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南宮玉兒不在理自己向另外一個箱子走去,血樹瞬間變的好大,伸長了樹枝,纏住南宮玉兒的腰,不讓她移動半分。
這次輪到南宮玉兒懷中的白狐發火了。從南宮玉兒的懷中躍出,在血樹的樹枝上抓了幾把。雖說普通的毒對于飲了南宮玉兒血的血樹失效了,但怎么說吸的還少,這白狐爪子上的毒害是極管用的。這時血樹的毒有增加了幾分,顏色比剛才還要深,幾乎變成了黑色。
“小白……”南宮玉兒見樹枝上沒有刺,就知道它沒有惡意。
白狐憤憤的瞪了眼血樹,又躲回了南宮玉兒的懷中。
隨著血樹縮短樹枝,南宮玉兒也隨著它靠近了原來的箱子
南宮玉兒疑惑。它想干什么呢?要是能講話該多好啊!無奈……
只見血樹縮回了自己的樹枝又變成了原始種子的摸樣,只是那顏色因為中毒變成了詭異的紅色。
南宮玉兒還是不明白,只是憑著拿起了血樹藏進袖子,只想著出去以后為它解毒。還真的瞎貓碰上死耗子,真被南宮玉兒撞對了,血樹就是這意思,再說南宮玉兒已經是它的主人了,應該把它帶在身邊的。
沒有血樹的糾纏,南宮玉兒很順利的走到了最后一個箱子面前。
這個箱子與其他三個沒有什么區別,只是少了把鎖。
嘿嘿,這箱子的主人終于想通了,不難為南宮玉兒了?
當然,回答是否定的。南宮玉兒也不會這么想。從來都是到最后就越來越危險的,這箱子的主人應該也是如此吧。
事實便是如此。這箱子雖然沒有鎖,卻打不開。見鬼了!南宮玉兒心里罵到。只要的鎖,沒有南宮玉兒解不開了,可是這沒有鎖……
南宮玉兒上摸摸下摸摸,還是沒有摸到什么玄機。生氣之際抽出南玄劍就想向箱子砍去。
一個轉念,手停在了空中。也許這箱子還其他玄機呢,要是這么貿貿然砍了,想必就不能全身而退了。南宮玉兒想著,收回來了劍。難不成我南宮玉兒連這只破箱子都搞不定!
想定,南宮玉兒就蹲下來仔細檢查起來。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就只有蓋子和箱身有縫隙,這就說明這箱子并不是完全封閉的。那么她們是怎么和在一起又不被打開呢?
歪著腦袋,拖著下巴,南宮玉兒一動不動的盯著箱子的縫隙,像要把它盯個洞出來。只見南宮玉兒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算計的笑。看的對面的焰火雄鷹一陣冰冷,連在南宮玉兒懷中的白狐都感覺到了這不尋常的寒冷。這算計都算計到箱子上啊!
用南玄劍的劍鋒刺進箱子的縫隙中,圍著縫隙劃了一圈。果然不出她所料,箱子的正中間并沒有像兩側這么暢通,這最中間肯定有東西阻礙。而那受阻礙的地方正的其他三只箱子上鎖的地方,這說明這里肯定有東西,也許是把鎖也說不定。
這小兒科也想難倒我!南宮玉兒冷笑道。收好劍,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從袖子里拿出一個小瓷瓶。這可是對付隱形的最好東西。本身是用來看一些秘密信件的,沒想到今天能用在這里。
打開瓶蓋,往那鎖的位置倒了點,沒一會時間,這鎖就顯示出來了。
這是一把透明的鎖,形狀與其他的鎖無異,只是在鎖身上寫著“無影”,想來這鎖叫無影鎖吧。
南宮玉兒開懷的用原來的方法打開了無影鎖,打開箱子,里面只放著兩張紙,一張是這把鎖的說明書,一張是這箱子主人留下的:
丫頭,還好你沒動這箱子。恭喜通過這一關。
沒有署名。但一看這字,蒼穹有勁,不同于女子的清秀,應該是男子所為。竟然還能猜到是個丫頭,不簡單啊!
看完這信,南宮玉兒手使勁一握,瞬間就化為紙屑,到處飄去。在看那無影鎖的用法,已經了然于胸,這張紙也沒啥好下場。
既然這三個箱子都有寶貝,為什么那第一個箱子都是書呢?
南宮玉兒回過頭,把那箱書一本本翻了出來。
醫藥,不要,從新拿出一本,沒興趣,扔在一邊。再拿出一本,看過了,再扔掉。就這樣一直翻到了箱底,才翻到了一本既感興趣又沒看過的書,藏好,走人。
就在走到洞口時,南宮玉兒詭異的看向第四只箱子。從地上撿起一顆石頭,彈指間,那箱子瞬間裂成兩半。緊接著,兩面平滑的墻上出現無數箭雨,全部射向那箱子。那箱子一時間久成了刺猬,如果那里站著自己……南宮玉兒不敢想象下去。就剛才那速度,就算武功再高的人,也避免不了受傷,誰都沒有把握說能安全的走出這里。
就在南宮玉兒感嘆之際,剛才進來時的洞口已經被巨石擋住,不留一絲隙縫。剛才放箭的地方隱約出現一絲絲白色的霧氣。南宮玉兒知道,那是毒霧。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另外一個出口也快被封了起來。
南宮玉兒迅速低下頭,彎下腰,使用踏雪來到了另外一個密室里。還好焰火雄鷹有站在南宮玉兒身后的習慣,不然怕是過不來了。
“砰!”巨石嚴嚴實實的堵住了這個洞口。看來這真是要絕她的出路啊,只能抱著天無絕人之路的想法前進了。
這個想法才剛剛形成,就被南宮玉兒自己打破了。
前面等待她的竟是無盡的黑。剛才在驚慌中時還沒注意到,現在平靜下來發現這黑并不是普通的黑。憑著南宮玉兒在黑暗中的的實踐能力,再加上她現在有的內力,竟然不能在黑暗中看物。這是怎么樣的黑啊?
南宮玉兒忽然有些心慌。難道自己真的要呆在這里么,自己才五歲,爹爹,娘,爺爺,奶奶,外公,師父都很久沒見了,就連哥哥也才剛見面,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不行!我要堅持下去!我一定可以走出去的!我是誰!我南宮玉兒沒有什么能擋的了我!
只是前方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