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娥添上了酒,我盯著菜想伴個口,奈何還未開宴,只能盯著卻動不了,著實熬人。
左右兩邊坐著的,俱是新近出貢的人才,金科探花郎,秀氣孱弱的書生。文人皆傲骨,這類人一向不齒與我為伍。除了剛落座時請教過我的大名,之后便將我當了空氣。分明坐的幾近,卻一個個看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