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滿頭大汗的諾頓再一次的從夢中驚醒了,躺在自己的床上諾頓摸了摸自己滿是汗水的鼻梁。
“這幾天是怎么回事?”諾頓的心中疑惑的想道:“為什么這幾天自己總是會做一個相同的夢呢?”
要硬說那是一個夢,也不是很貼切,總的來說就是自己總是在睡夢中聽到一個聲音在和自己說話。
似乎只要自己與那個聲音簽訂一個契約就能夠獲得強大的力量,但是前提是成為那個聲音的仆人。
再次的擦拭了一下在自己臉上的汗珠,這時諾頓從自己的床鋪上坐了起來。
這時若有旁人在場,便可以隱約的看到在諾頓的胸口正纏著滿滿的一圈白布。
“呼。”只見諾頓這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接著便摸了摸胸前的白布說道:“這東西纏在身上真麻煩,反正現(xiàn)在這里也沒有人,我看還是先把解下來吧。”
于是隨著一聲布料摩擦的聲音響起,諾頓便向著自己的胸前摸索了起來。
“呼~~~。”隨著一聲長長的呼聲響起,這時帳篷內(nèi)的諾頓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道:“終于好受一點了。“只見諾頓這時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接著便說道:“話說回來這些天怎么老是做那個夢啊?”
剛剛醒來的諾頓這時眼睛還有點朦朧,撩起帳篷的一腳向外看去,只見外面此時還是黑黝黝的一片。
“還在夜里啊!”諾頓喃喃的說道:“算了,接著睡吧。”接著諾頓便又一頭倒在了床上。
······。
“你可愿意接受契約。”
“你可愿意接受契約。”
“你可愿意接受契約。”
在諾頓的意識漸漸陷入沉睡的時候,那個隱隱約約的聲音此時又一次在諾頓的腦中響起。
“嗯···?”朦朧中,這一次諾頓不知怎么的竟然答應道:“好啊!”
接著一道無形的颶風便在諾頓的帳中卷動了起來。
······。
睡到半晌,躺在床上的諾頓這時突然感到一陣燥熱從自己的身上傳出,漸漸的諾頓只感到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占滿了汗水。
“嗯···。”一聲不滿的哼聲從諾頓的喉中響起,只見躺在床上的諾頓這時猛的掀開了自己的被子坐起了身來。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變的怎么熱!”只見諾頓這時已經(jīng)是睡意全無喊道。
但就在這個時候諾頓卻突然間看到了自己周圍了一幕。
只見一片白茫茫的水霧充斥在自己的賬內(nèi),將自己的視線全都遮住,原先自己的賬內(nèi)不知在何時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仿佛充滿了蒸氣的浴室。
“發(fā)生了什么事?”看到這一幕,賬內(nèi)的諾頓頓時叫了起來,接著只見她連忙跑到了帳篷的外面喊道:“侍衛(wèi),侍衛(wèi),快來這里。”
“怎么了,諾頓特使。”似乎是聽到諾頓之前的叫聲,這時幾名和諾頓一起前來的帝國騎士急忙的走了過來。
“你們看一看,這帳篷里面·······。”于是諾頓便指了指前面自己帳篷對這幾名騎士說道。
而這幾名騎士也是英勇,只見諾頓剛剛在指了帳篷后,立馬便有一名騎士拉開了門簾。
“額···。”這是怎么了?看到帳篷內(nèi)的1景象,這時在場的幾名騎士紛紛驚呆了,只見帳篷里此時充斥著水蒸氣,白茫茫的水蒸氣此時將整個帳篷都塞滿了。
“這里面怎么了。”這時一名騎士才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諾頓問道:“諾頓特使,剛剛你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一旁的諾頓此時說道:“我之前在睡覺的時候只是覺的突然很熱,于是我就醒了過來,但是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了。”
幾名騎士在聽完了諾頓的話后,此時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于是這幾名騎士便將諾頓帳篷的門簾全部都打開,讓你們的水蒸氣能夠散出去。
于是很快的,帳篷里面的水蒸氣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漸漸的消散了。
這時幾名騎士才一起走進了帳篷內(nèi)開始檢查帳篷里的各種設施,但是他們在將諾頓床邊的一堆布條都給翻了個遍后,也沒能找出什么異樣來。
“諾頓特使。”這時一名年輕的騎士將床邊的布條拿了出來,對著諾頓說道:“這些布條是什么東西?是特使您的嗎?”
看到騎士手上的布條,這時諾頓的臉色頓時變了變,但是在夜色的掩飾下,這些騎士倒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出來。
“嗯,是我的。”只見諾頓這時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被子說道:“你把這些東西放回去吧?里面剛剛都檢查完了嗎?”
“都檢查完了,特使大人。”這時另一名騎士回到道:“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除了您的布條外。”
“好,那你們就都回去吧。”這時諾頓一臉嚴肅的說道。
“是,特使大人!”一眾騎士這時回答道。
重新坐在了自己的床邊,這時諾頓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看著重新放在床邊的布條,諾頓不禁說道:“剛剛真是好險啊!差點就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
于是坐在床邊的諾頓這時重新將那些布條拿起起來,一層一層的又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哎,還是把這些裹在自己的身上吧。”諾頓這時無奈的說道:“果然,在外面還是不能隨便的把這個東西拆下來的好。”
而此時在諾頓帳篷的外的不遠處,一個打著哈欠的人影這時也緩緩的向著遠處走去了。
只聽一道微弱的聲音此時從人影的口中傳出。
“哎,三天了,終于搞定這個女裝大佬了。”
而這時帳篷了內(nèi)的諾頓此時還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只見她這時重新將自己身上的布條包裹好躺在了床上。
雖然剛剛諾頓和她的那些騎士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諾頓以后的日子已經(jīng)注定了不會再平靜了。
只聽到在一聲聲孤寂的鳥叫聲中,剛剛略帶嘈雜的帳篷此時又重新歸于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