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喊完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看他的眼神不太對勁,就像……
一副看傻子的的眼神。
可是,出生豪門的吳庸內(nèi)心是何其的強大,不僅無視了所有人的目光,而且他竟然還有心貪婪的掃視著橋靈那充滿著無盡誘惑的完美背影。
這一次,李牧終于看到吳庸,只是當他接觸到了吳庸的眼神時,一股濃濃的厭惡感瞬間充斥了腦海。
“哼,請問……你有什么事嗎?”李牧心思急轉(zhuǎn),學著橋靈的語氣故意說道。
又特么是這句話!
吳庸腦子都快被氣炸了。
老子當然有事,不過老子想做的事就是送你去死!
火冒三丈的吳庸雖然恨不得直接就把這小子給弄死,但是一想到學院里嚴厲的院規(guī)就立即放棄了這個想法。
打一頓?不不不,不能就這么便宜了這小子。
一個白帶而已,不值得堵上自己的前程。
吳庸早就注意到李牧腰帶的顏色了,至于吳庸為什么沒認出李牧的身份,自然是因為他進入學院的晚,而且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和那群“兄弟”鬼混。
甚至對于魔道分院的院花橋靈,也是直到今日才第一次看到。
不過,即便吳庸知道李牧的身份,他也不可能在意。
一個傻子而已。
“如果,能想辦法讓這小子滾出學院就好了,到時候再找人暗中把他給殺了,不僅能報今日之仇,而且這小妖精沒有了牽絆之后,我再想辦法把她給弄到手,到時候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
李牧還不知道自己僅僅是因為出來逛了一趟就讓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報道的事情估計是做不了了,大不了回去之后讓亥去安排好了。
做好了打算的李牧拉著橋靈準備離開,至于那個莫名其妙的學長,管他作甚。
李牧想走,可是精蟲上腦的吳庸那會這么輕易讓他離開。
眼看著二人就要離去,吳庸突然急中生智,一個計謀瞬間生成。
只見吳庸突然大喊道:“想走?大庭廣眾之下非禮學院少女,現(xiàn)在被發(fā)現(xiàn)了就想一走了之?”
不得不說,吳庸還是十分機智的,他沒有指責說兩人摟摟抱抱敗壞學院風氣之類的話,而是直接給李牧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非禮。
這一罪名成立的話,可是要直接開除求學資格的!
不得不說,吳庸這一手其實可以說非常漂亮,若是他把這件事捅到學院執(zhí)法部那里,如果李牧僅僅是個普通學子,說不定真的會著了他的道。
首先作為“嫌犯”的李牧自然是百口難辨,被冠以非禮的罪名的他不管說什么都沒人會信,其次“受害者”橋靈就算是否認也沒關系,她越是努力否認只會讓人越覺得她是因為羞憤而不好開口,最后最重要的就是圍觀者,吳庸并不擔心有人會說出事實,但是那有用嗎,只要自己一口咬定非禮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那些無關緊要的旁邊者又有多少有那么強的正義感來趟這趟渾水。
吳庸十分自得的梳理了一遍計劃,接下來就只需要把人攔住,然后等待被他聲音引來的執(zhí)法隊即可。
不過在此之前,吳庸準備欣賞一下李牧的絕望之色。
可惜,李牧似乎并不知道即將到來的危機,只是看了一眼吳庸,依舊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而且……
“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李牧再次裝作疑惑的模樣問了一句。
噗……
你特么只會說這一句話是嗎!
吳庸差點噴了一口老血,他恨不得直接一個元素彈砸在李牧的臉上,不過為了完成他自認為的完美計劃,吳庸忍了,他甚至走到了李牧身前,目的當然是把李牧給擋在這里。
“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要是不交代清楚你非禮這位女同學的事實就別想離開?!?/p>
吳庸在移動的過程中,無意中聞到橋靈身上的甜美香氣,內(nèi)心里更是堅決了要解決掉李牧的想法!
李牧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簡直是有病,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他仍舊沒有跟對方爭強斗狠的想法,因為他怕麻煩。
自從李牧醒過來之后,他就很怕麻煩,因為那會耽誤他修煉的時間,而耽誤修煉時間就基本相當于自殺,所以他很少會做一些浪費時間的事情。
李牧真的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了,于是他打算繞過這個神經(jīng)病。
可是吳庸怎么會讓李牧這么輕易的離開,好不容易想出來的完美計劃,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放棄。
于是吳庸阻擋的更加積極了,以至于圍觀群眾越發(fā)的多了起來。
漸漸的,李牧心里積累了許多怒氣。
就在李牧想要強行震開吳庸的時候,他感知到有十多個人正步履匆匆的趕了過來,氣息竟然有些強悍。
于是,李牧把即將破體而出的元素之力又給收了回來。
“你們誰在大吼大叫?”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大群身穿黑色制服的彪形巨漢擠開人群走了進來,目光逡巡之間放到了橋靈身邊的李牧身上。
“到底怎么回事,剛才誰在大喊大叫?”一個鐵塔般的黑臉大漢冷著臉問道。
“是我喊的,因為我看到這小子正在非禮這位女同學,出于對同學的關愛,以及為了維護學院的聲譽,這才出聲阻止的!”吳庸一看象征著學院執(zhí)法隊的黑色制服時,頓時昂視挺胸,裝作一臉嚴肅的回答道。
“是這樣嗎?”黑臉大漢掃視了一周,目光所及四周圍觀的學子們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紛紛低下了頭。
學院執(zhí)法隊的威名竟然恐怖如斯。
“小子!”這句話是直接沖著李牧喊出的,配合大漢著殘忍的目光,以及嘴角的獰笑,若是普通人估計會被嚇出心理陰影。
不過,李牧卻絲毫沒有懼怕之意,語氣平靜的說了一句。
“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這話一出,人群中頓時出現(xiàn)了騷動。
“這個人真的是傻子嗎,來來回回就這么一句話?!?/p>
“哇,難道你不覺得他很有個性嗎?”
“個性,可不是挑戰(zhàn)執(zhí)法部的借口?!?/p>
“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個學長真的很惡心!”
“只有人我一個人覺得那個‘傻子’長的蠻好看的嗎?”
“花癡!”
……
吳庸現(xiàn)在很緊張,雖然李牧的那句話讓他暗中一喜,暗道這個傻子到現(xiàn)在還重復著那一句話,但是隨即四周的議論聲傳來,他就變得十分緊張起來,然后他就聽到了李牧又說了一句話,愣住了。
“如果沒事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這句話不僅讓吳庸一愣,也讓周圍的人群靜了聲,就連黑臉大漢也是一頓。
旋即,黑臉大漢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大笑著說道:“哈哈哈,你這小子還真有意思,不過!你以為你能就這樣走掉嗎?”
然后,李牧就走了。
在黑臉大漢說完之后,李牧拉著橋靈,閑庭若步般揚長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