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趕到田杰所在的海島時已經(jīng)接近傍晚,當面帶倦容的出現(xiàn)在田杰面前時,著實讓她們大吃一驚。
“怎么了?”田杰一邊關(guān)心地問著一邊幫著接過她手里的行李箱。
“讓我在這躲幾天吧,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傅芠說道。
“放心吧,安心地住下。”
“先吃點東西吧。”智旭貼心地到廚房下了一碗面。
“謝謝!”傅芠哽咽地說道。
傅芠這時已經(jīng)六神無主了,她不能告訴田杰,文件袋里的資料太震撼了,她一時不知道怎么辦,只能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將父親和姐姐隔離開。至于鐘奕,她暫時能想到的就是通過離婚分割財產(chǎn),來保住奕展的一部分資金。可是這個過程太費時,鐘奕未必配合。這一切她不能告訴田杰,知道的越多越麻煩。
看著傅芠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田杰也是干著急,她太了解傅芠的為人了,表面上看著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其實心思很細膩。看來這次事情非常嚴重啊!
這時田杰的手機鈴聲響了,她一看是鐘奕,在看傅芠的表情,便明白了。接聽后,鐘奕焦急地問道傅芠是否找過她?
“沒有,這兩天要刮臺風,進島的船已經(jīng)停了。我們這里現(xiàn)在是出不去也進不來。”田杰說的是實話,只不過停船是傅芠進島之后才發(fā)生的。
傅芠聽到田杰的話,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這么多年老友瞞天過海的本事是一點也沒退步。
看著傅芠露出了笑容,田杰頓時覺得輕松很多。想試探性地問問。
“我告訴你,我老公被人給睡了。”傅芠拿起筷子大口地往嘴里塞著面條。
“啊!是誰啊,敢動你的男人!”田杰夸張地吼道。
“還能是誰,初戀唄。”
“我靠!這你也能忍。”
“有什么不能忍的,他們之前又不是沒睡過,要不是半路上殺出來我這個程咬金,沒準倆人還能睡一輩子呢。”傅芠說完繼續(xù)吃面條。
“那你在氣什么?”
“我只是氣某人沒有原則,開公司這么多年我不是不知道商場險惡,需要逢場作戲,可是沒人愚蠢到同樣的錯誤犯兩次。”傅芠狠狠地說道。
“我也氣我爸和我姐,好日子不好好過,天天作妖。尤其是我爸一味地順著我姐,這次爺倆被我一鍋端了,估計要恨死我了。”
“你都給我整蒙圈了,我也越來越好奇了。”
“總之是一言難盡,說白了都是錢惹得禍。”傅芠說道。
“你給我講講唄!”田杰死纏爛打地不放棄。
傅芠經(jīng)不住她這樣軟磨,便將今天舉報她爸和鄭重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聽完后,田杰都驚了:“你是大義滅親啊!”
“都是被她們給逼的,最可惡是傅薔,自己被那個姓鄭的給下了套,還在那做夢呢,要不是我?guī)退疗ü桑粠ё叩木蜁撬!备灯[憤憤不平地說道。
“所以說你這人長了一副毒舌,心腸再好也不受人待見。”
“你能不能別氣我了,不知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眾叛親離,無家可歸了嗎?”
“你呀!”田杰無奈又心疼地握住了閨蜜的雙手。她心里跟明鏡似的,傅芠這個人就是嘴硬心軟,吃虧就吃在她那張不饒人的嘴,想當初他們要到海島開民宿,傅芠二話不說就幫她補足了所缺的資金,連張欠條也沒讓她打。現(xiàn)在作為好友也只能為她提供一個暫時的避風港。
而此時的傅芠心里也在盤算一件事情,她需要去找一個人了,估計只有這個人目前可以提供幫助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