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菊,那人醒了嗎”?用過了午膳,拈花躺在軟塌百般聊賴的數著光頭強抱枕的胡子問道。
“醒了”,翠菊回道。
“這么快”?拈花驚訝的問道,就昨天看那男子的傷勢,不死也得昏迷上幾天,沒想到這么快就醒來了,還真是變態的體質。
“是的,他受了非常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