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許默還是天下第一莊莊主的時候,掃了江湖十二大殺手門派,后被各門派留下的精英追殺,弦韞路過,敬他以一人之力以一敵多,還將各派精英重傷,替他擋住了那些傷殘精英。
許默負傷逃到寒山寺山下,碰到采藥的沈絨兮。
許默當時易了容,且他也不想沈絨兮卷進去招來殺身之禍,遂她也一直不知道那天她救的人便是許默。
“怎么會?我可是很專一的!”
弦韞低頭看著懷里的霽缺,笑的膩歪。
許默實在看不下去,伸手撫了撫額,轉過身去,低低道:“弦韞,你覺得你一輩子裝成男人的樣子,就真的能男人一輩子?”
弦韞那一副側目驕矜,傲慢張揚的樣子在許默話落那一刻,絲偽裝的面具般層層裂開,眉眼間俱是忸怩。
“我……我這不是當男人當的習慣了,不知道怎么以女子身份和他相處呢么?”
許默哼笑一聲,低聲道:“你自己的感情事兒自己想辦法解決吧,我把霽缺借給你三天,可不是一門心思來解決你的問題的!”
弦韞頃刻間又是那副任性邪肆模樣,很難想象這么活脫脫一個風流公子竟是個女人。
“那你倒是快說,我還有急事呢!”
許默道:“弦韞姑娘,人都在你懷里了,你還這么著急?”
弦韞咳了咳,沒了下文。
許默眼眸無波,正了神色,開始了正題:“不知弦韞姑娘對揍人有沒有興趣?”
弦韞打了個哈欠,道:“那要看揍的是什么人了,普通人我可是下不去手的。”
許默淡淡一笑,挑眉道:“六皇子,下不下得去手?”
弦韞頓時眉開眼笑,喜不自勝道:“好哇,我看不慣他很久了,苦于沒人撐腰,要知道打殘了皇子可是要誅九族的!”
許默幽幽道:“別把他打殘了,否則我也保不了你,到時候你就爬回去找你爹吧!”
弦韞撇撇嘴,:”我爹脾氣軟的很,老皇帝派他守邊關就屁顛屁顛去了,還一守就是十幾年,害得我從小女扮男裝跟一群糙漢子打成一片,現在遇上個中意的還不知如何相處,還要背著斷袖的名頭調戲他……”
似是想到什么,弦韞道:“打人,默世子也很在行啊,為何不自己去?”
許默像看傻子似的無語,收回了目光,低低道:“你見過幕后黑手自己動手的么?”
弦韞笑的有些尷尬,道:“今天下午便動身,我等著你的答謝!”
許默淡淡道:“那次你救我之后,我便將天下第一莊作為謝禮贈給了你。”
不可否置,弦韞撇嘴點了點頭,笑道:“你送的不過是個身份,難道現在準備把實權送給我了?”
許默聞言,咧嘴一笑:“你都將我熙墨公子的身份玩成了斷袖怪人,我這頭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想到了更大的好處?弦韞姑娘覺得可能?”
弦韞眼中光華漸隱,悶悶道:“也是,除了默世子成天掛在嘴上放在心上的沈姑娘,目前來看,是沒那個人能在你這只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身上討到好處。”
許默點頭:“你知道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