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政說要送你們上路的時候,十個圍點保鏢嚴陣以待,莫名的心里有些緊張。
然而馬上立刻,就傻眼了。因為秦政嗖的一下,人就像閃電般出了他們的包圍圈,消失在不遠處的墻壁后,不見了。
可是尚眠雪和袁峰,還在這里,并沒被帶走。
“就這樣…逃了…?”
寧風第一個笑出聲,而且笑的前俯后仰,捶膝頓足,仿佛從沒有遇到這么搞笑的事情。
眾人無不是莫名其妙的感覺,簡直就是雷聲大雨點小的典范。
林昆愣了愣沒忍住,剛想笑的時候,突然遏制住了,仿佛被人頂住了喉嚨。
“你笑什么呢?可以分享一下嗎?”
秦政的身影消失了,但卻有一個穿著“武神套裝”的身影,迅速出現并飛掠過來,站到了之前秦政站的位置。聽聲音,看體型,只要不是太笨,該明白那是同一個人。
秦政以“秦惶”的姿態,出現在世人面前。他為什么要多此一舉,看似畫蛇添足?道理很簡單,或許誰都知道他就是秦政,但不會有證據,那么法律途徑上“秦惶”做出什么事,與秦政無關。
畢竟他可是京華大學的新生,秦政不能違法,被人抓到把柄,不然被有心人設計讓他被退學,那不是他現在愿意發生的事。
然而秦惶卻可以替天行道,不用有所顧忌。只要浩然正氣所指,皆可傾掌覆滅之!
“你…你是…秦政?”林昆看著這個鋒芒畢露,有點古怪有點詭異的面具人,茫然道。
“吾…乃是…秦惶!”秦政說完,身形閃動,抬手拍出。
圍著他們的十個保鏢,幾乎在幾個呼吸間被擊潰。無一不是被一巴掌拍飛,步上那兩個保鏢的后塵,發出凄厲而短促的嚎叫,悲慘的模樣倒在數米遠的地上,掙扎幾下就一動不動了。
寧風終于怕了,臉色煞白,雙腿發抖,已經嚇破了膽。他轉身就要逃,可是雙腿一軟,跑了幾步就摔倒,跌了個狗吃死。
這時候,天京林家,林老爺子的助手正在跟人通電話,但電話是開了免提。
“喂,劉叔,有什么事嗎?”林家孫輩林棟語氣尊敬,這可是他爺爺的親信助手,不敢擺譜。
“林棟少爺,我是通知你,那位秦神醫已經不在黎縣了,你不用去了。”
“哦?有這事?我今天有點事沒走開,就讓小昆先走了。聽說在路上車壞了,正在汽修店修車呢這會兒。那我通知一下他,不用去了?”林棟這話說的很有學問,表明他沒有懈怠爺爺交辦的事。
“這么說你還沒有碰到那位神醫?”
“劉叔,確實沒有。出什么事了嗎?爺爺不是在怪我吧?”
“沒有沒有,老太爺就是希望你如果碰到了秦神醫,要客氣禮貌,那沒事了。”
劉助理看了看林老爺子,最后掛斷電話,又撥林昆的號碼。
那邊林棟有點納悶,看著坐在對面的尚媛熙道:“如果我沒記錯,媛熙你好像出身黎縣吧?”
尚媛熙正在看文件,其實心情無比糟糕,那幾千萬無端消失,憑著關系也只被賠付了幾百萬。
“是啊,怎么了?”尚媛熙頭都沒抬,隨意道。
“聽說你前些日子回過黎縣,不知道你聽沒聽說你們黎縣有個年輕的神醫姓秦的?”
“聽過,但是跟電視上的那些廣告神醫一樣,都是騙子而已。你問這個干嘛?”
“可是李明珍老先生卻給我爺爺,推薦了他?這是怎么回事?”
尚媛熙臉色微變,道:“我不想談這件事。”
秦政站在寧風跟前,后者趴在地上抬頭看著他不斷發抖。
“呵呵,了不得!二十三歲的人生里,禍害的女人竟多達上千,橫行霸道直接間接害死的人更是無數。真是厲害,我都佩服你!那么你,就是死有余辜了。”
秦政說完飛起一腳踢在寧風下顎處,寧風整個人都從地上翻身橫飛出十米開外。他的腦袋慫拉著,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死不瞑目。
林昆終于雙腿一軟,癱坐在地。剛才他不是不想逃,而是已經被嚇得心膽俱喪。秦政動手的速度那么快,他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早已經尿了一褲子。
“不要…不要殺我…我只是想找你女朋友聊聊。并沒有別的企圖,都是他的主意,求你放過我。”
秦政冷笑道:“你的罪惡累累,絲毫不下于他,難道豪門大戶全都是你們這等藏污納垢之地?”
就在這時,蘋果機特有的鈴聲響起,附近有幾人條件反射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機。
秦政冷笑,林家終于打電話來了,于是看著林昆臉露狂喜的接電話。
“劉叔,救命!爺爺,救命啊!嗚嗚…嗚嗚…”林昆哭的稀里嘩啦的。
那邊的李明珍頓時色變,林老爺子也變了臉色,劉助理立刻要求將電話給秦政。
秦政結過電話,淡淡道:“善惡到頭終有報,此子罪惡滔天,爾林家大膽包庇助紂為虐。爾等須知下民可欺,天理卻難容。惡貫滿盈,因果終有報!切記切記!”
說完這讓人云里霧里的話,秦政就掛斷了電話,隨后同樣飛起一腳,林昆步上后塵。
接著提起兩人的尸體,來到一面高高的白墻下,撕下寧風的手臂躍身而起。
筆走龍蛇寫下:“鷹川寧家,罪惡滔天,天怒人怨,必遭天譴,今施小懲,吾血化碧青天當照!”
血紅的大字觸目驚心,早已經引爆所有人奔走流傳,這絕對是可以引發鷹川大地震的事。
秦政提著寧風再次躍起,將斷臂狠狠當胸摜進寧風身體,透墻而入,尸體被固定在墻上。林昆同樣沒有逃過暴尸的下場,被如法炮制接受天譴!
然后秦政遁入墻后不見了,不多時秦政回復本來面目出現在眾人視線里。來到尚眠雪身邊,她如受驚的兔子般,驚退幾步就倒,昏了過去。
她終于親眼見到,那個如神如圣亦如魔的真正面目。聽說是一回事,親眼所見他的爆烈和殘酷又是另一回事。那個身影與她所熟知的人,完全不一樣,可他們卻是同一個人!
秦政將她攔腰抱起,對同樣驚呆的袁峰道:“叔叔,我們走,你的腿我能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