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你家小姐我都要發霉了!”藍沐薰一臉生無可戀地癱在躺椅上,倒望著天空,都悶在府里好幾天了,什么好玩的都沒有。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猛地坐起,奸笑著對冰兒說:“冰兒,我們去買好吃的吧!”言外之意就是想出府去玩。
冰兒義正言辭地拒絕道:“不行,小姐。小風說了,我若是再慫恿小姐出府,他就給我好看。”
“你還怕他不成?平日里也沒見你少欺負他啊!怎的現在怕了?”藍沐薰好笑道。
冰兒一張好看的小臉耷拉下來,扶了扶額頭,“小姐莫言取笑于我。打架什么的我自是不怕的,他也打不過我不是,可是他的那張嘴冰兒真是怕怕的,知乎者也什么的張嘴就來,能將人說教兩個時辰,冰兒一想到要被他說整個人都是暈暈的。”
“。。。。。。”嗯嗯,冰兒說的沒錯,小風那張嘴真是人見人怕的說。
“反正今日小風不在府上,我們偷偷的出去,然后早些回來,他也不會知道的。”
“可是……”冰兒還是有些糾結到底該不該去。
“哎呀別可是了,我們早些回來就是了,若是小風知道了,這不還有我呢嗎,你怕什么?快走啦!”藍沐薰直接拉著冰兒出門了,也不管她同不同意。
冰兒此刻的心里是奔潰的,嗚嗚,正是因為有小姐你,我才怕呀,被小風說教,哪次你不是偷偷地溜走,讓我一個人頂著的!
“老板,來二斤這個。”
“老板,這個來一斤。”
“老板,這個來半斤。”
“老板,嗯,這個來一斤。”
藍沐薰在鬧市街區進行著掃蕩活動,幾乎每一個賣吃食的攤位她都要瞧瞧,周圍小攤販們一個個都在等著她光臨。
藍沐薰買的不亦樂乎,冰兒手里拿的滿滿當當都是吃的,“小姐,你這也買太多了吧!”
藍沐薰嘴里塞著大紅棗,說話有些含糊不清,“木都木都,栽些還木夠莪一會兒次的。”(不多不多,這些還不夠我一會兒吃的。)
“......”確實,她手里的這些放在小姐面前,那是分分鐘被消滅的情形,小姐的能吃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今日的藍沐薰是以真容見人的,絕色的容貌一路上引得不少人駐足。
“殿下,殿下,您看那位姑娘,簡直就是絕色啊!”一位長相猥瑣的男子指著藍沐薰給身旁的三王爺蕭敬安看。他深知自家主子的德行,也就順著他的心意做一些討好他的事。主子開心了,手下們才能有好日子過不是!
蕭敬安,淑妃之子,草包皇子,不學無術,極度荒淫無恥,因其母妃受寵,且因其一張好嘴經常哄的皇帝開心,因此放肆張狂,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沒有幾個能夠幸免。
“簡直是傾城傾國之色啊,本殿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美的女子。”蕭敬安看的眼都直了,心想這女子是她的了。“李清,你可知那是哪家的小姐?”
長相猥瑣的男子搖頭道:“回殿下,不知。奴才還從未聽說過有哪家王公大臣家里的小姐有如此絕色的。要不要奴才去打聽打聽?”
蕭敬安不耐煩地甩手,“算了算了,本殿親自去問。”
蕭敬安表現出一副溫文爾雅地公子樣來到吃的正歡的藍沐薰面前,行禮道:“不知姑娘芳名是?”有些人不管表現的多么正經,這說出的話就能暴露其原來的秉性。
冰兒見來人一上來就問自家小姐的名字,一猜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穿的人模狗樣的,這嘴里吐出的話卻膚淺無力的很,厭惡地擋在藍沐薰面前說道:“我家小姐的閨名也是爾等可以打聽的?”
藍沐薰懶得搭理,一味地吃著手里的東西,連個表情也沒給,平常這種事有冰兒就行了,她家冰兒樣樣都行,解決這種麻煩不在話下。
“大膽,當今皇上的三皇子殿下你都不認識?還敢如此無禮,是嫌活的太久了嗎?”剛剛那猥瑣長相的男子李清呵斥道。
冰兒甩給他一個白眼,不過是一個皇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為什么要認識?他很有名嗎?”
“你,你好大的膽子。”李清氣急,第一次有人會將皇子不放在眼里,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李清,對這兩位不得無禮,本殿看上的人,豈是你可以訓斥的?”蕭敬安不悅地對李清說道。
“是,奴才知罪。”
“切,惺惺作態。”冰兒小聲地嘀咕。
“姑娘端莊大方,美的不可方物,無一不吸引著本殿的目光,甚是讓本殿著迷,不知姑娘可有意嫁于本殿?”
蕭敬安此話剛一說完,空氣中就傳來啪啪打臉的聲響,聲音極大,原本一直埋頭苦吃的藍沐薰都抬起來了頭想看看發生了何事。
結果是,蕭敬安的臉此刻左右兩面是鮮紅的掌印,而且腫的跟個豬頭似的。周圍的百姓都在捂嘴偷笑。
藍沐薰很不厚道地笑出聲來,對著身旁的冰兒說道:“冰兒,你這下手也太重了吧,瞧把人給打的。”
冰兒呆呆地回了一句:“不是我打的啊!”
“什么?不是你打的?”
“不是啊,小姐,你看我手都沒抬啊!”
自蕭敬安被打,蕭敬安手下的幾人大驚失色,有些慌亂,李清沒看清是誰出的手,但是當時離蕭敬安最近的也就是冰兒了,他一心就認定是冰兒動的手,“好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三皇子看上你家小姐是她的福氣,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對三皇子動手,來人,抓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