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的拳力之中蘊含暗勁,能夠沖入我的體內(nèi)斷我經(jīng)脈?”張磊啞然一笑,對于他這種修仙者來說,對方的每一處真氣的流轉(zhuǎn)簡直就是如同黑夜燈火一般清晰無比,那隱藏在掌心的真氣更是早就被張磊發(fā)覺。
而在張磊話語響起的剎那,吳潤澤的瞳孔猛然一縮,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掌心之中隱藏的真氣竟然進入張磊的身體之后,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毫無反應(yīng),而張磊更是一臉的云淡風輕,哪里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不好,難道他是武道大師!”吳潤澤心中一沉,腳掌猛然一跺朝著張磊虛晃一槍,旋即身形如電一般朝著門外急速逃去,他此次回來本是為了報仇,加上取走吳家家傳的火靈玉,可沒想到竟然出現(xiàn)了張磊這個意外,當即什么都不管了,保命要緊。
然而看著他逃跑的身形張磊的眼中閃過一抹輕蔑之意,手掌忽的一抬,朝著虛空之中猛然一抓,下一刻,空氣猛然一頓,似乎有一團空氣被張磊直接抓在手中一般,旋即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之中,張磊抓著空氣的手掌微微一劃,頓時空氣中一團肉眼可見的白色氣流凝聚而出,旋即如同刀鋒一般朝著遠處的吳潤澤一斬而出。
“唰!”
“啊!”
一聲慘叫從吳潤澤的口中瞬間傳出,白色的氣流直接劃過他的左腿,落在了身前的地面之上,緊接著一道長達一米,深達兩寸的溝壑直接憑空浮現(xiàn),仿佛被刀鋒斬過一般。
而再看吳潤澤的身形因為慣性超前跌倒而去,而自己左腿膝蓋以下被直接斬斷,切口處光滑如鏡。
“噗!”
一道鮮血從傷口處瞬間噴射而出,吳潤澤的臉色瞬間煞白無比,看向張磊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駭然。
半晌方才艱難的開口道:“罡氣外放,你是武道宗師!”
張磊并沒有否認,也并沒有承認,而是淡淡的掃了吳潤澤一眼,開口道:“你膽敢對我動手,我斷你一腿,你可服否?”
“服了,服了,弟子服了!”吳潤澤強忍著腿上的劇痛,朝著張磊直接跪下,磕頭如同搗蒜一般,生怕張磊一個不高興,將自己斬殺當場。
“你今日此來吳家報仇,如今還報否?”張磊眼神微冷,踏前一步,再度問道。
“不報了,不報了,弟子如今已經(jīng)成了廢人一個,怎么還有報仇的心思!”吳潤澤額頭都磕的一片血肉模糊,哪還有半點報仇的心思。
“既如此,帶上他滾吧,若是以后再讓我在燕州地界看到你,定然叫你身首異處!”張磊揮了揮手,考慮畢竟吳潤澤是吳家的子弟,自己就沒有直接動殺手。
聽到張磊的話語,吳潤澤頓時如蒙大赦,拿著自己的殘腿,一蹦一蹦的將倒在地不省人事的皮特扶了起來,有些狼狽的離開了吳家。
等到吳潤澤消失,整個吳家大院之中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吃驚的望著張磊,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少年竟然有著如此恐怖的實力。
而原本還嘲笑張磊的吳柯更是眼中閃過驚懼之色,無論如何也不知道張磊竟然能夠如此恐怖的手段,連家主都不是對手的吳潤澤,在張磊的手上連一招都堅持不了。
吳沁看向張磊的目光更是充滿了復雜,有震驚,有疑惑,有尷尬,甚至她還想起了剛剛張磊出手前說過的話語,一時間竟然有些啞然,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太好了!”只有陳沫不明所以,直接歡呼道,“我就說磊哥哥最厲害了,一下子就打跑了那個壞蛋!”
有了陳沫開口,吳家一家人全部都紛紛笑著稱贊起來,而此時,吳家的家主吳青山卻鄭重的走到了張磊的面前,直接九十度鞠躬說道:“多謝先生拯救我吳家的命運!”
張磊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隨口道:“無妨,反正令千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報酬!”
“你······”不遠處吳沁聽到此話,頓時胸中一陣氣悶,但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氣氛緩和,吳青山卻依舊十分恭敬的問道:“請恕在下冒昧,敢問先生可是達到了武道宗師?”
張磊偏頭看了他一眼,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算是吧!”
罡氣外放,乃是武道宗師的特點,按照道理來講張磊現(xiàn)在不過是武徒巔峰而已,而能夠?qū)⒆约旱恼鏆馔夥牛耸强恐尴烧叩南杉沂侄危馐前凑仗卣鱽碇v,倒也和宗師無異。
得到了張磊的話語,吳青山的口中直接興奮的開口道:“罡氣外放,果然是宗師手段,先生如此年紀竟然能夠成就宗師,簡直是我武道界的幸事啊!”
接下來在吳青山殷勤的邀請之下,讓張磊參加了吳家的家宴,其上只有吳家一些老一輩的長輩出席,除此之外,就連吳柯等人都沒有上桌的資格,而年輕一輩只剩下吳沁和陳沫在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吳青山有些慎重的對張磊說道:“張宗師,恕弟子冒昧,據(jù)我吳家所知,我這弟弟雇傭兵之后便加入了一個名叫唐門的組織,而那個叫皮特也是唐門的成員之一,雖然具體信息查不到,但我擔心將來唐門知道了此事,定然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張磊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知道吳青山的心中所想,當即淡淡的說道:“若是唐門的武者再來你吳家,你通知我便可。”
“哎,好,好!”吳青山得到了張磊的承諾,頓時心中放下心來,他相信有一位宗師坐鎮(zhèn),就算來再多人也無濟于事。
等到家宴結(jié)束之后,張磊向吳青山問了幾句家傳火靈玉的問題,得知這是對方祖先無意中獲得的一塊而已,并沒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最終張磊只是告訴對方暫時不要讓吳沁佩戴,之后便和陳沫一同打車離開了這里,朝著燕州一中的方向走去。
至于吳沁現(xiàn)在的病情,張磊并沒有太過著急,反正吳沁現(xiàn)在的狀況,暫時也死不了。
只是他們不知道,此刻吳潤澤正躲在一處黑診所里面,原本囂張的皮特,整個人如同呆滯一般躺在床上。
片刻,吳潤澤從醫(yī)生手里拿到了他的病例,看到之后,忍不住面色大變。
“該死的,他怎么成了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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