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后一道題，感覺相當于送分。
“道可道，非常道！”這幾個字代表什么，他相信前世只要看過幾本小說的都知道。
這是大名頂頂的《道德經》啊！
不過嘛！
沈云看著老頭的臉色，心里暗暗想道。
“這篇經文，在這個世界如此重要，我是不是可以？不過會不會不好啊？道家都這樣了，當初還那么大犧牲。”
生在心里糾結地想著，他突然感到身體一輕。
“咦？這什么情況？”
沈云突然飛到半空中。
老頭搖搖頭對他說道：“快些出去吧，這題沒人能答，我送你一場機緣。你是修煉儒道的，這支筆對你有用，送你了！走吧！”
沈云下意識地接過，從老頭手里飛過來的一道金光。伸手握住！
然后瞬間反應過來！
“臥槽，這是要讓我出去？”
立刻大喊道：“快放我下來，我能夠回答，你快讓我下去！”
老頭聞言撇撇嘴，“行了，小子！別不知好歹啊，那支筆可金貴著呢！”
沈云差點氣暈“混蛋，無良老頭，小爺不是要騙你寶貝。快讓我下去！”
老頭不理他。
沈云再次開口，“我真的知道，那篇經文叫《道德經》對不對？”
老頭翻了個白眼兒，瞟了瞟他說道：“小毛孩子別吹牛啊，你說《道德經》就叫《道德經》了啊？老頭子我都不知道它有名字呢！”
沈云差點兒被他這一句話氣死，破口大罵道：“媽的，你個文盲！”
連忙把自己記得的那一句說出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老頭無語地說道：“小子，這一句我們道家的人都知道，不能算作答案的！”
我……你大爺的！
沈云立刻點開系統搜索，他也是個文盲，只記得這么一句，關鍵時刻還是得叫系統幫忙。
點開界面，使用搜索功能，輸入《道德經》。進度條一陣前進。
但一個系統提示，讓他差點兒崩潰。
系統提示：“由于本系統第一次受到高強度干擾，正在調集大量資源適應中，以確保以后不出現此類狀況！搜索功率減慢！”
“什么？”
他現在已經飛起來好幾丈了，周圍的白霧越來越少。
身體周圍被一道不知名的光纏繞著，應當是老頭弄的。這應該就是系統說的干擾。
沈云驚恐地一回頭，他已經能夠看到林煜，以及圍觀群眾的身影了。
“咦？出來了？”
“還是沒能答出來嗎？”
“可惜啊！”
“不過這題真的好難！”
“我其實連這題問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翟青看著上面被光芒包裹，將要落地的沈云嘆息道：“哎！他也沒能答出來！”
“是啊，都看到題目了。結果還是不行！”
齊雙搖頭“是這題問得太籠統了，沒有范圍，無從下手。”
沈云已經已經離地面越來越近，千鈞一發之際，進度條終于走完。
沈云差點兒喜極而泣。
隨后大聲開口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嗯？”
聽到這一句話的老頭，神色猛然一變。片刻后眼中露出驚異還有驚恐。
“混賬！給我回來！”神色突然變得扭曲，兩只手同時伸出。仿佛在拉扯著什么。
背后冒出一尊高大的人影，仔細看，好像就是老頭本人。不過渾身充滿著不可思議的氣息。莊嚴肅穆……
沈云在要落地的前一刻停住，他從另一個方向感到一股拉力。心中稍稍安定了些許。
“該死的死老頭，還好出手了！”
殊不知那邊老頭罵他罵得更狠。“小兔崽子，你知道你不早說，嘰嘰歪歪半天，這問道碑一人一生只能進來一次你知不知道？”
雖然不知道沈云怎么懂得那篇經文，但還是先盡一切力量把他拉回來要緊！
“啊……哇哇哇呀呀呀，兔崽子給我～回來！”
也不知道老頭使了多大勁，臉上的表情從扭曲，變得好似骨肉分離。看起來格外恐怖。
問道碑外的眾人，只看到沈云突然出現在外面，然后大吼著說了幾句話，但卻沒有聲音。
然后就被吸了回去，再然后……就又沒有然后了。
一人瞪著眼說道：“這……這算怎么回事兒？”
“問道碑還能進去兩次？”
“不知道，看不懂！”
“我想，可能是他最后關頭說的那句話有關！”
“我就看到張嘴，沒聽到啊？”
翟青摸著下巴猜測道。
“你們聽見他說的是什么了嗎？”楊旭問道！
“沒有！”
“奇怪，我也是這樣”齊雙詫異道。
三人看了幾眼，發覺都是如此，后面的人也一樣。
“林師，你聽到了嗎？”
林煜搖搖頭，笑著道：“你等不必想這些，看著就好，我想，這最后一題，他應該是能破解了！”
鴻儒殿……
墨融問向眾人，“你們有誰聽見了嗎？”
沒有一個人說話。李文優瞇起雙眼對著于顏問道：“師弟，你呢？”
于顏張了張嘴說出幾個字，但是卻像是雷鳴，轟隆隆的。他一怔，再次說道，可是卻連聲音也發不出。
“不可言？”他試著說道。
這一次眾人聽到了。
于顏神色凝重，抬起手凌空刻畫，金光閃爍后，卻是亂糟糟的一片。
還想再嘗試一下，李文優抬手拒絕。
“不用試了，看來只有實力高深。修煉過道家典籍的人才能聽懂，而且無法表述出來！”
說完又給他打了一個眼色，
于顏瞳孔一縮，這里就只有他們兩人就見過完整的道家典籍。隨即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鴻儒殿中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不同尋常。
而真正了解的只有李文優和于顏兩人，他們心中卻是泛起了滔天巨浪。
在道家歷史中有過記載。
常人不可聞，聞之不可言，書而不成字——“道家天書”
沈云又回到了問道碑里，老頭本來累得癱坐在地上，一看到他就一個鯉魚打挺。
“說……后面呢？你怎么知道的？快說出來，快把后面的都說出來！”
沈云輕輕斜了他一眼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