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六日,傍晚,在鐘家旗下的一所高端會所之中,燕州周邊的諸多頂級富豪齊聚,來參加這里舉辦的一次小型拍賣會。
此刻在會所的會場之中,數排紅色天鵝絨制成的椅子擺放的極為規(guī)整。而且已經有不少富豪商賈到場了。
“李董想不到您不在澤州享清福,怎么也來了!”在場眾人之中大多都是商界巨富,彼此之間能夠熟悉再正常不過,而此時以為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正和一位澤州趕來的老者打著招呼。
“呵呵,原來周總啊,你也對法器感興趣?大老遠的從云州趕來?”李董笑著打了個招呼,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倒是沒有太大興趣,可是據說這燕東出了一位張大師,能使枯木逢春,手段通神,估計煉制的法器也不是凡物,特來這里湊湊熱鬧?!敝芸傂χ忉尩?。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卻聽到一道冷嘲之聲從一側響徹而起。
“哼,什么枯木逢春,不過是招搖撞騙的騙子罷了!”這聲音極為囂張,說起話來也是毫不留情。
周總見狀一愣,下意識的偏頭看去,正看到,一位身穿明黃色馬褂的青年手握一串古樸的黑色手鏈,正滿臉傲然的走入大廳之中。
周總見狀眉頭一皺,心想那里來的紈绔大少,正要開口說幾句,卻看到旁邊的老者面色大變,急忙沖他使了個眼色。
周總目光一閃,沒有開口,任由對方從自己的身旁走過。
“哼,現在騙子這么多,本大少今天就是來揭露這個騙子的真面目的。”青年在周總旁邊嗤笑一聲,旋即直接走到了最前面的椅子之上坐下,而在身后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一言不發(fā)的站在那里。
“李董,這人是誰啊,怎么如此囂張?”等到青年坐下,周總忍不住小聲說道。
李董眼底深處閃過一抹驚懼,悄然和周總說道:“你可有所不知,這青年可是我們澤州兇名極盛的莫兆森,森少!”
“澤州莫家?怎么沒聽過,莫非是什么隱世世家?”周總眉頭一皺,澤州他也去過幾次,從來沒有聽說還有這么一號人物。
李董解釋道:“若是按財力來說,這莫家在整個澤州都是個不入流的角色,可誰成想他們家除了一個莫兆森啊,據說此人曾經在WH縣拜師學藝,擁有鬼神莫測的法力,能夠占卜吉兇,相看風水,甚至還會招魂御鬼,厲害至極??!”
周總聞言卻不太相信,疑惑說道:“這怎么可能,你要說他看風水算卦我還相信,招魂御鬼,這也太夸張了吧!”
李董卻慎重的搖了搖頭:“周總有所不知,剛開始老夫也不曾相信,可據說有一次澤州一個大少沖撞了他,結果第二天早上,警方便在他的家中發(fā)現那大少一家十幾口全數變成了黑漆漆的干尸,整個身體千瘡百孔,像是掉進了硫酸池之中一般,可偏偏他們的位置各不相同,有的人更是在睡夢之中就直接死亡,直接成了一樁懸案,最后有人猜測,正是這森少御使惡鬼所為。”
“從那以后,莫兆森的大名就在整個澤州之中流傳開來,沒有一人敢招惹他??!”
周總對于李董的為人十分清楚,見對方說的煞有介事,不由得心中一突,小聲說道:“那今天他出現,莫非是沖著那個張大師而來的?”
李董卻輕嘆一聲,“八九不離十??!唉,這下這張大師有的好看了!”
那莫兆森坐在椅子上一座,手中不斷把玩這那串黑色的收斂,上面一顆顆拇指大小漆黑如墨的圓珠,看不出是何材質制作而成。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廳之中的人影越來越多,忽然間一位身穿灰色長袍的老者從大廳之中走了進來,老者頭頂綰了一個發(fā)髻,看起來有些復古,若是張磊在這里的話,看到對方一定能夠認得出來,對方赫然便是洪齊盛公海賭場之時,幫助淮州大少安再蠻的道士,欒琴穆。
欒琴穆也是聽聞此地有法器拍賣,作為一名聚氣境后期的修士,他手中唯一一件法器也被張磊給直接毀掉了,若是此次能夠淘到真正的法器,自然能夠讓他的戰(zhàn)斗力再度提升一個檔次。
“哎,真正的法器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出現呢?”搖了搖頭,欒琴穆直接在后方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可他的目光一掃,正好看到前面的莫兆森,當即神色一變,低聲說道,“他怎么來了?”說著有些緊張的四下張望了一下,見沒有其他人出現,似乎松了一口氣,旋即冷哼一聲,“你師傅不來,憑你一個聚氣中期如何與老夫爭搶?”
······
直到拍賣會都快開始了,張磊才將最后一件法器做好,他沒想到爆西哥的辦事能力的確不錯,給他找來了足夠多的極品玉石,甚至還有一大塊羊脂白玉的原石,有了這些東西,他甚至給自己父母也煉制了一件法器,而那個最大個的則是自己費了好大的勁兒給自己煉制一道法器。這道法器與其他所有的法器都不同,并沒有任何防御和攻擊的手段,而是一件儲靈法器。
張磊在其中刻入了三道儲靈法陣,能夠將自己所有的法力存儲在其中,這樣一來無論自己遭遇危險之時恢復自身的真元,還是施展各種法術,都能夠節(jié)省大量的法力,能夠大大彌補自己淬體期的真元不足情況。
“唉,只可惜,這羊脂白玉也不如靈材來的好,使用起來有著不小的損耗,估計用個幾次就要壞掉了。”有些嘆息的搖了搖頭,張磊知道這是他現階段能夠做到最好的東西了。
做完了這一切,張磊一看時間已經很晚,連衣服都沒換便直接將所有的法器裝到了一個黑色袋子之中,從酒店打了一輛車朝著會所駛去。
當張磊到達之際,會館之中的工作人員,顯然早就得到了上面的通知,知道了張磊的身份,并沒有絲毫的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