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兒,”冷昊陽叫了一聲,透過后視鏡,看了眼后面。白夏已經滿臉淚水。
男人這下心里慌了,這會兒的淚水,意義已經完全不同在臥室里她流的那種了。前面正好是一片小樹林,他將車子下道,開到樹林里,人從駕駛座出來打開后車門,坐了進去。
“你到底在鬧什么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