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氿淡淡一笑,高聲應道:“夜柏,接旨!”
殷瑢微微垂眸,盯著她看。他那一雙墨玉般的眼底凝著千年不化的雪,透骨般寒。
柏氿滿不在乎的站起身來,她跪了許久,膝蓋骨疼得好像就要裂開,但她的動作卻很流暢,輕而易舉般在他面前站定,站直。
她側頭,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