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說到了錢,然后開始了一場有些漫長的爭吵,一場總是因為他們刻意的挑釁而爆發的爭吵。每一次,說起錢的事,就會最終談到我的工作,而每一次談起工作,就會把他們的思想強行的壓在我的身上,似乎在他們的眼里,除了那些所謂的招工考試,其他的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