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丫頭?”涼月練習射箭,卻不曾射殺了宇文虛的鸚鵡,一聲慘叫,鸚鵡倒在了一群頑固子弟的面前,她呆呆的拿著弓箭,沒有絲毫畏懼。
“墨公子的丫頭!”她記得那一幕,她一句話也沒說,差點被亂棍打死,是宇文虛救了她,卻被罰跪在此三天三夜!
而這回,她卻故意開口,一開口還是宇文墨的丫頭,這分明就是要陷害他于兩難之地。
讓那些紈绔子弟也是一驚,自家主人還會被狗咬?
“涼月,你大膽!”宇文墨身旁的侍衛(wèi),立馬耐不住性子出來解圍。
涼月淺淺一笑:“奴婢不敢!”
“不敢?”宇文墨看著涼月,他似乎看不透她的眼,她卻淺淺一笑。
“奴婢本身就是墨公子的奴婢,只是據(jù)實回答,若是不說,豈不是死的更慘?”涼月的話分明就是想試探一下宇文墨,她看他怎么下這個臺階?
“哦?你來我這也有半載,該學的規(guī)矩,也學的差不多了?你不知道你這么對你自己的主子,會死的很難看嗎?”宇文墨看著涼月,她淡淡一笑,她確實在賭,可她賭自己一定會贏,若是死了,怎么復仇?
“涼月知道,奴婢已經放下大錯,不敢在胡言亂語,惹的主子不高興!”涼月低下頭,跪在那一群人的腳下,這些人面和心不和,她知道宇文墨不會放過她,可她卻還是要出口惡氣!
“好,既然你已經知錯,那么來人,去把她的舌頭給我割下來!”
一聽割舌頭,在場的都毛骨悚然!涼月卻還是絲毫都不害怕。
“四哥,這舌頭就不要了吧?”宇文虛皺了皺眉站了出來。
宇文墨看了他一眼,他就是這性子,見不得流血,這涼月射的是他的鸚鵡,又讓他難堪。他怎么能這么輕而易舉的放過她呢?
“公子不要為奴婢求情,這會讓奴婢死的更快!”涼月立馬又接了一句。
“更快?”宇文虛看了眼涼月又看了眼宇文墨,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四哥冷酷無情,可就這一點小事?
命如草芥,講的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想應該不會吧?四哥,我看你府上這個丫頭不簡單吶,伶牙俐齒,長的也有幾分姿色,你該不會就這么辣手摧花吧?”
“是啊是啊,若是這樣,不如把這個婢女送給我如何?”
宇文墨沒有開口看他們一個個這是要把他逼到絕路,他如果處置?涼月,定會落下病根,恐怕還好沸沸揚揚吧?
“弟弟們都在說笑吧?四哥豈會和一個婢女計較這么多?自然是什么事都沒有!七弟的鸚鵡,他都沒說什么,我是會和她一個丫頭計較?”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涼月,你不懂規(guī)矩,沖撞了主子,你就在這跪上三天三夜再給起來!”
“是!”涼月冷冷應道,一會沒熱鬧看了,所有人都離去。
涼月長嘆一口氣,這只是開始,來日方長,小荷才露尖尖角,好戲還在后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