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在那一刻只有一個念頭:善待這個男人!
是啊!善待他,以補償這些年來對他造成的傷害。可問題又來了,這些年的傷害,到底該怎么補償,當初陸母說過,欠的要還,可是……該怎么還啊?
嘆了口氣,關上抽屜,安淺重新坐回床上。
陸云航洗了葡萄回來,安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