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找你家老大做一筆交易,簡簡單單的配合我一下,五百兩白銀,如何?你是報還是不報?”木可可挑眼看著面前這個有些木楞的男子。
“有交易的話,為什么這么晚才來?這時候大哥在用晚膳呢。”那男子小聲念叨著,說話間又抬頭看了看面前這個蒙著白紗的女子,最后還是選擇進去通報一聲。“那你現在外面等一下吧,我去問問大哥見不見你。”
木可可勾唇笑了笑,“好的,那麻煩了。”見那小哥走遠了,抬手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因為之前一直在用脂粉味遮掩,現在就算是換下一般的衣服身上除了那自身的荷花味兒還摻雜了一些淡淡的脂粉香氣,不過比起荷花的清香,那一丁點兒的脂粉味道算不上什么了。
不過片刻,那年輕男子又急沖沖的走了出來,“大哥說要見你,跟我來吧。”說著,轉身帶著木可可便進了府,朱紅色的大門慢慢合上,從拐角處卻站出來一個高大的黑影子。
“聽洪臣說你有一筆交易要和我做?”堂前的男子長得倒是清秀,不過那渾身的戾氣倒是讓人不敢小覷他。
“是啊,不過是場戲罷了。”木可可坐到右手邊的梨花椅上,纖長的手摸著茶杯,還是溫熱的。剛剛有客人來過啊,看來這里的生意倒是挺忙的。
“是什么戲呢?”鶴翔轉著他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眸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讓你們來幫我演一場戲而已,就是在一個男人面前假裝綁架我,最后被他打倒,讓他把我救出去就好了。”
“那么時間呢?那個男人長什么樣?”鶴翔聽完要求后,抬起頭,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這種事情倒是簡單,何必一定要來找我呢?街邊隨便一個小混混就可以做到啊?”
“若是有這么簡單的話,就不值五百兩白銀了。明天中午我會從流連巷出來,帶著四個仆人,你們要在不傷害他們的情況下,把我綁走,然后招人給煙雨閣遞書,就說他們的頭牌被綁了,讓人來救。到時候,這個男人來了,就假裝被打幾下就跑,讓我被他救走就好。”說著,木可可從袖里拿出了南成桓的畫像遞了過去。
“原來是阿可姑娘,上一次見姑娘還是在選花魁那天,不過,這男子和阿可姑娘關系很好嘛?”鶴翔接過畫像,細細看了看便放到一邊,端起茶水,吹了吹,輕輕抿了一口。
“算不上好,這事你就不用管了,只要按著我吩咐去做就好。明天午時我會帶著四個仆人出來,記得要按時來。”說完,木可可掏了一袋銀子倒在桌上,“這是定金,做完后再付剩下的一半。”
鶴翔一個眼神,那個領木可可進府的年輕男子洪臣便上前收起了那兩百五十兩白銀。“既然阿可姑娘如此信任飛炆巷,那么我鶴某一定不會讓阿可姑娘失望的,一切如姑娘所愿。”
聽罷,木可可便轉身出了廳堂,在洪臣的帶領下出了飛炆巷。
回到煙雨閣的木可可一臉愜意的癱在貴妃椅上,最近因為南成桓的緣故,媽媽都沒有讓她出去接客了,只是偶爾去外面中間的大堂里彈幾首曲子,這樣都還好,若是真的要自己去接客,她大概真的會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