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成桓看著眼前紅暈微染的女子,忽然又想起昨晚的風光旖旎,那個女子到底是誰?上午去找了阿遲,她說我昨晚中的毒已經被解了,可那歡情殤是不交合便不能解的藥啊。昨晚的自己太大意了,就連最后那個女子的容貌也不記得,只是隱約有股荷花香,非常淡的味道,那還是今早起床在床榻間遺留的味道。
屋內突然變得安靜,似乎雙方都陷入了沉思。
只是木可可這邊并不是這般,“!系統!我要忍不住了!憑什么?!這死男人下了床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凈?”
“滴滴——提醒綁定者,請保持冷靜,人設不能崩!”
“!我能忍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要是我不忍的話,我大概現在就已經去手撕他了!”
“我知道?。】墒牵@不是真的!冷靜冷靜!”
“南公子莫不是有什么心事?不如說出來讓阿可幫你想想,或許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呢?”木可可嬌笑著,帶著讓她有些反胃的面具憋著一口氣,忍住想要打人的沖動。
“唉——”南成桓長長的嘆了口氣,眉眼忽然充滿了愁悵,想他南成桓縱橫江湖多年,如今一時不察,竟淪落到讓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來救他一命的境地?!岸脊治掖笠饬耍蛲碓赓\人陷害,神志不清,恍惚記得有位女子用清白救了我一命,但是今早起來后卻發現那女子已經離開了,而自己連她長什么樣都記不清。唉——真是罪過……”
木可可聽到南成桓一番敘述,心里的火倒是熄滅了不少,開口問題都溫和了不少:“那你還記得什么呢?關于那位女子的信息?”
南成桓又灌了一盞酒,眉間皺起山巒,“這倒是記不得太清,只是今早起床后,床榻間仍有一股很是清淡的荷花香,與那些脂粉氣息倒是不同,好聞得緊。”
木可可心下一喜,這有戲,“那公子不妨去城中好好打聽打聽,有誰家姑娘是用的這種香,或許會有些頭緒呢?”說話間舉起玉質酒壺又為南成桓滿上一盞酒。
南成桓思及此倒是有些通透感,面上神色一改,倒是有些許的喜色,“難怪阿可姑娘被稱為人間絕色,不但是人長得美,這心思也是靈敏極了,若是能尋到那位女子,那阿可姑娘就是我南成桓的恩人!”話音落,大起大落的衣袖一揮,一盞酒下了肚,“我就先敬阿可姑娘一盞酒,等到尋到人后再有重謝!”
木可可跪直了身,接了這一盞酒,“阿可就大言不慚的接下了,不過能否找的到公子的救命恩人就得看公子的了。”說完,學著南成桓的樣子飲下一盞酒,臉上更是沾染了幾分桃紅。
又是幾曲消愁歌,唱到月上樹梢時,南成桓才起身離開,木可可也就此叫人撤下酒食,回到房間,好好洗漱后,才上榻準備好好睡一覺。
話說自從那天阿可和南成桓說了那個方法之后,京都里就突然多了許多的江湖中人,每日在街上游走,偶爾也會有人傳出來說晚上有人進了某家的宅院,翻東西,但是叫來人后發現只是丟了一些香料而已。
木可可聽了街上這些人的猜測,又想起每天晚上呆在自己宿命閣讓她幫忙聞香的男人,不禁莞爾。照這樣下去,估計這京都女子的香料得全被他聞個遍,只是,這可是原身自有的香氣,怎么可能隨便一個人就有呢?思及此處,木可可笑了笑,對侍女招招手,“我們回了吧,今日天氣有些涼,回去喝些酒暖暖身子,此處的酒不如我房里的荷花酒好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