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句話,好像比說它是殺人兇手更侮辱人。
“人就是我殺的!”齊流海走到鐘瑾秀面前。
“小弟弟如果人不是你殺的就不要胡鬧,這可是一條人命啊,殺人要償命的。”鐘瑾秀說到。
“那你知道他的身份嗎?”齊流海問到。
“那又是什么身份,他最多是一個刺客。”鐘瑾秀說到。
“看來你還不是很笨,沒錯,他就是刺客。”
“來刺殺你的?”鐘瑾秀只當他講了一個笑話。
“這有什么好笑的。難道沒有可能嗎?”齊流海說到。
鐘瑾秀立刻變得嚴肅起來,“不管怎么說殺了人就要償命,你執(zhí)意說是你殺的,那么請跟我到衙門走一趟吧!”
“你憑什么要求我!”齊流海說到。
“就憑你殺了人,況且不光我一個人看見!”鐘瑾秀說到。
齊流海:“無理糾纏的人!”齊流海要離開,鐘瑾秀趕快攔住,“想走!”鐘瑾秀用寶劍攔住了齊流海,“問過我的寶劍!”
“這把寶劍不錯,只可惜用它的主人資質平平!”齊流海把寶劍奪在自己的手里,“可惜了這把寶劍了,你打不過我的,男人婆!”齊流海說到。
鐘瑾秀:“你……欺人太甚!”鐘瑾秀,“官府會處置你這樣的狂徒的!”鐘瑾秀看著自己的平胸,“我就這么沒有女人味嗎?”鐘瑾秀喃喃自語到。鐘瑾秀不僅想起來自己去過的一個店鋪,“或許那個地方能夠讓自己變成女人!”
一眨眼的功夫,齊流海不見了。
“小兔崽子,跑的倒是挺快的!”
瞬間一群官兵擁上來了,“這是怎么回事,跟我們走一趟!”鐘瑾秀和店小二一同被抓了去。
“你們干嘛抓我,我是冤枉的!”鐘瑾秀說到。
“冤枉,被抓的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走吧,少啰嗦。”官兵就這樣抓走了兩個人和帶走了鷹的尸體。
一個人在黑暗中抓狂,“一定要把他的尸體毀掉,不能讓人調查出來,否則的話,你們這些人的命就都別想要了!”那個男人嘴唇微微一動,從他的胸腔里發(fā)出惡狠狠地聲音。那一群人便立刻行動了,“廢人,一群廢人,我最信任你,你卻把事情給我搞砸!”那個男人很生氣。
被抓進公堂的鐘瑾秀被要求跪下。
“你們干嘛抓我,我沒有殺人,他可以作證的!”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伙兒的,你要是能夠找到第三個人幫你做證我們才能夠相信你!”
“大人,還有一個人,他不光能夠給我作證,而且他就是殺人兇手!”
“那么他在哪里!”堂上的大人說到。
“我怎么會知道他在哪里,要是我知道的話我也就不會讓他逃走了!”鐘瑾秀喃喃自語到。“但是,大人我知道他個子長得不高,而且長相像極了一個小孩子。并且,他脾氣還很丑!長得其實還不錯,在男人當中眼睛還算是大的!”
“你是在相親嗎?胡鬧!”
“我沒有,真的有這么一個人!他……”正當鐘瑾秀正要說的時候,他看見那個人就從屏風的后面走出來,“就是他!大人,就是他殺的人!他……”
“那你可知道被殺的那個人的身份嗎?”
“你們怎么都問這么無聊的問題啊?”鐘瑾秀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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