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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驚蟄一夢

第七章(下)方知去處

翌日,非晚正和蘇老頭的人一起四處走動,在沿河一帶四處詢問著是否有人就起過受傷的人。

“你說什么?”非晚拉著一個樵夫突然十分激動地問道。

“啊......我聽說隔壁村落好像是有撈上來一個人,好像是個男的,是一個漁夫打漁的時候撈上來的,我就知道這么多。”憨厚的樵夫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你知不知道那個村落怎么走?”非晚想著,辰星落水時還是男裝打扮,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辰星。

“沿著這條小路一直走,穿過一片樹林,有一棵大柳樹的地方左拐就是了。”樵夫背著剛砍好的柴,指了路,就順著小路走了。

“謝謝你。”非晚看著小路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沖著樵夫的背影大聲道謝。

“終于有線索了,對了,小起,你快去通知蘇老頭還有告訴七曜,讓他趕到這里來和我會合。”非晚十分想一個人就奔著小路走,但是想想還是要等七曜一起比較妥當。這個小起雖然是蘇老頭身邊一直跟著的小孩,但自小被蘇老頭所救收養著,人小卻很機靈。

“好。你在這里注意安全,我馬上就去告訴他們。”小起說完就跑開了。

非晚找了個大石頭坐下,靜靜地出著神等著七曜,想著辰星不知道傷的嚴不嚴重,出事了好幾天都沒有傳任何消息給我們,難道真是傷的重了,沒辦法傳消息嗎?越想心里越急,不停地看著有沒有七曜的身影出現。

小起疾步跑回,看見七曜便立馬抓著七曜將事情敘述了一遍。

“真的嗎?快帶我去!”七曜正打算去蘇老頭的破屋子問問,剛好碰見蘇老頭身邊的小起跑出來,聽見他說非晚找到了線索,連忙央求小起帶路。

二人健步如飛地走著,隱約看見了非晚在路邊來回走著的身影,一路小跑上前。

“你們終于來了,我都快急死了,快走快走。”非晚左盼右盼終于等來了七曜,拉著七曜就要走。

“好,趕快去,趁著天黑之前還能回來。小起,你就先回去,以防萬一還有什么其他的消息。”七曜回頭囑咐小起。

“好,我回去候著,你們小心。”小起乖巧地答應。

七曜點了點頭,和非晚對視了一眼,便立即動身沿著小路疾走。

“穿過樹林,大柳樹左拐,大柳樹......大柳樹......找到了,大柳樹!”非晚好不容易按著樵夫說的找見了大柳樹,連忙向前跑去。

七曜在后面緊緊地跟著。

非晚果不其然找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村落,一旁的大石頭上刻著柳樹村三個字,抬眼剛好瞧見一個浣衣的村婦正往回走。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非晚趕忙叫住了村婦。

“你是什么人......”村婦見來者是個白嫩俊俏的小伙子,心下少了三分戒備。

“我叫白然,是來找人的,聽說你們村最近有撈上來一個落水的人,請問是在哪里?”非晚十分懇切的問道。

“那個落水的人啊,在那邊村口的老漁夫家中,醒了之后像是不記得事情了,老漁夫好心收留了他,幫忙捕魚,小伙子也挺勤快的。”村婦指著一家茅屋說道。

“好的好的,謝謝你。”非晚道完謝就向著那件茅屋走去,門前晾著捕撈上來的魚,一股子腥味撲鼻而來......

非晚見狀忽然心生難過,不記得事情了,難道連自己也忘了嗎。

“你先別難過,問清楚了再說。”七曜看著非晚紅了眼睛,出聲安慰。

“請問,有人在家嗎?”非晚站在門口有禮貌地問著。

“誰啊?”一個老者走了出來。

非晚想著這應該就是村婦口中所說的老漁夫了,雖然頭發花白,但是看上去身體卻很硬朗。

“老者你好,我們是來找人的,請問你是不是收留了一個落水的人。”非晚反倒有些緊張了起來。

“你說的是小魚吧,他不記得事了,就留在我這里幫忙,你們可是他親友嗎?”老者看著這二人并不像是壞人。

“小魚......我們的確在找一個人,但不確定是不是您所說的小魚,請問他在哪里?”七曜想著好像有些不對,還是先確認一下為好。

“諾,他剛剛打漁回來。”老者指著不遠處走來的身影說道。

非晚和七曜回頭,看見了這個老者口中所說的小魚,而且一看就知道不是辰星,這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子。

但是這個所謂的失去了記憶的小魚一看見非晚和七曜,忽然扔下魚婁拔腿就跑。

“想跑......”七曜一個箭步沖上前,很快便擋住了小魚逃跑的路。

非晚見不是辰星心中失落異常,但是見七曜好像認識這個人,便也跑上前想知道個究竟。

“二位放過我吧,我也是情非得已啊。”小魚見跑不過只好求饒。

“不是說不記得事了嗎?怎么,還記得我啊。”七曜看著眼前的人,沒記錯的話,這人就是當初襲擊船只的衛國公府的其中一人。

“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衛國公府那些人見我受傷落水,便拋下我走了,我在這里被人救起,下定決心想要改頭換面重新做人,才會說不記得事了,求你們二位行行好,給我一次機會吧。”小魚被七曜拽著,言語真誠,像是所言非虛的樣子。

非晚看著小魚,低頭沉默了一會。

“給你一次機會,那誰能給辰星一次機會!”忽而間,非晚帶著哭腔憤怒地對著小魚吼道。

再沒忍住失望帶來的悲傷,非晚哭著跑開了。原以為終于可以找到辰星了,沒想到最后又是一場空,心中壓抑已久的情緒加上一次次的失望終于忍不住爆發了。

七曜見非晚跑開,看了一眼小魚,不再管他,便去追非晚,可是非晚一直跑一直跑像是不打算停下來的樣子,直到跑到了河流旁的一處淺灘,沒有路了才停了下來,蹲在了岸邊,抓起腳邊的石子就往河水里砸去,發泄著情緒。

七曜站在非晚身后不遠處,不知道怎么再去安慰非晚,自己心里也十分痛苦和懊惱,好幾天了,若再找不到,辰星姑娘若真是落水被河流沖走,無人救起,生還的可能不是太小,就是幾乎不可能了。

正當七曜懊惱的捶著樹時,忽而聽見了非晚的呼喊聲。

“七曜,你快過來,快!”非晚的聲音急切不已還帶著濃重的哭腔。

七曜趕忙跑到非晚身旁。

“什么事?”七曜有些不解地問道。

“你覺不覺得這些樹葉和布條有些奇怪......”非晚指著被沖上岸的一些樹葉和一些破碎的布條說道。

七曜走上前,撿起了幾片葉子和布條觀察著。

非晚走到七曜身旁,看著七曜撿起來的東西,忽然一把拿了過來,頓時眼睛一亮,連聲音都止不住的因為激動而顫抖。

“是辰星,這些東西,一定是辰星的!我就知道她沒死,只是被困住了,我就知道......”非晚說著說著又哭了出來,不過這次是喜極而泣。

“你先別哭,快說清楚了,這不過是些布條和樹葉。”七曜心里雖然閃現了希望,但是也充斥著不解和疑惑。

“這個布條的結是雙扣......”非晚看著布條的結忍不住一邊哭一邊笑著。

“什么雙扣?”七曜完全聽不懂非晚的話,若不是非晚還沒有任何其他失常的反應,幾乎都快以為非晚是因為太過期待而胡言亂語了。

“辰星有個習慣,平常人系扣只系一次,但她系任何東西都是雙扣。”非晚幾乎是篤定這些東西一定是來源于辰星。

“就憑這個就斷言是辰星姑娘是不是太草率了?”七曜拿起樹葉和布條,仔細地看著,雖然自己相信非晚,卻不太相信著忽而飄至而來的東西。

“這樹葉這么奇怪,再加上這么奇怪的布條,首先肯定不是自然和無意間形成的,必是有人受困想要對外傳遞信息才會用這么隱晦的手法。這是辰星的消失的地點林河,剛巧也在辰星消失的時間里,這個結又是辰星的習慣。辰星說過,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巧合這種東西。當然除非你有更好的理由證明我在瞎想。”非晚心中早已經百分之百相信這些東西是辰星的,為著自己的直覺也好,期待也好,這必然已經是要追尋的線索。

“那這些樹葉和上面相同大小的洞是怎么回事?還有怎么有些樹葉柄上綁了布條,有些沒有呢?是什么意思?”七曜選擇相信著非晚,但是不解地事情還是有很多。

“看樹葉和布條的數量差不多,可能一開始都是綁著布條的,隨著河流沖刷便脫落了,至于這樹葉上的洞,我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們把能找到的樹葉都撈出來看看,有沒有什么不一樣。”非晚知道這一定是辰星好不容易才傳遞出來的消息,一定很是重要。

七曜和非晚一起動手將能找到的樹葉都撈出來攤在了岸邊仔細的研究著。

“這些樹葉上的洞都是一樣的,三列,分別是兩個,一個,七個。”七曜再仔細看了所有的樹葉之后,得出了結論。

“我這邊也是這樣,看來都是一樣的,二一七,這會是什么意思呢?”非晚仔細地思考著所有有關的訊息,卻一時半會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管怎么樣,辰星姑娘肯定知道她落水不見之后你會沿著河流一路尋找,所以才會用這種方式,這些樹葉和布條最終一定會沖向岸邊,或早或晚,也一定會被發現,也是用心良苦。不過既然這些布條的結只有你知道的話,那這些洞的含義肯定是說給你的,也只有你能破解。”七曜耐心地分析到。

“天色暗了,我們把這些東西帶回去好好想想吧。”非晚看了看天色提議說。

“好。”七曜點了點頭。

收拾好了一切,二人踏著夕陽順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總算帶著希冀。

同一片夕陽之下。

辰星正透過馬車車窗看著天色漸晚,殘陽如血的遠空,想著自己傳出去的消息是否能被非晚和七曜發現,想著若是非晚,應該能猜得出答案。

“可是在擔心什么事嗎?”馬車內谷莀正坐著悠閑地看著書,抬眼看到辰星正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

辰星回過頭,看著超出一般大小的馬車內部,儼然會一個縮小版的豪華書房,桌案,臥榻,書籍筆墨自不必說,桌案上還擺著精美的黑白玉棋盤。

“我有什么是需要擔心的嗎?”辰星笑著反問。

“既無事,路途漫長,下盤棋如何?”谷莀放下手中的書,提議道。

“也好。”辰星看著黑白玉棋盤,到是也很想試試。

二人相對而坐,辰星望著精美的棋盤和觸手生溫的棋子,卻有些心不在焉。

“可是在想你一行的同伴們。”谷莀落下一子,忽而出聲問道。

“是。”辰星眼眸低垂,看著棋盤,頭也不抬地回答,平靜且直言不諱。

“怕他們擔心你的無故消失嗎?”谷莀半倚著身子,一派悠然的樣子,說的好像辰星的失蹤和他毫無關聯一般。

“是......但也不是。”辰星看了一眼谷莀,嘴角含了一抹不明深意的笑。

“何解?”谷莀看著辰星格外淡定的樣子,心下有些懷疑。

“谷莀公子喜歡看書嗎?”辰星話鋒一轉,忽而問了一個讓谷莀覺得有些奇怪的問題。

“博聞之物,自是喜歡。”谷莀直了直身子,手里把玩著棋子卻遲遲不肯下子,眼睛認真的看著辰星的表情,想要看出些什么來。

“小女子不才,也頗為愛書。”辰星倒也不著急,靜若幽蘭,明亮的眸子閃爍著一抹不易察覺的了然的光芒。

“我素愛兵法,不知夫人可有何偏好?”谷莀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卻一直在想著這段對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向來愛好詩詞。不過各類書籍必有其長處,包括各地地方志,都有助于了解各地的發展歷史和人文風情,去之前,總要多瞧瞧的。”辰星眉目帶笑,說的好像漫不經意。

“想必夫人為青州之行已然準備萬全。”谷莀心道這辰星所言的地方志多半說的便是青州,而且看辰星從原先中島閣內心事重重的樣子忽而間好像一派淡然,多半是已經將消息傳出去了,只是自己還不知道。

“萬全自不敢說,變數太多。”辰星撐著下巴,微笑著等著谷莀落子。

“變數太多也抵不過夫人你的應變能力。”谷莀拿捏著棋子,緩緩落下。

“谷莀公子若再不認真下棋,可就要輸了。”辰星待谷莀下好之后優雅且自信地落下一子,抬頭看著谷莀,出聲提醒。

“夫人棋高一著,怕是起初我便落后了,這一局,我認輸,還望夫人日后若有機會可以指點高明。”

谷莀看著辰星,將手中的棋子隨手丟入了棋盒之內。心間感慨,這女子,真是厲害。

是夜,客棧內依舊燈火通明。

非晚在桌邊仔細研究著從岸邊拾回來的樹葉和布條,沉思。

“可有想出些什么來?”七曜捧著一大堆東西進了房間。

“你拿的是什......你把辰星的東西都搬過來做什么?”非晚瞧著七曜有些粗魯的將辰星的東西直接丟在了桌上,趕忙挪了過來。

“既然是辰星的姑娘給出的謎語,那自然解鈴還須系鈴人,要從辰星姑娘身上找線索。”七曜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可是這些東西都是我和辰星一起收拾的,有什么沒什么我一清二楚,完全沒有什么和二一七有關系的東西。”非晚搖了搖頭。

“辰星姑娘為什么不直接寫字呢?”七曜坐下,拿著樹葉柄轉著圈圈思索著。

“寫字,那不早讓河水沖刷干凈了,刻字的話倒是可以,但是容易破損,太費時間,而且萬一被人發現了,那不就全完了。”非晚一臉嫌棄的看著七曜。

“那你說說,這樹葉到底說了些什么。”七曜將樹葉遞到了非晚面前,抬著眉問道。

“二一七會不會指的是什么街道房屋的排列序號?是辰星被困住的地方?”非晚歪著頭思考著。

“那要怎么找,誰知道橫著數豎著數怎么數才是對的,而且,我也不覺得辰星姑娘有機會有心思一個一個數出自己受困的地方的排列。”七曜搖著頭否決了這個猜想。

“那你說,這是什么意思?”非晚反問道。

“既然這個結是你們之間才會了解的,那這個數字應該是你們之間互通的東西。”七曜皺著眉慢條斯理的分析

“然后呢?”非晚追問。

“這個特殊的結是辰星姑娘的習慣,那這個數字會不會是代表辰星姑娘的某一個習慣?”七曜繼續說道。

“你這不是又回到剛剛的起點了嗎?說了半天還是連一個具體的方向都沒有。”非晚有些失望地說道。

“可是我們現在只知道這個結是一個習慣啊,但是好像一點用也沒有。”七曜看著樹葉和布條說道。

“習慣......”非晚小聲地喃喃自語。

“你說什么?”七曜沒有聽清出聲問道。

“習慣!”非晚想是想到了什么忽而笑著說道。

“習慣怎么了?”七曜聽著非晚一聲好像想明白了樣子不解地問道。

“辰星的習慣,最大的無非是習舞,但是好像沒什么能和二一七連上的......”非晚單手摸著下巴,定定的想著。

“那還會是什么?”七曜想了想,看著非晚問道。

“茶道......”非晚說出了茶道,但是自己卻也覺得好像也沒有什么關系。

“茶道,倒是和樹葉有點關系,但是怎么也挨不到這上面的數字啊。”七曜想了想搖了搖頭。

“書法?”非晚接著說道。

“書法......好像就更挨不著了......要不想想什么愛好之類的?”七曜已經有些不太忍心打擊非晚了。

“愛好......培植花草?收藏古籍?”非晚想著平日里辰星的大小事,扭頭看見七曜正在翻著辰星的東西。

“你不要亂翻,辰星可是一向最愛好整潔的。”非晚連忙出聲制止。

話剛說完,非晚瞧見了七曜剛剛翻出來了一本詩集,腦中忽然靈光乍現。

“書!辰星收藏古籍就是因為十分愛好看書,辰星幾乎每天都會看書!二一七說不定指的是什么書頁什么字呢。”非晚開心的說道。

“樹葉,書頁,說不定就是這樣,把書都拿來仔細看看。”七曜這次也覺得很靠譜。

“一共......三,四,五本書。”非晚把書都拿了出來。

“這二一七,可能是指第二頁的第一行第七個字。”七曜分析道。

“可是......”非晚有些猶豫。

“可是什么?”七曜問道。

“可是誰看書,記著第幾頁第幾行第幾個字啊。”非晚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說不定辰星姑娘過目不忘呢......先看看再說。”七曜一想也是,但是還是想賭一把。

“好吧......”非晚拿起了第一本書,翻著頁尋找。

七曜也拿起一本書找了起來。不一會,所有的書對應的字就都被找出來了。

“分別是,之,柳,無,煙,滿。這些,你有什么印象嗎?”七曜念著這五個字問非晚。

“怎么會有印象,無論怎么念這些都不是一句話,而且辰星再怎么厲害也只是一個凡人,過目不忘這種事實在不靠譜。我還記得辰星一本書有時候會看好幾遍呢,要是過目不忘,還要專門的藏書屋干什么......”非晚說著說著忽然愣住了。

“你怎么了?”七曜有些疑惑地看著非晚。

“對,辰星喜歡收藏古籍書冊,她有好多書,而且她速來愛好整潔,所以所有的書籍都是按照種類分類放置的,不同類型的書籍都會放在不同的書架上,每個書架上的每一本書都有對應的編號方便取閱歸置。當初辰星因為書籍太多,拉著我和她一起整理書籍,忙了整整三天才全部整理好。”非晚詳細地一一道來。

“編號......這些書上也有著小標記。”七曜將面前的書拿起來翻看,果然在書脊上看見了記號一樣的東西。

“沒錯,每本書上都有,難怪我一開始就覺得二一七這三個數字有些熟悉,臨行前,辰星才剛剛看過那本書,而且那本書是我親手放回書架上的。”非晚臉上終于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什么書啊?”七曜追問。

“第二個書架上,放的都是全國各地的地方志,辰星說過,無論去哪里,一定要了解地域文化,歷史和發展。所以早在出發前就開始仔細閱讀那本書了,我當時放的時候還在埋怨是放在第一層太高太麻煩了。辰星真是聰明......”非晚話沒說完就已經笑了出來。

“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七曜有些焦急得看著非晚得意的面容。

“你應該猜得到,那本書叫青州志。”非晚對著七曜認真地說道。

“青州志,那辰星姑娘的意思是......”七曜看著非晚欲言又止。

“去青州......”非晚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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