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權(quán)看向了一旁站著的趙春梅,低沉道,“微微她舅媽,對于微微剛才所說的那些話,你還有什么要補(bǔ)充的嗎?”
明顯李權(quán)是相信了白薇所說的這番話。
心中的那把秤桿自然而然的偏向了田嬸和白薇那邊。
趙春梅的心里劃過一絲的慌張,面上卻還故意裝作很鎮(zhèn)定的模樣,迅速抓住了李權(quán)的手哽咽哭泣著,“李村長,微微那孩子肯定是誤會了,我沒有鎖門,這幾天我和微微她舅每天都在忙于農(nóng)活方面的事情,回家來幾乎都是倒床就睡,怎么可能會把門給鎖著呢?!?/p>
說道這兒時,趙春梅突然停止了哭泣,把目光看向了不遠(yuǎn)處站著的張?zhí)m欣,怒斥著,“蘭欣,這門是不是你鎖的?”
說完,也不等張?zhí)m欣回話,趙春梅便繼續(xù)怒斥著,“你這孩子,平日里我是怎么教導(dǎo)你的,讓你好好和微微相處,好好和微微相處,如今你看看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這是想要?dú)馑牢覇???/p>
張?zhí)m欣癟著嘴,心里很是委屈,根本就沒想到趙春梅居然會讓她在這個時候背上這么一個黑鍋,很是氣憤的跺了跺腳,然后抬腳走進(jìn)了屋里。
張一鳴見趙春梅這個時候把這個黑鍋背在了張?zhí)m欣的身上。
眸子里不禁對趙春梅劃過一絲失落,隨后也跟了進(jìn)去。
那意思大有他也不想管這事的意思。
趙春梅見兩兄妹一前一后的都走進(jìn)了屋,臉上劃過一絲尷尬,這才抬頭看向了面前站著的李權(quán),哭哭啼啼道。
“李村長,你看,這孩子我也已經(jīng)教育了,至于她嬸打人這件事,你是不是也得讓她嬸給我一個交代呢?”
在怎么樣,田春花打人是事實。
如今她渾身上下可都是傷,得要討點醫(yī)藥費(fèi)才行。
在場的人不是傻子,都明白趙春梅這是自己做錯事了,讓孩子來背鍋,好以此來推脫身上的責(zé)任,忍不住的嘆息道,“微微她舅媽,事情是怎么樣的,我想你心里很清楚,而且我們大伙也相信田嬸是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除非是你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惹怒了田嬸。”
“對?!逼溆嗟拇迕褚搽S之附和著。
趙春梅一臉菜色,那雙抓著李權(quán)的雙手放了下來,撒潑道,“那照你們這么說來,我被田嬸打,那就是活該的了?這都是什么理?”
“而且我剛才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門是蘭欣那丫頭鎖的,我并沒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怎么?難道你們認(rèn)為會我這個親舅媽干的嗎?”
“這可說不定。”這時,沉默已久的田嬸突然站出來說了一句,“畢竟我們大伙都知道蘭欣那丫頭是什么性子,但像這種事情我想她應(yīng)該是不會干的,除非是······”
后面的話,田嬸雖然沒有說出來,但那意思很明白。
意思就是說張?zhí)m欣鎖門,肯定是授了大人的意思,不然怎么可能會有那個膽子干出鎖門這件事來。
趙春梅被田春花這話給氣炸了,擼著袖子走到了田春梅的面前,咬牙切齒道,“田春花,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了,你憑什么說是我授意蘭欣那丫頭去鎖門的?”
“要知道我可是微微的舅媽,我對她好都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會授意蘭欣那丫頭干出這件事來,你可別在這里給我血口噴人?!?/p>
“我可沒說蘭欣授了你的意?!碧飲鸩灰詾橐獾恼f著,“不過你現(xiàn)在站出來否認(rèn)這事不就正好對號入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