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優優默了片刻,壓制住胸腔的憤怒,聲音清淡的道:“可否容朕與文清私下說上兩句話?”
面具人哼哧一笑,“自是當然,在下也并非那般不近人情之人?!闭f罷,他輕輕抬手,擒著文清的兩人將他往前一推,自退開幾步。
文清手被捆綁在身后,走路顫顫巍巍,幾次險些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