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四目相對,彼此都不肯妥協(xié),相較顧清歌美眸瞪的渾圓,而秦淮半瞇著眼睛不動聲色比起來,顧清歌就是在千斤撥四兩,重拳打在棉花上,沒有任何作用。
“你放了我,今天的事就這么結束。”
顧清歌不準備僵持下去,她手腳上綁著,有些難受,況且自己不知道在地上保持半立蜷縮的狀態(tài)有多久,身子大概都麻木了。
“放了你可以,坦白清楚你的目的。”
秦淮雙手握著,耐性等著她回答。
真真是毒舌極品男,顧清歌不悅,“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實話?”
“你覺得你想繼續(xù)這樣待著?”
視線再次交匯,顧清歌再次敗下陣來,咬牙切齒,“好,我就是看你有錢,事先調查了你,準備釣上你這個金龜婿,我也就半輩子不愁吃喝了。”
想讓她說實話,下輩子吧。
“呵”秦淮嗤笑了一聲,面上是化不開的玄冰,開口就冒著冷氣以及賤氣。
“我想有個仔細調查會讓你后面的工作事半功倍,我不喜歡你這種女人。”
他故意咬重這種兩個字,里面的意思遠遠要比表面上含義豐富。
“可以解開了嗎?”
她現(xiàn)在一秒鐘都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秦淮走過來,因為身材高大,投下一片陰影下來,伸出修長的手解開了領帶。
手頓時得了解放,顧清歌扭了扭手腕,酸的發(fā)痛,正當她等著他解開腳踝上的時候,他已經(jīng)站了起來。
邁開長腿,向著另一個房間走去。
“你倒是幫我解開啊。”
“你有手了。”
“……”特么的,這叫什么話,她還一直有手呢。
最后,還是自己解起來,可是他打結的方式特別,她花費了半天,才終于松開。
然而已經(jīng)憋出了一肚子的氣。
氣憤的拉開門出去的時候,突然又想到了這樣豈不是太便宜這小子了。
心里一動,邁步回去,將椅子輕手放倒,桌子上的東西輕巧的亂堆在了地上了,出了門還將領帶丟在了門口。
哼著小調下了樓,伸手將頭發(fā)揉亂,努力憋起氣,直到一張小臉漲紅,眼底暈染了一片霧氣。
顫顫巍巍的跌倒了前臺,纖細素白的手臂撐著桌子,淚眼朦朧的看著前臺被嚇住了的小姐。
“我……求您幫我叫警察,我剛才從五樓套房里逃了出來,一個陌生的男子綁住我,要對我施暴,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
說到最后已經(jīng)是梗咽一片,伸手手腕處還沒消的一圈紅痕,繼續(xù)泣聲,“我好害怕,在他房間門口我放了領帶,你們能不能把他抓起來?”
前臺的小姐看著她手上的痕跡,嚇得立刻給經(jīng)理打了個電話,一面還安慰著她。
“小姐,你先在這邊休息,我們會給你一個結果的。”
顧清歌還在抹著眼淚,抖著肩膀不住的點頭。
旁邊還有個保安憤憤不平的道,“竟然對一個弱女子做出這種事,太過分了。”
然后一群保安浩浩蕩蕩的就上了樓,顧清歌含著沒來的及掉下來的眼淚,送別他們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