,去看一出好戲!一旦看到岳不群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后,就馬上接任華山派掌教之位!然后以掌門之命將岳不群和令狐沖逐出華山派!其余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什么?逐出岳不群?這,他會活劈了我的!”勞德諾看來在岳不群手上吃過大虧,一說到要對付岳不群,他嚇得直哆嗦。
林平之被勞德諾惹笑了:“哈哈!活劈你?那他也得有那個機(jī)會!記住,你如果做了華山派掌門就和左冷禪平起平坐了,沒有必要再做他的狗!我能讓你成為掌門,也能讓你滿門全滅!開封城外五里莊!哈哈!”
勞德諾這次是真的不敢有二心了,他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師叔,弟子以后就是你的一條狗,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還請師叔放過我的家人!”旁邊的曲洋一頭霧水,怎么殿下一說到五里莊,這勞德諾就嚇得跪下了。其實(shí)他不知,勞德諾為了防止別人拿他的家人威脅他,就將全家老小更名改姓遷住在開封城外的五里莊,沒想到,自己的事情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少年全都知道。
林平之滿意的一哼:“你還不算太蠢!去吧!”
勞德諾扭捏著,心里還是沒底:“師叔!這華山派的一棒子師弟平時都跟大師兄令狐沖打成一片,我怕到時候我會控制不住?!?/p>
林平之的眼神如鷹:“哼!連這點(diǎn)小事都搞不定,我還要你何用?下去吧!我派余滄海協(xié)助與你!”
勞德諾走了,后背被汗水打濕尚不自知!這怎么又出現(xiàn)一個青城派余滄海,連他都聽命于林平之,自己就更應(yīng)該努力完成他交代的事了。只是讓勞德諾好奇的是林平之的身份,他究竟是何人?
晚上,一個黑影身輕如燕悄悄的摸近了岳不群的房間。這人便是田伯光,奉林平之之命而來,他一貫潛入別人后宅采花,這點(diǎn)手藝江湖上是沒有人能比得上他。可以這么說,暗夜里田伯光就是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女子的閨房。
只見田伯光幾個縱躍就來到了岳不群的房間,一跳,就輕松的到掛在飛檐上,沒有一點(diǎn)聲音,這動作可比岳不群專業(yè)多了。
一直等到午夜時分,岳不群熟睡了,田伯光掏出了一個銅管,舌頭在手指上一舔戳破了窗戶紙,一股濃郁的煙霧就吹進(jìn)了房間。過了一會兒,只聽屋里一陣悶響,像是慌亂中打到了什么。田伯光一笑,推開門大搖大擺的進(jìn)去,將黑暗中昏迷的岳不群一扛就飛出了墻垣。
過了有一個時辰,田伯光故技重施,又潛入恒山派定逸師太的房間,輕松的將定逸師太也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