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輕歌依舊在咖啡廳打工,紀瑾言還是會跟著去,一坐就是一天,晚上回去會幫著輕歌預習高二的課程。紀瑾言填寫志愿那天,他沒有和家人商量,全是一個人做主。事后,紀墨辰想起志愿這茬,詢問道:“瑾言,志愿還沒有開始嗎?”
蘇言和輕歌都看向他。
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