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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冒牌萬歲爺

第十六章苦逼皇帝(4)

他憋氣半響,憋的自己臉頰通紅,一口老血哽在喉頭,實在無法了,便裝的難受極了般,想要翻個身,背對這雙腳。

這身翻的倒是順利,卻聽的背后一陣悉索的聲響。

有人伸手將他的肩搬了回來,強迫他轉身,他也學著夏宏瑞的模樣,瞇眼喘息,甚至忍著惡心去摸那人的手臂。

便就是打他臉的男人,這人再次拍著他的面頰,本已通紅的臉此時如同充血了般。加之他的雙眼早已是赤紅一片,整張面容瞧不出原來的半分蒼白來。

他見那男人輕笑的看著他,心里‘咯噔’一聲,那男人說:“你小子為什么對藥沒反應?裝的倒是挺像的,繼續啊,表演給爺看看。”

他瞧向男人的身后,洗牌的邋遢鬼正盯著他的雙腿之間。

呵呵,男人還真沒法裝,要命哦!

聶優優嘆了口氣,猛地翻身而起,推開身前的男人,那男人一個趔趄,屁股重重的砸在地上,當即立不得身,只顧呼痛。

邋遢鬼管也不管這人,轉身跑出門外,不多時,小小的一間柴房,擠進了七八個大漢,其中有人提著把長刀就進來了。

薄薄的刀片,擦得锃亮。

聶優優上大學的時候曾參加過散打社,后來因為散打社每天早上都要晨跑,他起不來,沒呆兩天就退社了。此時悔的恨不得有塊豆腐當即砸死他。

這若是再被抓起,少不得要退層皮,也免不得再次受辱。

拖著二百五這油瓶,跑是不可能了,至少弄出些許動靜來,盼著魏西他們念在自己好歹是個皇帝的份上,趕緊著人搜查才是。

事實上魏西他們也確實急了,顧不得此事是否不能張揚,只得私自拿了聶優優隨手扔在包裹里的印信,著人去調離此不遠的京司鎮守軍。

好在京司鎮守軍也算是劼褚的親信軍團,便當真鬧了什么笑話,也好處理。

王田如今正氣盎然的站在醉柳樓的前廳,衙役封鎖了幾處的出口。他此時是真佩服魏御史,竟還有閑心管旁的事。自己如今都沒多的心思在別的事上。

只是既然被自己得知,怎也不得晾著不管。

這些個混亂的地,多少有不正當的勾當,也有些見不得光的活計,被自己知道了,必得管到底。只平日為了輕澤好的發展,少了些巡查,怕妨著他們正常營生。

這些個人倒覺著是自己暗暗給了示意,做起活來當真放開了手腳,他自己也甚是矛盾于此。

王田著人將臺上半死不活的姑娘安頓下來,冷目走向老鴇,如今讓魏御史瞧著了,自己面子也不好過,卻是要好生整頓這些個黑勢力。

老鴇見王大人登門,初是驚慌了的。她早見那兩個小子的衣著,便不是什么平頭百姓,怕是真惹上惹不得的人了。

無奈二爺要的人,誰也拒絕不得。她是瞧得出來,二爺遲早要把自己毀了,這些個年頭,因為二爺背后的那個人,沒什么人敢在他的地方惹事。

后來二爺的產業大了,一些個頗顯赫的公子們,為著能耍的快活,也少不得給二爺面子,多受些照顧,也能偷偷摸摸背著家里人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是以,二爺便被捧得沒了邊兒,再不把誰放在眼里。自封真正意義上的輕澤郡守,連王田也三五不時的被甩了臉面。

其實旁的人都瞧得出,王大人不過是為著輕澤才不予理會,多少也是給他背后的人些面子。

可這輕澤離上京不過一日半日的路程,多的是達官顯貴,真惹急了,沖著二爺的后臺,卻是沒得什么人能動他,但畢竟自個兒這醉柳樓未有什么強硬的后臺,少不得被出氣,被砸了被封了,也是這些人的一句話!

今日這兩人,明顯是蠢的,不曉得輕澤的彎彎繞,胡撒野。但那氣度,絕非平常什么阿貓阿狗。

單那一臉蒼白的公子,沖那面相,在上京也必定有人撐在后頭。

老鴇有些畏縮的沖去門前,欲迎王田,根本未有半絲心思放臺上的女人身上。卻見王田抬手著人直沖綠衣女人而去,心剎時放了下來。

本焦慮的臉涌堆了滿面的假笑,手上的僵硬矣松弛不少,拿了腋角戳著的娟帕嬌嗲的打向王田的胳膊,道:“王大人!您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上我們這兒,臉還兇巴巴的,這不是要嚇走奴的客人嘛,奴可就靠這點吃飯了,您可不能給人家攪了。”

王田眉一沉,伸手打開了老鴇的手,衙役立時逮著那婆娘壓向一旁,賊婆娘依舊嬉笑著,沒當回事,靜靜的等著。

等衙役抬著出氣多進氣少的女人擦過她邊兒上時,她一歪頭,滿不在乎的問旁邊扣著她的衙役,透著絲少女樣單純的表情,“是哪個沒良心的半夜打擾王大人休息?定是瞧上了那賤蹄子又沒得錢買去,這才來給奴小鞋穿。”

王田聽她這話,眼眸一沉再沉,本也是一身燥氣,心里此時恨不得親自奔赴京司鎮守軍的駐地,擔憂萬歲此刻是否尚安好。這婆娘還在此耽擱自己的時間。

王田怒極,伸手指向老鴇,手一抬起,便看的一雙手不自覺抖的厲害。今日剛得萬歲金口體恤,又赦了自己以下犯上之罪,早便暗暗立了誓,要效忠武帝,守這一方百姓。

這才不過個把時辰,萬歲便在輕澤不知去向,這叫他如何還能平心靜氣的來教化。

是以王田腦中早便沒了計較,怒喝道:“逼良為娼你還有理了?”

老鴇見王田真的動怒了,也不敢再繼續嬉皮笑臉,正了臉,沖一旁衣不蔽體的女人遞了眼色,復又看向王田,道:“王大人,奴并未逼良為娼,這等低賤的事,同為女人,奴怎可干的,淼絲姑娘可是自愿賣身來奴的醉柳樓,王大人莫要冤枉了奴。”

王田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來回渡步不停,“她那模樣,你說她是自愿的?你當本官瞎的嗎?平日里未對你等的骯臟行為究根到底,這卻是要翻了天了?!”

老鴇復道:“真的是冤枉啊,奴必不會干些骯臟的勾當,讓王大人不好做,您大可問詢問詢這里的常客,淼絲早便是奴醉柳樓的姑娘了,今日不過為了討個彩頭,她自個食了些藥,巴望著有人能高價買了今晚,可這半響,未有人瞧的上她,她自個便受不住藥癱了罷了。”

老鴇這番卻是合情合理,于此煙花之地,免不得會些說話的本事,直將王田的面子里子都說有了。

此時亦有人起身,步到王田邊上,躬身道:“王大人,年夫人說的半絲不假,小人和這里在座的各位均能證實,方才那位姑娘早些時候便在臺上彈琴,是標了虛價的。”

標了價,便是要賣的貨物,虛價不過是待價而沽罷。

平日里,這番說辭卻夠一些捕頭,官爺下臺了的。只今日,王田督著老鴇平靜的臉,怒火中燒,“是與非,等那姑娘醒了便知,年夫人,勞煩你去牢里等,帶走!”

老鴇眼見今日的王田鐵了心,斷不會將此事糊弄過去,臉也沉降了下來。只不曉得他抽的是哪門子風,偏是要同自個兒過不去。

衙役們早便明了今日沒那般輕松,扣押老鴇的力道均落了實處,這婆娘此時胳膊疼的厲害,腰腹與脖頸酸的抽筋,干脆跌坐在地,由著衙役扯拽著自個的胳臂。

她本就是個撒潑不要臉的婆娘,如今亦沒了顧及,賴在地,就是去刑房,也必要人拖抬著去,何況,這刑房也不定去得。

二樓臺階走下一老漢,一旁站著兩位姑娘,不知是攙扶著,還是被摟抱著。其中一位姑娘,便是那老鴇給遞了眼色的姑娘。

誰也未瞧著,這姑娘偷溜著從人后上了二樓,進了個頗精致的房內,一五一十的將事講與屋內人聽。

屋內之人乃二爺,沒人料到二爺今兒在醉柳樓的房內歇著,此時多的是看熱鬧的人,兩個郡守的戲碼,可比戲班子的本兒離奇的多。

二爺確是個人物,佝僂著腰背,其貌不揚,偏生氣勢十足,一雙眼看誰都是半瞇著,倒是同聶優優的神態頗有幾分相似,換上龍袍,說他不是皇帝,怕都無人相信。

兩位郡守對視,今日真真誰人都不讓。

王田此時與二爺對上,倒不是他今日太過著急,實乃他底氣十足,曉得二爺背后的靠山是哪一個。

王田嗤笑道:“今日勞了二爺的面子,可這事,怎么都不得了!”

夜已深,月宮高懸。

天氣陰濕,霧蒙一片,遮著繁星,瞧不清楚。

魏西站柳下已多時,此時這光景,旁的衙役亦不敢離他太近,遠遠候著。

若那人未受制于人的話,怎么也該出現了。

魏西心已涼了大半,估摸京司鎮守軍差不多到了。他喚衙役領他去王田處。衙役回說王大人還在醉柳樓。

魏西奇道,一處勾欄罷了,何故費了這么些時辰,遂走向醉柳樓。

本也未有多遠,魏西踏進醉柳樓時,隱約感到氛圍古怪。王田正與一老漢對峙。王大人并非不知輕重的人,莫不是遇上什么人物罷?

王田見魏西走進來,頓時樂了,只這話還憋在肚子里未囂張而出,醉柳樓的后院便炸開鍋般,尖叫怒喝一道道的撕裂漆黑夜空。

前廳的幾位齊齊皺起了眉,二爺當先開口道:“不過是手底下的廢物練練拳腳,驚了王大人,葛某賠罪了,今兒本就是個誤解,待解了便罷,莫傷了和氣。”

葛二爺沙啞的聲還未說全,被一道道打砸的聲響壓的絲兒都不剩。

魏西與王田對視一眼,兩人一道往后院走去,行至門欄邊角,被二爺的人截了住。魏西還是頭次得見這般無法無天的商人,竟是敢攔截朝廷命官!公然與朝廷對抗。

睡死的凱南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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