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瑾楠不用多久就到了鐘家門口。
鐘府的下人趕緊去稟報老爺夫人。
“她還知道回來!”鐘夫人又抱怨了。
“好了,瑾楠也是咱們的孩子。”鐘老爺說到。
“孩子?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到底能不能分清哪個是她的家,在唐府住上這么長的時間,她明知道唐二公子的聯(lián)姻對象是咱們得秀兒!她還要去靠近唐二公子,我看啊!她就是一個狐貍精,沒有安什么好心。還以為自己嫁進唐府日子就好過了!”鐘夫人一頓抱怨。
“既然咱秀兒不喜歡,瑾楠喜歡也不錯啊!這不同樣是聯(lián)姻嗎?”鐘老爺說到。
“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她畢竟不是咱們親生的,搞不好嫁出去了,利用唐家的權(quán)勢倒打咱們一耙!”鐘夫人擔憂地說到。
“你擔心這個做什么?瑾楠心底善良,也比咱們秀兒懂得孝順咱們。她不可能像你想的那樣的,再說你平時給她一些好臉色,也不至于這么擔心。”鐘老爺說到。
“我看她啊!是假善良,心里不知道到底怎樣想的!”兩個人為此喋喋不休。話說間鐘瑾楠已經(jīng)到了,鐘老爺趕緊上去,“楠兒,這些天可是有什么委屈的地方,怎么忽然回來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鐘瑾楠自然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沒有什么委屈的,只是想著很長時間不回來了,未能盡到孝道,辜負了父母對我的一番教養(yǎng)。所以就告別了唐夫人回來了。”
“咳!”被忽略的鐘夫人在一旁一陣干咳,然后冷冷地說到,“還知道回來?唐府的日子想必過得很是滋潤嗎?回來干什么?假惺惺的。”
“哎呀!夫人!”鐘老爺責備到。
“好,我不說了,我去找秀兒去!”鐘夫人起身離開了。
“對了,姐姐他們回來了,可是真的,我也是許久不見姐姐了。”鐘瑾楠問到。
“你想見你姐姐,那等會兒吧!你知道你母親這性格的。”
鐘瑾楠看著母親離開的方向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了一聲,“是!”
這見不到姐姐應(yīng)該不用這么地失落吧!平時兩個人也不是很交好。鐘老爺看著鐘瑾楠如此地反應(yīng)感覺到奇怪。
“奇怪,秀兒怎么不在房間?”鐘夫人看不見鐘瑾秀在房間便問丫頭,丫頭說到,“大小姐一大早就出去了。”
“出去?去了哪里?”
“沒有說!”
“行了知道了!”鐘夫人嘆氣到,“這丫頭怎么讓人省心呢!”
“漂亮姐姐你們到底要找誰?”齊留海走了上去,蕭憶南當然被擠了下來。他和鐘瑾秀在后面走著。
“找誰?你管的找嗎?”
“讓我猜猜,你們不會在找之前一直提的那個人冷娘娘吧!”
“猜對了!”
“這可比大海撈針還難啊!除非你見過她。我倒是想看看她長得什么樣子。我聽說過她的很多傳聞。”齊留海說到。
“你可不可以閉嘴!”施千雪有些不耐煩。
齊留海捂著自己的嘴巴,“聽說她美得不可方物,”齊留海放下手來,竟湊到施千雪的耳旁說到,“可是讓我說啊!還是姐姐你最美麗。”
施千雪二話不說就朝后打了一拳,正落在齊留海的眼睛上,右眼瞬間紅腫。齊留海趕緊離開了施千雪,省的她再往自己的左眼上打上一拳。
幾個人邊走邊問。
齊留海想著這么清楚這個人的長相,那么美女姐姐一定見過冷娘娘,他想到這里心里不僅感嘆到美女姐姐可真是厲害,連冷娘娘都見過。
“我們怎么可能找到皇子啊?”丘寶兒有些不想趕路了。
溫如玉:“這么沒有耐心,聚英閣怎么放心派出你來保護九皇子的。”
丘寶兒:“至少我比你強,你一個男人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我看你,到時候遇到危險了還要我來保護你吧!”
溫如玉:“小丫頭,不要瞧不起人。”
丘寶兒:“如果有蕭大哥在就好了!真不知道他在哪里?”
“蕭憶南?”溫如玉也有些想他。就是,他們好久不見。真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情況是好是壞。
當兩個人在路上越走越?jīng)]勁的時候,丘寶兒指著一個人說到,“那個就是……太好了!”溫如玉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齊留海,好久不見!”
“你是?”齊留海對丘寶兒并沒有多大的印象。
“這么快就忘了我了?”
“丘家小姐。”齊留海忽然想起來了。
“你的身份也不簡單嘛!我們這次來就是來保護你的。”丘寶兒說到。
齊留海捂著自己的臉笑到,“保護我?你們?噗哈哈,你們兩個人,你武功有差,他一看就知道是一個被你保護的人,你們來就是跟我添亂來了。”
丘寶兒:“好啊,你既然不需要保護,那么我就……”丘寶兒把手合在嘴上,“來啊,大家快來看看啊!這就是……”齊留海當真是怕了她然后趕緊用手捂住了丘寶兒的嘴,“好了,你們就”保護“我吧!隨你們。只要不把我的身份說出來就行。”
“這還差不多。”丘寶兒說到。
“只是我現(xiàn)在還寄人籬下,恐怕不方便跟你們。”
“寄人籬下?”丘寶兒思考到,“可是我們身上的錢也不多了。我不管,你一定要幫這個忙,否則的話明天全都城的人就知道你齊留海其實就是……”齊留海趕緊堵住了丘寶兒的嘴,“你們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麻煩。”
齊留海帶著丘寶兒先回到了鐘府,并沒有對其他幾個正在找人的說。
“呵,你看見了沒?又帶回來兩個人。夫人抱怨到。”
“都是秀兒的朋友,怎么,你好意思趕他們走嗎?”鐘老爺說到。
“你們是?”鐘瑾楠看見三個人回來了,她放下手中的活兒,前來問到。不過,這其中一個人她必定認得,那個就是她的目標。
“你是這府里的丫鬟?”齊留海問到。
“不,我是鐘府的二小姐,你們可以叫我瑾楠。”
“二小姐?你怎么會親自干活?”齊留海問到。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干一些活兒沒有什么的。你們一定是我姐姐的朋友吧!怎么?她還沒有回來嗎?”
“你姐姐她……哦!還沒有!這是新來的兩個朋友,請問還有沒有房間?”
鐘瑾楠支支吾吾地說到,“這件事還是我姐姐來了再說吧!我……你們不如到我房間先坐著。”
“哦!不用了,你忙吧!我先讓他們?nèi)ノ曳块g。”
“這個地方還真不錯!”丘寶兒說到。
“比起丘府呢?”齊留海問到。
“那比起皇宮呢?”齊留海啞口無言。
溫如玉不想在這里待著,丘寶兒是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可是自己還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他對丘寶兒說到,“你如果想要留在這里,我自己只好一個人上路了。”
丘寶兒起身,“那你住哪里?知道去哪里找她嗎?你身上的錢也不夠,應(yīng)該走不了多遠吧!”
“可是我也總不能待在這個地方吧!”溫如玉說到。
“有什么不可以的,他是皇子,或許你要找的人,他能幫你找到的,對不對?”丘寶兒朝向齊留海。齊留海愣了幾秒,“嗯,或許吧!要看你找的人是誰了?”
“他要找冷娘娘!”
“什么?”
“你不是皇子嗎?”
“可是我現(xiàn)在在外面和平民也差不多啊!還有你們怎么都要找冷娘娘啊!搞不懂你們。”齊留海搖著頭。
“你是說還有人要找冷娘娘!”丘寶兒驚奇地問到,溫如玉也瞪大了眼睛。
“對啊!我的幾個算不上朋友的朋友,還有美女姐姐,他們都要找冷娘娘!”齊留海說。
“美女姐姐,你說的是施千雪?”
“施千雪?”溫如玉驚奇地說到,“他和蕭憶南在一起,這么說,我們很可能要見到蕭憶南了。”
丘寶兒的腦子一時不夠用,不會這么巧吧!再這里遇到蕭大哥,而且他們也要冷娘娘,可是他們找冷娘娘的理由又是什么呢?總不能像她的目的一樣就是為了報仇,還是為了救人?
尋找了一天無果的幾個人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家,看見家里又來了兩個人,鐘瑾秀自然把齊留海叫到一邊,“你以為這是你家啊!隨便就帶人進來了!我告訴你,我不同意。”
“那我告訴你,我是皇子,如果連我的命令都不聽的話,那么,你還想讓上次的事情再一次發(fā)生嗎?”
“你!”鐘瑾秀瞪著齊留海,“沒想到你堂堂九皇子在外面已經(jīng)認識這么多人了!就你這脾氣,真是讓人想不到啊!”
齊留海:“如果你再不給我好臉色的話,咳咳!我想你應(yīng)該不想知道后果的。”
而另一邊蕭憶南看見是溫如玉自然很是高興,“你怎么來這里了,太好了,我以為我們再也見不到了呢!對了,靈兒沒有和你在一起嗎?”
溫如玉低下頭去,“我不知道,靈兒,自從我出來之后就沒有見過她。”
“還是她也困在了十二月洞?”蕭憶南問到。
“如果單單是這樣也好,可是靈兒明明已經(jīng)出來了,而且還傷害了丘龍文,讓我的妹妹這么年輕就守寡。我不知道靈兒做事會這么的決絕。她……”溫如玉搖著腦袋,一副滿是不相信的樣子。
“怎么會呢?冷娘娘如何和一個普通人計較?”蕭憶南嘆氣到,又想起來自己前幾天曾經(jīng)見過靈兒,便對溫如玉說到,“其實,我已經(jīng)見過靈兒了,只是不確定那個人是否就是她。她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她不記得我們,而且好像一個普通的弱女子。”
“弱女子?那怎么可能是她?”
“她跟玉面毒醫(yī)在一起。”
“你說什么?”聽見這句話以后,溫如玉開始擔心了,“難道真的時靈兒。”
蕭憶南點點頭,“只是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我們也在四處找她。”
“你們找她?”這讓溫如玉很是疑惑。
“這件事說來話長,這樣吧!以后慢慢說,總之找她是讓她給人醫(yī)治。如果那個人是她,不知道她經(jīng)歷了什么,也不知道她是否還可以醫(yī)治人。”蕭憶南感覺到莫名的擔憂。
“不管是不是她,我一定要問清楚,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溫如玉:“首先,你要敵得過他。”
丘寶兒:“打不過又怎樣?就算我死了,好在有一個交代,對得起死去的哥哥,對得起還沒有來得及見父親的小侄子。”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自己的父母?”溫如玉說到。
“我……”丘寶兒低下頭去,苦笑著,“這仇,看來是報不了了,你應(yīng)該很高興吧!畢竟靈兒是你喜歡的人。”
溫如玉:“可是靈兒為什么不來找我,別人找她很難,可是她要找別人卻很容易的。我倒是希望她真的受了什么變故,若她還是冷娘娘!不來找我,莫非是她從來沒有正視過我這份真心。真是可笑啊!”溫如玉想起來以前的畫面,好像都是他在追她,而她對自己時而熱情,卻時而冷淡。他忽然懷疑,自己是否真正的追到她了。看來是沒有,否則她不會一次又一次地拒絕自己的請求。
鐘府又來了兩個人,吃飯的時候可熱鬧了。
“所以,我們現(xiàn)在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就是找到冷娘娘。”鐘瑾秀說著。
這個時候鐘瑾楠走了進來。
“妹妹,你什么時候回來了?請坐!”
“你們朋友之間吃飯,我怎么好意思坐在那里呢?我只是看這里熱鬧,就不自覺的走了進來,姐姐在就不用去打第二次招呼了。”鐘瑾楠說著就要離開。
“妹妹這是哪里話啊!這是咱家,要走,也是不該留的人走!”鐘瑾秀意指齊留海,可是一桌子的人就尷尬了。
“還是不了,姐姐,在這里真的不行,你們都是朋友,我去陪父母吃飯去。”
“你還把我當姐姐的話就留下來,正好留他們二老二人空間。”在鐘瑾秀再三地勸說下,鐘瑾楠扭扭捏捏地坐了下來,她看了桌子上的人一圈,然后說到,“這兩個人我見過,他們是唐府的客人,沒想到和姐姐也是朋友關(guān)系啊!早知道的話,我們早就認識了。”鐘瑾楠口中的兩個人是蕭憶南和施千雪。
“唐府,原來你們是唐府的客人,那么我讓你們來鐘府住豈不是會惹唐府不高興。”鐘瑾秀說到,不過她又俏皮地一笑,“最好讓他們不高興,他們不高興啊!我這心里就痛快。”
這句話才讓他們感覺到輕松。
鐘瑾楠也算是融入他們了。她又貫徹著她的那個白蓮花的形象,給眾人斟茶倒水,這樣一來倒是讓人們吃的有一些不自然了。
“我們習武之人這么多規(guī)矩。”鐘瑾秀說到。
這才讓鐘瑾楠罷了手,在一旁坐著,安靜地吃著。
就這樣一天在幾個人的歡聲笑語中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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