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直無法和你通信。”宋遠航歉意地看了柳依然一眼道,“開始,他在危險期,我們顧不上;后來,他醒了卻不認識我們了,我不知該怎么跟你講。”
“誰都不認識了嗎?”柳依然輕輕地呢喃道。
“家人都認得,小時候的事也隱約記得。但是近六七年的事基本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