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店長等級不夠,缺乏掌控時空效應的實力,景慕現在還不能把客戶帶到他所在的現實世界。
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把朱厚照的血液,頭發,造人液體帶到醫院進行化驗找出病根。
但醫院不是他家開的,他也沒熟人幫這個忙。所以到了醫院之后只能老老實實的排隊掛號,最終掛了一個生育科(避開敏感字眼)的專家號,還是一個腳陳露的女專家。
女醫生?
要不是因為今天只有這個陳露的專家當班,景慕絕對不會選擇女醫生。
一來是尷尬,二來嘛!
相比男性而言,女性更加不容易說話,要是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景慕甚至會懷疑自己有可能被趕出來。
但到了生育科之后,景慕才從排隊病人的交談中得知這位叫陳露的女專家很有名氣,好多人都是慕名而來。
但同時,景慕的擔心也得到了證實,據說、這位陳大夫很嚴厲刻板,經常會毫不留情的把一些病人說哭,甚至起沖突。
但等景慕見到這位陳大專家的時候,瞬間感覺自己是不是上當受騙了。
專家?
二十出頭的專家?
還是一個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小嘴,一頭烏黑秀發的漂亮女專家。
景慕坐在陳露對面,好奇的看著這位美女大夫,很奇怪這個才二十出頭的小丫頭片子是怎么坐到專家這個位子上的。
當然,景慕并沒有懷疑這期中有什么灰色交易,畢竟她要沒兩把刷子,也不可能有這么多人慕名而來。
“叫什么名字?”
“啊!朱厚照。”
“朱......我好像記得明朝有個皇帝好像也是這名,呵呵!你爸媽還挺有意思。”
陳露并沒有對這個名字深究,莞爾一笑,隨手從旁邊一沓新病歷本上拿過一本放在自己面前,顯然是準備給景慕建檔。
“呵呵.......”
景慕又不好說自己就是替真的朱厚照來看病,也只能干笑著不吭聲。
“多少歲了?”
陳露在病歷本的封面落筆寫下朱厚照三個字后,翻開一頁在病歷表格中又重復寫好名字,筆尖停在了年齡這一格上。
“19。”
景慕想也沒想,隨口就報出了朱厚照的年齡。
“19?”
陳露落筆,‘1’字剛寫到一半,就愣住了,抬頭奇怪的打量景慕,“逗我玩的吧!你今年才19歲?”
“呃......”
景慕后頭撇了眼門口,見沒人往里看,急忙從褲兜里摸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牛皮紙信封放到桌上,迅速的推到陳露面前說,“不瞞陳大夫,病人不是我,而是我小舅子,年紀小臉皮薄死活不都肯來,我跟厚照他姐也是急得不行,才......”
說著,不等陳露說話,就從背包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幾個小塑料容器放在桌子上,“這是我小舅子的血液,頭發和哪個......”
雖然早就品嘗過禁果,但要景慕在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面前說那種隱私的東東,實在難以啟齒,哪怕對面坐著的就是一個專科醫生。
陳露撇了眼塑料瓶里白色的造人液,又撇了眼一臉尷尬難以啟齒的景慕,搖頭笑了笑,把面前的牛皮紙信封推了回去,說,“別拿我跟黑醫相提并論,拿回去。”
緊接著,又板著臉說,“才19歲,雖然有些意外,但我依然可以理解,畢竟現在的這些孩子成熟的都早。唯獨讓我不理解的是你們作為病人的家屬為什么不帶病人自己過來,就因為尷尬不好意思?你們也太不負責了吧!還那么小,這是能兒戲的嗎?”
“是是是,陳大夫說的對,是我們疏忽了。”景慕抿嘴點了點頭,在心里不由高看了眼前陳大美女醫生一眼。
話雖如此,可現實的問題就是朱厚照來不了,哪怕陳露磨破嘴皮,景慕也變不出來。所以,只能苦著臉說,“陳大夫,您看我這來都來了,該帶的東西也都帶了,要不您先給化驗一下,看看實際情況?畢竟孩子還那么年輕......”
景慕話沒說完就被陳露抬手打斷,“聽著,生zhi方面的疾病不僅僅指的是生zhi器官有病,這是一種涉及到身體很多器官的多樣化疾病,全面的身體檢查是非常有必要的。作為醫生,我不贊同你們家屬的這種單純的心態和幼稚的想法。”
“呃........”
看著眼角含怒的美女醫生,景慕嘴角不自然抽了抽,但還是滿臉堆笑的說,“這個,陳大夫人美心更好,您就看在我來一趟不容易,幫個忙.......”
“行了,打住打住.......”
陳露抬手打斷景慕的話,雖然依舊板著臉,表情冷冰冰的,但景慕還是看見她眼角不經意間露出的笑容,不由暗笑,我就不信一個女人會不喜歡聽別人夸她漂亮。
正要開口繼續恭維的時候,就被陳露給搶了先,“雖然我不贊同你的做法,但我們做醫生的也必須尊重患者及其家屬的意見,我可以把你拿的這幾樣送檢,但如果檢查出確實有問題,我希望你能把朱......你小舅子帶來接受治療,否則我是不會給你開任何藥的,明白我的意思嗎?”
“多謝,多謝......”
一聽陳露說同意化驗,景慕頓時長松了一口氣,對于后續需要買藥的事兒,他暫時沒想那么多,現在最主要的是查出朱厚照的病根才是當務之急。
跟著,景慕就拿著陳露開的單子去排隊繳費,然后又把幾樣東西送到檢驗科去化驗,聽護士說要明天這個時候才能拿到檢驗結果,又看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才想起自己中午好像連飯都沒吃,便打算在周圍隨便吃點飯就回家明天再來。
但在吃飯的時候就隔著櫥窗玻璃看見了一個熟人。
其實也不熟,就是之前醫院生育科的美女醫生陳露。而且她身后還緊跟著一個西裝筆挺的眼鏡帥哥,只是眉宇間帶著一絲陰沉,給人一種不愿多親近的感覺。
她男朋友?
剛冒出這么個念頭,又搖了搖頭。
怎么看著不像?
咦......
他們也進來了?
嗯?
她怎么沖我笑?
咦......
怎么還向我這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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