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干什么,知不知道這是犯法。”
霍湳雖然被狼狽的押在椅子上,嘴上仍舊硬得很,這段時間他被逼得全身緊繃,戾氣愈發(fā)濃重,此時說出這話,帶著咬牙切齒的恐懼。
“犯法?”
賀瑯挑起一邊英眉,走到面前,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修長的手突然拿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