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樓的樓道里,周淮夷心不在焉的走在應月后頭,腦子里全是應月剛剛說過的話——
“你不知道呀?我以為章越跟你表過白了……論文答辯結束那晚,章越不是給你打了個電話讓你來唱歌嗎?我知道你去找男朋友肯定不會來的,可是他不死心非要打那通電話,一開始我沒想那么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