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dāng)初沒有來到日本,是否零的身份就不會暴lu,毛利蘭也不會被綁架,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工藤新一,也不會如此慌張。
還有那位少女。
灰原哀,真名宮野志保,代號雪莉。
那個和母親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如果當(dāng)初沒有來到日本,會不會她就不會想起曾經(jīng)還和琴酒有過這個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一個人的夜晚,未知的明天,撒旦一人倚窗獨自凝望著天空,一望無際的黑夜,繁星點點。
原本是一個很平靜的夜晚,只是不知為何,她想喝酒。奈何未成年,也怕喝酒傷身,總是忍住了。想起布蘭最愛喝的那款酒:蘇格蘭威士忌,她的的確確,是想品嘗一番的。
蘇格蘭,是心中的一分痛,她想知道他的味道。
可如今,撒旦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到,成年的那一天。
雖說英國的成人禮是16歲,不過她身體里流著日本和英國的血,所以自作主張地折個中,18歲即為成年之際。
不過,由紀(jì)子就想的還是以日本的規(guī)定來,20歲成年。她自然是知道由紀(jì)子這么想的理由,20歲,已經(jīng)到了可以結(jié)婚的年紀(jì)。
小女孩的心思,總是這么簡單,不像她,除了鏟除壞人,就是鏟除壞人。
也許,只是這一夜,心不由得痛了幾分,只是想作為一個普通人,簡單的活一次,奈何天不遂人愿,那一晚,深夜時分,她眺望窗外,看見琴酒的車子馳騁而過,不帶有一絲猶豫。琴酒于她,總歸是特殊的,即便是那一眼,她也要睜大了眼看清楚。
然后,她就看了個清,車窗內(nèi),無意間落下的窗,窗內(nèi)的人,讓她頃刻間,化作石木,僵在原地。
大抵冷靜如她,也不會想到,琴酒會對小蘭下手,她以為,貝爾摩德對小蘭的特殊,不僅僅是特殊。現(xiàn)在看來,似乎就連貝爾摩德,也無法干預(yù)琴酒了。
撒旦當(dāng)即就從窗戶跳了下去,借著樓下的陽臺欄桿,她動作敏捷利落,為了不讓琴酒發(fā)現(xiàn)她在跟蹤,她還易了容。雖然只是簡單的裝飾了一番,但現(xiàn)在是黑夜,不礙事。
暗夜,黑色的保時捷在夜色中穿梭,而其后,藏在隱蔽處卻又不斷前行的,是撒旦。
終于,在跟蹤了不到半小時,車子聽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監(jiān)控視頻的盲區(qū),撒旦躲在一輛車的身后,就見到伏特加扛著小蘭,進(jìn)了樓梯。
小蘭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應(yīng)該是迷暈了過去。
好奇心加上擔(dān)憂小蘭,撒旦打算繼續(xù)跟蹤。
只在這時,身后出現(xiàn)了一只手,白皙細(xì)膩,骨節(jié)修長分明,只是指甲上,涂滿了紅色。
撒旦猛地轉(zhuǎn)身,迎來的卻只有黑暗。
‘糟了!’心中的不安叫起來,可是為時已晚,撒旦已經(jīng)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
降谷零到現(xiàn)在心里的一口氣堵著,不愿意紓解。
本來今日清晨,他覺得自己醒的很早了,想去看看撒旦怎么樣了,結(jié)果,一敲門沒有回應(yīng),他知道自從撒旦成為特工以來,睡眠從來都不會深入,只是淺睡,絕對不會無故不開門。可是遲遲不回應(yīng),降谷零只好拿了備用鑰匙開門,誰知,推門而入,留給他的只有空蕩蕩的床,以及大開的窗。
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尤其是,在剛出門沒多久就街道榎本梓的電話,說是毛利家的女兒毛利蘭被綁架了。
瞬間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撒旦的電話又一直打不通,降谷零只好打給了柯南,正是應(yīng)了他的猜測綁架毛利蘭的人是琴酒。呢么撒旦消失,也應(yīng)該和這件事有關(guān)了。
降谷零剛到波羅咖啡廳,就看到了柯南坐在臺階的最底層,似乎就是在等著他。
柯南是懸著心拍了降谷零的車窗,降谷搖下了車窗,就看到柯南一副為難的樣子:“安室透先生,現(xiàn)在該怎么辦?琴酒直接打電話給了叔叔,叔叔不知道琴酒是怎么樣的人,他決心要報警,可是,如果報了警,我怕小蘭姐姐她……”
降谷零只是思忖了幾秒鐘便立刻會意,看來柯南在這里等他也是為了這件事。
“柯南和我上去吧,我去和毛利先生說。”
柯南感激地猛點頭。
降谷零一上去就看見毛利小五郎正拿著電話,似乎就要播下了那個熟悉的號碼。他連忙制止:“毛利偵探,不要報警!”
毛利轉(zhuǎn)了頭,兩眼猩紅:“你來干什么!小蘭被綁架了,如果不像警察求助的話,她就……”似乎是不敢想象接下來的情景,毛利直接蒙上了眼。他何嘗不知綁匪一般的套路都是不能報警,給錢,不給或者報警,就撕票。
如果不是因為他和警視廳多年以來的友好關(guān)系,不是因為他是個偵探,也許也會像個普通人一樣,不敢報警,怪怪地聽綁匪的話。
他不會,尤其是,這個綁匪,一沒有要錢,二沒有要求報警,只是要求他10個小時找到他,就可以。如此清新脫俗的綁匪,他怎能不報警,讓他看看,是個怎樣的人。
安室透,雖說推理能力不錯,但到底也只是個服務(wù)員,用處不大……
降谷零一臉冷靜,拿出了自己作為公安警察的證件:“毛利先生,這件綁架案非同小可,你不能報警,警視廳無法解決這件事,還請你把這件綁架案交給我們公安警察吧!”
——
毛利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降谷零就帶著柯南絕塵而去,灰塵四起,看的趴在窗外的毛利小五郎一臉懵逼。
“唉?”毛利待在原地愣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他只覺得,太太太,不可思議了。
安室透是警察?還是個公安警察?那他之前還收他做徒弟,關(guān)鍵還是因為收了他的錢才答應(yīng)的,豈不是……他被賄賂了,還是被一個警察給賄賂了,連人證物證都不需要了?!
毛利突然覺得很驚悚,睜大了鈦合金雙眼。
“唉?!”空氣中傳來一聲仰天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