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只停頓了一會,人有一瞬間的恍神,并沒有回答白惟一的話。
眼角的淚沒出息的滑了下來,流到嘴里,澀澀的,比世間最苦的藥還要苦上十分。
抓著手包的手,緊了緊,再緊了緊,腳下一抬,白夏就那么決然的出了白惟一的公寓,最終也沒有回答她的話。
白夏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