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陽淡定了,扯扯衣領,恭敬地向自家老娘做了個揖:“母親。”又左轉四十五度面向自己笑的同樣不懷好意的老舅,又是恭敬地一揖:“舅舅。”說完坐在了劉夢溪身邊。
劉夢溪輕哼了一聲,想想又瞪了上官陽一眼,上官陽尷尬笑笑,求助地看向自己的老舅,劉夢閑還是笑盈盈,卻很有興味地瞧了紫長瓏一眼,紫長瓏無辜聳肩。
嗯哼?上官大少危險地盯住了紫長瓏,這兩人的眼底官司可全不避人,這個女人搞什么名堂?秀色可餐是好的,秀色害人可就不怎么美妙了!
上官大少爺又瞧了一眼后頭的紫長玉,這女人一直安靜的坐著,微笑。
上官陽點點頭,還是這種安靜點的,純良點的比較好!
沒等他繼續(xù)yy自己的二位老婆,得出一個誰更優(yōu)秀的結果時,劉夢閑身邊那人說話了:“傳聞里上官少爺風流之名果然所言非虛,上官少爺二位夫人都如此貌美如花,沒想到還能顧暇那些煙花紅顏。”
聲音醇厚如酒,愈品越愈濃,醇厚的音色彌漫在耳際不住回緣旋。上官陽稍稍打量了一下她他,相貌平平,長眉入鬢,只那一雙眸子幽黑如深淵,參不透幾何,聲音醇厚好聽。
“嗯,如果不是攻擊我的就更好聽了。”上官陽想著:“沒幾分姿色也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小子,有些癡心妄想吧,不要有點能耐就出來裝蒜啊……”
上官陽盯著一件玩物似地盯著他,全然不把他那些話聽在耳里似的,只顧上下打量欣賞自己新發(fā)現(xiàn)的人兒。
紫長瓏斂了些笑容,意味深長的看了上官陽一眼。
天演被人盯的渾身不舒服,只覺得這個少爺有點古怪有點古怪,為嘛總盯著自己看?難不成好男風?天演想到這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劉夢閑一副“我什么都不管”的樣子專心品茶。
只有劉夢溪,實在看不得自家兒子深情款款地盯著另一個男人看的違和場面,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這一聲,上官陽才好像突然回過神來,將整個身子縮進椅子里,懶懶地講:“沒有我的美貌,就別試圖挑釁我的風流,本少爺紅顏知己無數,怎么是你這怪物能懂的?”說完還優(yōu)雅地吹了吹手指。
天演眸中閃過一霎凌亂,似是沒想到一個人能自戀無恥到這種境界。
劉夢溪的臉色很精彩,沒想到自家小子居然說出這種話。
紫長瓏臉色僵硬了一瞬。
紫長玉忍笑咬到了舌頭。
劉夢閑還是淡定的品茶,瞥一眼天演,笑笑。瞥一眼上官陽,笑笑。
“小公子,我兒不懂事,咳咳,請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我兄長帶你初次到府上。不妨去好生轉一轉,稍后還要為二位設宴,接風洗塵。”劉夢溪笑打圓場。
“也好。”劉夢閑接過話頭:“走吧。”
……
劉夢閑來京這一日,京中開始沸沸揚揚的流傳起一個新聞,成了百姓們茶余飯后最熱鬧的談資。
“喂!你聽說了嗎,聽說那位上官家的少爺新婚不幾天就帶回個野女人,硬是收了人家做二房!”這是熱愛八卦的。
“聽說了,聽說了,據說那女子可是美若天仙啊!”這是想像美女的。
“扯!誰能有咱紫云第一美人兒美?就說這上官少爺都把第一美娶到家了,居然這么兩天就納二房?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這是羨慕嫉妒恨的。
“可不是呢!相國大人指不定怎么想呢?”這是政治敏感的。
“哎,說不定人家真是情投意合呢,要不怎么能這么急著娶進門?”這是完美主義的。
“那也不該,那兩家可是奉旨成婚,這么快又娶進新的,怎么好?”這是膽小怕事的。
“那怎樣?圣上也沒叫他們不許娶別人。”這是不以為然的。
“說是這么說……”
“……”
“……”
“……”
……
鸞鳳宮。
“你們都下去吧。”
“是。”
宮裝麗人端坐在鳳榻上,滿頭珠翠,指甲上染了鮮紅的蔻丹,輕輕抵在雙膝上。
“母后召兒臣來有事嗎?”年輕的太子恭敬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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