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佩,你等等,我們一起逛逛。”最開始招呼秦佩的女生追上去道。
秦佩回頭道:“芳芳,你對這里應該很熟,正好陪陪我,免得我被人宰。”
這個芳芳過去了,另一個女生和兩個男生也跟上了,明顯是兩對小情侶。看他們的衣著和行為,家境應該是很不錯的。
“哎,麗麗,你剛才說的折扣店,里面的衣服怎么樣?”秦佩這時問道。
麗麗不知道應該怎么說,突然感覺這個無比熟悉的,除了學習成績,在她看來就一無是處的秦佩,有些陌生的感覺。
“那是品牌折扣店,多是幾百上千的款式,但是品質還是不錯的。”麗麗不由改口,現在說的折扣店,與她的本意是完全不同的。
“呃?算了,反正我哥有錢,作為老妹不趁機狠宰一刀,對不起他。”秦佩一下子就想通了。
秦政啞然失笑,也道:“你陪媽去買衣服,我陪爸去。你也不用省錢,我剛才已經轉了一筆錢到你微信上了。上次你也一起與我到辦銀行卡,把卡綁定一下,免得到時數額大了微信不好支付。”
秦佩立馬心動了,微信都還是新申請的,因為才剛有手機,打開微信看了看零錢。她的嘴巴立馬笑的合不攏了,瞬間感覺自己成了小富婆。
“媽,我們走。”秦佩樂呵呵道:“芳芳,麗麗,今天你們可要好好幫我參謀參謀哦!”
不遠處有個人,無意中看到了秦佩母女,臉色微變,喃喃自語道:“是她們?怎么沒死?”
“刀哥,什么死不死的?”一個騷媚入骨的女人問道。
“哦,沒什么,我是說今晚一定要讓你欲仙欲死。嘿嘿!”
“討厭,你壞!”女人不依,整個肉團都擠在了刀哥手臂上。
“哎,我們去那邊看看。”刀哥心里疑惑,因為怕認錯人,她們跟看過的照片,差距有點大。
秦興家看著老婆和女兒離開,不禁問秦政道:“你給她轉了多少錢?看把她樂的。”
秦政聳聳肩,無所謂道:“一百萬而已,不算什么的。”
幾個剛才的圍觀眾,聽到這話立馬差點摔倒,暗罵這一家人真是裝逼,而且穿的跟要飯似的來裝逼,現在黎縣有錢人已經有了這種怪癖了嗎?
“你……”
秦興家感覺自己的觀念,已經受到了無法彌補的沖擊,或者說這幸福來得實在太他么突然了。
“哎,爸,我們去那家看看。”秦政微笑道。
再說那邊,秦佩和幾個同學也是走馬觀花,感覺那些漂亮衣服都很誘人吶!
這時跟秦佩關系比較好的芳芳,突然拉住她的手道:“秦佩,我覺得你還是無論如何,先把身上這一身給換了吧!不然到處都是異樣眼光,你也別怪這個社會,它就是這樣的。”
跟她一起的麗麗和她們的男友,也是苦笑。跟秦佩這母女兩個走在一起,她們感覺經受著巨大的考驗。正如芳芳所說,社會就是這么現實。
“呃,抱歉,我懂了。之前我確實是太開心,忘記了。”秦佩很聰明,道:“咦,就這家吧!”
說著她們走了進去,這家店品類齊全,從少女到少婦,再到中年婦女的衣服都有。
秦佩母女實在太扎眼了,一進去店員的臉色就變了。
秦佩冷笑,直接過去亮出旗艦機,當然最重要的是微信零錢上,顯示的數字。
“瞧不起我嗎?還是你看不起我媽?你有她皮膚好?有我有錢?”秦佩很直接來了個裝逼打臉。
營業(yè)員看著百萬零錢,臉色瞬間變了,笑容滿面。秦佩淡然一笑,帶著自己老媽挑衣服。
芳芳和麗麗,以及她們的男朋友,無比好奇,究竟秦佩微信上有多少錢吶?
兩個女生也沒多問,陪兩母女挑衣服,順便給點建議。
那個營業(yè)員也陪著笑臉侍候在一邊,那熱情勁,與之前有云泥之別。
“哎,這里的廁所在哪?”秦劉氏突然不合時宜道。
營業(yè)員心中暗罵了聲低俗,臉上微笑道:“阿姨,洗手間在那邊。”
“媽,我陪你去。這位阿姨,這些幫我們裝起來,正好去洗手間換了。免得再碰到不開眼的。”
營業(yè)員心里憋悶,強裝笑臉的打包好,然后秦佩付了錢。
芳芳和麗麗兩對情侶,無奈苦笑看著秦佩母女走向洗手間,然后悄悄問了一下那個營業(yè)員。
“什么?!一百萬!”
四人倒吸口涼氣,幸好剛才一直忍住了沒有說什么難聽的話,不然現在豈不是跟這位可憐的營業(yè)員一樣被狠狠的打臉?
刀哥也是一驚,立馬跟了過去,心道:“難道,他們六個人真的已經被反殺了?”
就在這時,秦政也從一個店面出來,剛好見到刀哥跟在家人后邊。
“是他!”秦政立刻想到繳獲那六個殺手的手機里,就有這個人,名為刀哥。
這個商場的洗手間,對面是樓梯防火門。
刀哥看著秦佩母女進去,他也要進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喉嚨一緊,被人推到了樓梯拐口。
秦政的手像鉗子般,無論刀哥怎么用力都無法擺脫,而且看到秦政的臉,更是震驚了。
為了問話,又不想他逃走,又要他老實回話,而且偷偷跟蹤女人上廁所,加上又跟那六個來殺他一家的人認識,能是什么好人?
所以秦政毫不客氣的將刀哥四肢扭斷。由于喉嚨被死死扣住,可憐的刀哥連慘叫都叫不出,憋的臉色慘白,豆大的冷汗瞬間打濕了衣服。
“我現在松手,你要是敢出一點聲音,我立馬殺了你!”秦政雙目寒芒一現,冷哼道。
刀哥混道上十幾年,知道遇上個恐怖的角色,只怪自己瞎了眼,識相的眨了眨眼。
秦政放手,刀哥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我來問你,是不是你派了六個慣犯來殺我一家?”秦政寒著連,詐道。
刀哥瞬間想到很多,包括李港的死,很有可能跟這個煞星有關,這個念頭一起已經心膽俱寒,連忙撇清道:“不是我,是李港的管家老鄭,是他聯(lián)系我,讓我找人做的。”
“哦,這繞了半天,還是你找的人。”秦政冷笑。
刀哥驚慌失措,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巴掌,他從沒想過,自己有這么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