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沉聲道:”我觀你體內的能量皆是極具陰戾之氣,顯然是因為你練功之法極為狠毒。這種在我那個時代稱之為妖邪魔道。哼,你還不同時招來嗎?”
什么他那個時代,根本就是在嚇唬人!
毫貍番感受到了從秦政身上傳過來的強大殺氣,更想到自己的底細似乎完全被看穿,心膽俱寒下,顫聲道:”秦皇息怒!哎,這種修煉之法,名為‘毒舍利天禪功’,源自于古天竺一位入魔的佛門高僧。
修煉必須以活人精血下種,再以吸收人在剛死時生死交替時產生的陰陽血氣為根,最后與女人行房以培植,直至禪功達至小成方可以成就魔禪之身。
這時才可以擺脫那繁雜的程序,只需每隔一段時間吸收十歲以下童男童女的陽剛陰柔元氣便可。”
秦政盡管不知道細節,但光聽這練功之法,便已經知曉果不如自己所言,簡直邪惡之極!難怪會被人通緝追殺!
毫貍番敏銳的感受到一股寒冷的殺氣隨著他的話越說越多,便逐分的加強,后邊的話根本是顫抖著嘴唇小聲說出來的。他已經心膽俱裂,都忘記運功進行傳音了。
秦政搖搖頭,心中正在考慮該怎么處置這個毫貍番。
若是直接將這人給殺了,倒也無可厚非,但此人實力相當不錯,殺之又可惜。
然而不殺放這人走,恐怕還會遺患人間。只是若這家伙肯將功補過,倒是可以考慮。于是他喝道:”毫貍番,你可愿意回頭是岸!”
這一喝直透毫貍番心靈深處,令得他渾身劇震,脫口道:”我愿意!”
秦政等的就是這句話,古武獸圖中有三種馴獸之法,分為”破空”、”幻天”和”五行震”。其中五行震這種馴獸法,他最為順手的是”雷火天罡”。
不是自古都說雷火是壓制凈化妖魔邪道的利器嗎,這回他就是要這毫貍番身上試上一試!他這是將一個妖人,當成異世界上古兇獸猛禽來馴化。
雷火天罡之術自然不能在這城市施展,必須找個清靜偏僻之地才行。事實上這雷火天罡一經施展在人身上,相當于承受一種天罰般的大刑。受刑之人必然是會叫苦連天鬼哭狼嚎,試問若是這城里施展,造成的影響誰能知曉會是怎么個情況。
兩人來到深山之中,秦政利用飆勛章接引憑空生雷電,便開始施展雷火天罡。
毫貍番在被施刑的時候,頓時大為后悔,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這雷火天罡一上他身,便有如在接受地獄烈火的煎烤。先是皮開肉綻,再接著便是體內經絡扭曲,最后還有就是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苦!
秦政只說了一句話:“若想永入妖魔道,便可以放棄雷炎的洗禮,而若能在雷火洗禮的時候保持住真正的禪心,便可以不重蹈當年那位走火入魔的高僧覆轍,成就真正的“舍利天禪佛功”!今天本人心情好,給你一個重生的機會,等禪佛功大成,再以普度眾生來補之前的過錯,這才是一條好漢!”
還別說,秦政今天確實是心情特別,否則依著他之前的脾氣,定會殺了毫貍番這個窮兇極惡之人。而毫貍番也是他機緣特別,若是換成半月前的他,哪可能會搞這些事,更不可能會有后悔前事的念頭。
秦政的出現,震蕩著他原本就已經信心盡失的靈魂,而愉好趕上秦政也是心情特別,給了他一個重生的機會。
毫貍番被秦政最后一喝直震入靈魂,頭腦莫名的一片清明,又在秦政的指導下死守這一片清明。也算這兇人了得,愣是挺了過來。只是肉體上已經被雷火天罡所洗禮,但心靈上卻不是雷火天罡所能做到的。
不過秦政卻在他體內留下了一個“雷火天罡魔法印”,一旦他心靈存下惡念,體內的功力中就會漸漸產生雜質。而這時雷火天罡便會再次發動!
直到毫貍番從心靈深處棄惡從善后,才可以真正擺脫。于是,毫貍番也便沒有跟隨在秦政身邊,而是被秦政打發到黎縣潛修去了。
也順便讓這個改過的兇人去黎縣坐鎮,而大秦基金也需要一個厲害人物長期坐鎮。
秦政又飛速趕回酒店,然而在半路上又遇到事了。
秦政靈敏的耳朵內聽到男女吵架的聲音。
咦,在這“荒郊野外”的路段上,居然還有人。
要知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雖說這個時間對于摩考這種城市來說根本不算晚。事實上像摩考這種大都市,是沒有什么晚上不晚上的,但盡管如此,在這種通往郊區的非主干道上,別說人了,連車都幾乎沒有。
秦政耳力厲害,聽出了是一對情侶在吵架,女的聲音相當好聽,男的什么聲音直接便被過濾了。他好奇心大起,尋聲而去。
拐過兩個道口,轉到了一條內街輔道上,再過一個路口便是主干道。主道上車來車往的還是有些,這內里的輔道由于隔了一條小河和柳樹綠化帶,便顯的非常安靜了。
這條輔道上,停著一輛白色的寶馬,邊上便有一男一女在吵架。
秦政轉到了輔道口,距離那一對男女不到十米。他不但耳力好,眼力也好,他一看那女的穿著知性有品味,臉蛋身材皮膚看起來都很不錯,發絲飄逸,極具青春張力,年紀應該不會超過二十五歲。
不過這女的罵起人來的用詞卻非常彪悍,與那男的對暴粗口。聽他們對罵的內容,無非就是懷疑對方對自己不忠誠。
那女的先火了,怒道:“老娘是有別的男人了,怎么著!你個沒用的男人,有什么資格管我。整天好吃懶做,吃女人的飯,老娘給你帶頂帽子怎么了!”
那男人顯然怒極,暴喝道:“我,操,泥,媽勒,個逼,現在終于承認了吧!老子早就知道你是個騷貨。那男人是誰,說!”
那女人怒極反笑,胸口起伏不斷,場面很是香艷,頭一偏發現了秦政居然抱臂在那里看戲看的津津有味,便手一指,道:“那男人就是他!喂,你還躲著干什么,過來!”
那男人順著便看了過來,而秦政早已經脫下武神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