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陽城回來好幾天了,傅芠一直心事重重,她的腦海里永遠(yuǎn)是陳如悲憤的眼神。她可以理解陳如姐弟的不甘和憤怒,可是一個巴掌拍不響,要不是陳輝那個不念夫妻骨肉之情的老畜生,婆婆也不會如此瘋狂。
可是為什么會扯到她流產(chǎn)的孩子上,為什么要這樣詛咒她?為什么婆婆欠的債要讓她來償還?
這時鐘奕回來了,他看傅芠回來后,情緒一直不好,問她什么也不說,再加上前幾天競標(biāo)一事他經(jīng)常早出晚歸,好在競標(biāo)通過孫淳的努力已經(jīng)基本確定了;所以他今天特地早點回來,想跟傅芠好好聊聊。
他在回來的路上特地到海鮮市場買了阿拉斯加帝王蟹和法國生蠔,再配上之前一位老友送了一瓶CuvéeRenéLalou1998年份香檳,想必傅芠應(yīng)該會開心點。
傅芠看到鐘奕從回來就一直在廚房里忙里忙外,心里一時頓覺不安,想了想便去洗漱了一下,換了一件黑色A字型小洋裝,無論何時,她都不允許自己邋里邋遢。
正在擺餐桌的鐘奕看到傅芠,不由地眼前一亮。在這幾年的相處中,他一直覺得妻子就像她的名字一樣,雖喻意微草,可是卻有著旺盛的生命力,以及永不言敗的韌勁。坐下后,盛滿桃紅色香檳酒的高腳杯,溫暖了傅芠多日來陰翳的內(nèi)心,清新的果蓉酒香,讓人更加眷戀這個綴滿漫天星辰的夜晚。
兩人舉杯,相視一笑,雖然沒有只言片語,卻一切盡在不言中。
呷了一口香檳,多日積累的情緒得到暫時的舒緩,傅芠便拿了個生蠔來挑,鐘奕看到傅芠的狀態(tài)輕松點,便裝作不經(jīng)意問道:“這次送媽回去,她沒有瞎折騰你吧!”
傅芠正在侍弄生蠔的雙手暫停了一下,隨后傅芠就回到:“沒有,還挺順利的,陳輝也算體貼。”她沒有提陳如的憤怒。
鐘奕當(dāng)然不信一切像傅芠說的這么云淡風(fēng)輕,但是也知道問不出來什么?也只能作罷。
傅芠不想破壞氣氛,便引開話題,問他:“你之前說孫淳準(zhǔn)備到珠城定居,悠悠是不是也會一起過來。”
鐘奕笑道:“是啊!之前我就告訴他,你要知道悠悠會來,肯定會特別開心!”
傅芠笑著抿了一口香檳,說道:“等悠悠過來安頓好,我約上田杰,到時我們一起去玩!”
鐘奕打趣地說道:“你們?nèi)齻€要是湊到一起,我們?nèi)齻€大男人豈不要頭疼了,別忘了三個女人一臺戲!”
傅芠被他的話給逗樂了,她本來就是一個心性單純的人,就是這片刻歡愉,她也是樂享其中的。她一向自詡:樂過再愁!
夜晚,鐘奕輕碰著傅芠的雙唇,看傅芠沒有抗拒,便放開了幅度。自從傅芠小產(chǎn)以來,二人已經(jīng)好久沒有如此親密了,再加上傅芠從陽城回來,那自然是小別勝新婚的。
傅芠迷醉在鐘奕的愛意中,情到深處的時候,傅芠輕聲自問:“上天還會賜給我們孩子嗎?”
聲音雖輕,還是被鐘奕聽到了,他深吻上傅芠的唇說道:“我們肯定還會有自己的孩子,我們?nèi)齻€人會永遠(yuǎn)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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