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鼻煙壺啊!而且還是羊脂白玉!”
“這價值和翡翠玉鐲不相上下啊!”
“沒錯,沒想到欒大師除了風水之外竟然還有如此手段,簡直通神啊!”
先是翡翠玉鐲,緊接著又是羊脂白玉的鼻煙壺,而且又是文物,這兩種東西,若是拿了出去,放在哪里拍賣都能夠拍出一個天價出來。
這一次輪到洪齊盛臉色難看了,可兩件文物的價值相仿,若是硬要說誰贏了怕是有點勉強。
而不遠處的張磊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心中已經十分的確定,這一局,安再蠻贏了。
“現在兩件價值相仿,安再蠻不如我們這一局算平手如何?”洪齊盛心中不甘,但還是開口說道。
然而他的話音落下,安再蠻卻搖了搖頭笑道:“平手?不不不,欒大師出手怎么會有平手的結果呢!”
“清朝翡翠玉鐲的價值在八百萬到一千萬之間,而鼻煙壺同樣也是清朝的精品,其價值也算是差不多,最終高低全憑當時買家的心態,如此不是平局又是什么?”伍大師,背負雙手傲然一笑,他浸淫古董多年,只是掃了一眼便直接看出了兩件東西的價值。他說平局,基本上便是已成定局了。
然而就在伍大師的話音落下之際,卻看到一直未曾說話的欒大師突然嗤笑一聲,開口說道:“想不到道友竟然如此無知,不知道這些年究竟是怎么從古玩界混出來的!”
“狂妄老道,你敢說我無知?”伍大師眼睛一蹬正要反駁。
卻看到欒大師幾步走到了石臺面前,抬手將鼻煙壺抓了起來,朝著其上輕吹一口氣。
下一刻,在眾多目光的注視之下,原本潔白剔透的鼻煙壺竟然有一道道血色脈絡從底部升騰而起,緊接著越爬越高,到最后竟然如同血管一把遍布了整個鼻煙壺之上。
“這,這是極品血玉!”伍大師身軀一顫,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道。
“這種血玉,雖然本質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但其價值卻完全不同!”欒大師眼中精光一閃,直接開口道,“當人落葬之時,以羊脂白玉作為銜玉的玉器被強行塞入人口,若人剛死,一口氣咽下的當時玉被塞入,便會隨氣落入咽喉,進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血絲直達玉心方能形成血玉,這種血玉若是常人佩戴,其中吸收了上千年的血液精華能夠改善人體磁場,十分有用,其價值,更是遠在這翡翠玉鐲之上。”
直到此時,眾人才終于明白,這鼻煙壺的價值竟然如此高昂,如果說翡翠玉鐲能夠價值一千萬的話,那著鼻煙壺至少也值個五千萬上下,如此價值,高下立判。
洪齊盛見伍大師臉色如同鍋底一般,站在那里一言不發,就知道對方所說的確實如此,頓時神色一沉,將支票一甩,不耐煩的說道:“這一局我輸了,下一局!”
安再蠻哈哈大笑,揮手讓黑衣人將兩件文物全部拿走,加上洪齊盛的兩千萬支票,這一下子洪齊盛就輸掉了將近三千萬的巨款。
張磊在遠處看得直搖頭,若是這三千萬的巨款給他的話,不知道要買多少名貴藥材,說不定自己的實力還能再上一層樓啊。
賭局還在繼續,這一次伍大師強行壓下心頭的怒氣,再度謹慎的在原石中挑選起來。
相比于伍大師的眉頭緊鎖,另一邊的欒大師則是氣定神閑,如同散步一般在原石堆之中閑逛,不時停下來掃了幾眼。
第二次,伍大師的原石之中成功開出了一塊羊脂白玉的玉佩,上雕龍紋,乃是清朝王公貴族隨身佩戴之物,價值同樣接近千萬甚至還猶有過之。
而反觀欒大師,這一次,并沒有開出什么玉器,只有一只黃金鳳釵,不過其上雕刻精美,做工精細,沒想到竟然是宋朝皇后的頭釵,頓時價值直線飆升,達到了四千萬上下,又是一舉擊潰了伍大師的玉器。
這一次,洪齊盛感覺自己的心頭都在滴血,伍大師更是身形踉蹌,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身為古玩界泰斗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被對方打臉,簡直羞愧到無地自容。
短短兩局的對賭當中,洪齊盛除了輸掉了自己的現金四千萬之外,更是把兩個已經開出來的玉鐲和玉佩都拱手讓人。
此時此刻,就算是見證的眾多富商也忍不住暗暗咂舌,這下這安少已經徹底賺的盆滿缽滿了。
洪齊盛現在也漸漸的回過神來,怪不得安再蠻敢將賭局定的如此之大,原來是有著這個欒大師撐腰啊!
可現在他也是騎虎難下,答應了十局,必須要賭下去才行。
接下來,兩位大師有接連選擇數次原石,足足五局之中,洪齊盛連一次都沒有贏過,不光搭進去一個億的現金,加上那些價值不菲的文物,已經快將近四五千萬之多了。
洪齊盛現在已經感覺眼前冒金星,就連伍大師已經面色蒼白,原本高傲的神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不安。
“哈哈,第六局了!伍大師請吧!”安再蠻現在可謂是志得意滿,坐在真皮沙發之上,手中搖晃著名貴的紅酒,朝著伍大師催促道。
伍大師顫巍巍的走到了原石面前,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一般,甚至連眼前都開始模糊起來。
“我···我······”伍大師剛要說話,卻感覺眼前一黑,尚未說完便直接一下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好在游輪之上,醫務人員同樣齊備,三兩下將伍大師抬了出去,只剩下洪齊盛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他多么希望那個暈倒的是自己啊!
“洪大少,該你了啊!伍大師不行了,要不然你自己上吧!”安再蠻嘿嘿一笑,若是洪齊盛自己上的話,他能保證讓他連褲子都一起輸個精光。
就在洪齊盛已經近乎絕望之際,一道平淡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耳邊響起。
“想不想贏回來?”
那聲音很淡,很輕,甚至聽起來都有些稚嫩,洪齊盛偏過頭去,見張磊雙手插在運動服的褲兜里,十分淡然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