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許鳶也不知道自己來來回回的被折騰了多少次,反正后來她是直接受不的暈過去了。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渾身上下就沒一處不痛的,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幽幽的睜開眼,把橫亙的手臂挪開。
許鳶想到自己昨兒晚上竟然跟個陌生男人,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齊了,就頭痛欲裂。
講道理,她昨天只是想把蘇柏舟迷暈了,然后拍幾張曖.昧點的照片,借他炒作而已……現(xiàn)在躺他邊上的這人是誰?他是打哪兒冒出來的?
對哦!許鳶這才想起來,歪頭打量起身邊躺著的還沒清醒的男子。
未著寸縷,上身的肌膚裸露在外,膚色偏白,卻跟外面那些奶油小生不同。面部線條剛毅,棱角分明,此時他閉著眼,眸底的寒意被很好的掩藏了起來,睫毛長而密集,服帖的覆在眼瞼上,睡著的他比起昨晚那咄咄逼人的冷然模樣,還有侵占她時的惡劣,實在是討喜的多。
也不知是不是許鳶這探究的目光太過灼熱,熟睡中的男子皺了皺眉,隨著羽扇似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楚南喬昏昏沉沉的醒轉(zhuǎn)了過來。
甫一睜開眼,便首先見到了一張放大了的女人的臉,往下是如玉的肌膚。
記憶回籠,昨晚的一幕幕開始在腦海里浮現(xiàn)。
眼前的女人無疑是美味而可口的,但是她竟然膽敢對他下藥!眸子里一片冷然,楚南喬一把將人拎了起來。
“說!誰派你來的,又是誰讓你對我下藥的?”
“你……你……你……誰給你下藥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這藥根本就不是給你準備的!我還沒說讓你還我的第一次呢!”手臂被他拽的生疼,許鳶一邊摳著男子的手掌,一邊仰頭辯駁道。
s.h.i.t!突然覺得手下的肌膚是那么的熱燙,昨晚的一幕幕又開始在腦海里回放,難道藥效還沒退?可是她剛剛說什么?這藥不是要給他下的?那她是為誰準備的?
松手放許鳶自由,楚南喬陰沉著臉看著她赤.裸著身子,大咧咧坐在床緣上旁若無人的收拾著自己,正想要說點什么,這時候許鳶卻搶先開口了。
“看什么看!沒看過女人?”嫌棄的哼哼了兩聲,隨即她便迅速的將衣服套上,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跑了出去。徒留楚南喬望著她的背影,氣急敗壞。
離開酒店后,許鳶直接來到了片場,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即便緊趕慢趕,終于還是避免不了遲到的命運。
“許鳶,你知道自己晚了多久?讓我們大家等了多久?”剛到地方呢,陳姐就不滿的訓(xùn)斥了起來。
許鳶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今天起來晚了。”
好不容易應(yīng)付完了經(jīng)紀人,許鳶紅著臉,一路迎著鄙夷和嘲諷的目光進去了里面,這還什么都干呢,就接到了來自許家的電話,讓她馬上回去一趟。
自打出來了起,除非必要,她從不回去。
回去做什么呢?表面上,她是許家的大小姐,可是,事實上,在那個家里,她連個傭人都不如。
自從母親去世,父親另娶之后,那里就不再是她的家了,冷冰冰沒有一點人情味的地方,怎么能稱作家呢?
但是,家里明令要求的話,她少不得還是要走一趟的。雖然如今早已不用靠他們養(yǎng)活,可是跟他們對著干,吃虧的只能是她。這一點,她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