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你在這干嘛?”正是原先想高價買綠蛇劍的短發女子,而長發女子也在旁邊,含笑看著他。
......
“喂,我都不認識你,怎么就臭流氓了?”謝幕遮沒好氣的說道。
“你就是臭流氓,誰叫你不把那武器賣給我的!”短發美女懊惱。
“糖糖不得無禮!”
“你好,我叫蘇蘇不酥,她叫牛皮糖。”長發美女柔聲說道。
“討厭,我才不叫牛皮糖,我叫幸運四葉草。”短發美女見蘇蘇居然會把名字告訴不相干的人,很是意外:“蘇蘇,干嘛把名字告訴這臭流氓啊?”
謝幕遮也很詫異“難道是我的魅力已經上升到無人能擋的地步了?”
出于禮貌,謝幕遮也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對方:“我叫云淡風輕。”
“是這樣的,我接到了一個唯一任務,但有點難度,這個任務最多可以四個人做,想請你一起來,有興趣嗎?”蘇蘇不酥直接開門見山。
謝幕遮略微思索便答應下來,反正自己也沒有任務做,在新手期也沒有所謂的主線任務,做哪個不是做,而且這還是唯一任務,錯過了就沒了。
“那好,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就明天上午八點在吉姆大叔那集合吧,然后再出發。”蘇蘇不酥決定到。
關于游戲時間是各國聯合定制的一個規章,每天只能最多只能在線12個小時,不然就會遭到系統的強制驅逐,不然像日本中國這樣的一天24小時在線的,晚上睡覺的時候差不多在同一起跑線上,第二天一睡醒發現被甩一條街了,那這游戲還怎么玩?
“嗯。”謝幕遮的游戲時間也沒多少了,不知不覺就剩下五個小時了,決定等會吃了晚飯再玩一會就休息。保持好精神過蘇蘇不酥的唯一任務。
三人各自離去。
“蘇蘇~你是不是看上那個臭小子了?從實交待。”在謝幕遮走后,幸運四葉草就雙手叉腰,開始逼問蘇蘇不酥了。
蘇蘇聽了掩嘴一笑:“哪有你想的那么多,我只是看到他中午買綠蛇劍,然后那么快就從綠蛇林做任務回來了,肯定是有一定實力的。”
“你怎么知道他是做莉卡大媽的任務的啊?”幸運四葉草納悶道。
“莉卡大媽那還有別的任務嗎?”蘇蘇不酥敲了一下幸運四葉草的腦袋。
“嗚,蘇蘇姐別打頭嘛,會變笨的啦~”幸運四葉草抱頭抗議。
“反正你都沒腦子了,敲幾下也沒關系。”蘇蘇不酥呵呵一笑。
“哼,我跟大伯說你欺負我!”原來兩人是堂姐妹的關系。
“到點了,吃飯去。”蘇蘇一看時間有五點半了。
“終于吃飯了,蘇蘇你不知道我肚子有多餓。”幸運四葉草瞬間化作一枚小吃貨:“伯母有沒有做獅子頭啊?有沒有糖醋排骨?冬瓜排骨?”
“叫你排骨精好了,下線啦,看看不就知道了。”說完,蘇蘇的人物就消失不見。
“等我啦,你不要偷吃哦~”幸運四葉草也迅速下線。
……
謝幕遮獨自一人走在小鎮上,看看有什么短期任務可以做的,比如:幫助米莉尋找她的貓咪、幫鐵匠買一瓶冰的燕麥酒、幫光棍給村頭的寡婦送信之類的。
謝幕遮也感慨這游戲和現實社會的相似度那么好貼近,這里的NPC會有喜怒,會有哀樂,會有貪婪,也會有正義。有時候甚至都會覺得這是另一個真實的世界。
做完瑣碎的任務,豆豆便催促出來吃飯了。
“哥,豆豆姐今天拿到了一把白銀級別的雙面斧,還是可以升級的。”熊熊快速的扒這飯,含糊不清的說道。
謝幕遮看像豆豆:“什么情況?”
“是種族武器,做任務得到的,傷害挺還不錯的,有25的攻擊力。”豆豆也挺開心的。
謝幕遮回想自己那么多年來,也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啊,怎么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那么大啊。
謝幕遮兩口一扒,吃完了。
“熊熊洗碗啊。”謝幕遮叮囑道。
“為什么哥每次吃東西都那么快啊?每次都我洗碗,是不是有什么絕招?”熊熊摸著才五分飽的肚子暗暗想道。
***
靠在天臺的欄桿上,想想自己一天的經歷,仿佛回到了部隊一般,戰斗,拼殺,以為這些已經遠離自己,但經過了一天才發現,這些一直在自己的血液的流淌,在自己的骨髓里生芽。
“又在想什么?”豆豆遞過來一罐汽水。
看著眼前的豆豆,一切又現實起來,不管在哪里自己的生命也就那幾年了。
“沒什么,突然發現你這有C了吧!”謝幕遮看著豆豆隆起的胸口咽了一口口水,這小丫頭怎么發育得那么快,不過下午那個叫蘇蘇不酥的也有這般大吧?謝幕遮突然就想起了蘇蘇不酥。
“嗯,36C。”豆豆居然以平淡的語氣說了出來,接著又低沉的問道:“你還有幾年?”
謝幕遮一驚,故意回道:“什么幾年?”
“謝叔叔告訴我的,你嫌棄我是不是因為你中的毒?”豆豆雙眼直視著謝幕遮。謝幕遮從沒發現豆豆的眼睛如此好看,仿佛星空般深邃。
“嗯,我不想耽誤了你,你的時間還有很多,而我的......呵呵。”謝幕遮伸手抓向月亮,握住的卻只能是一團空氣。
“那你為什么不跟我說明白?”
謝幕遮看著豆豆,從未如此認真地看過豆豆,“有區別嗎?”
“啪”
豆豆一巴掌打在謝幕遮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火辣辣的紅掌印,也在自己心里留下了掌印。
“你混蛋,你有什么權利離開我,你問過我了嗎?你有什么權利自己去死,你問過我了嗎?沒有你我后面怎么辦,你問過我了嗎?”謝豆豆突然的兩眼通紅,豆大的眼淚嘩的一下就出來了
“嗚嗚......你什么都沒問過我,你從來都不在意我的感受,謝幕遮,我現在告訴你,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是那種鑲進了心里的那種,少了它會死的!”豆豆抽咽的一字一句說了出來。
“我也不管什么病毒,也不管你還有幾年,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謝幕遮。”謝豆豆深情的望著謝幕遮。
“我有病!沒有解藥!”謝幕遮怒吼著,他也不甘心,不甘心啊!
“我也有病,我也中毒了,從小就被你下毒了!可是只有你有解藥啊。”豆豆抱住謝幕遮狂熱的親吻著,在這一刻,她想不到其他方式能夠表達自己對他的愛意。
謝幕遮感受著一個比自己脆弱的女孩能為自己付出全部,想起從小相識的第一眼就決定要她做自己的老婆,到現在的慢慢退縮。
謝幕遮爆發出來的情感頓時像是一股十米的海浪拍打在豆豆的身上,開始占據主動的謝幕遮吻的豆豆闖不過氣來。
月亮似乎也害羞起來,讓云遮住了視線。
良久!
“好了..嗚..好了..快..沒氣了。”謝豆豆委屈掙扎道。
“你剛剛不是很主動的嗎?”謝幕遮磕著豆豆的腦門。
兩人的嘴巴終于分開。
“呼,呼,豆豆,你知道我有多壓郁嗎?喜歡的人就在身邊,但卻還要往外推,幸好有你,豆豆。”謝幕遮低頭吻著豆豆的額頭。
豆豆回過神來也發現自己得知了謝幕遮的病情后居然會做出那么大膽的事,還那么主動,頓時臉紅紅的回道:“傻瓜,以后有事情不要悶在心里,不然讓你嘗嘗我的天馬流星拳。”
豆豆揮著小拳頭:“聽到了嗎?”
......
兩人回到住所。
謝幕遮悄悄的問:“晚上我們一起睡嗎?”
“不行,少得寸進尺。”在謝幕遮的腰上狠狠一擰。
“不要跟熊熊說,不然他會做傻事的。”謝幕遮告誡豆豆。
“為什么要瞞著他?”豆豆不解道。
“他把我們的命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你說他知道了不跑去歐洲找解藥去?”
“我們這邊沒有解藥嗎?”
“在研究,但一直沒什么進展。”
“晚上真不一起睡嗎?小時候我們都睡一張床的。”謝幕遮不死心的問道。
回答他的又是腰部的一塊清淤。
......
一夜無話。
“哥,起床吃飯了。”一大早熊熊就在門口喊道。
“別喊了,我在這呢。”在熊熊震驚的眼神中從豆豆的房間里走出來。
“額,這是昨天摔得。”謝幕遮揉揉黑眼眶。
想起昨天晚上一個大處男饑渴難耐,偷偷的跑進豆豆的房間,想吃點豆腐(豁達了的謝幕遮頓時化身禽獸),哪想豆豆在睡夢中警覺性非常好,以為是有盜賊進屋,感覺到盜賊在躡手躡腳的靠近自己,在快靠近的時候豆豆突然暴起,給了謝幕遮眼睛兩拳,謝幕遮頓時暈頭轉向,要不是謝幕遮突然“呀”的一聲慘叫,說不定,還要在挨兩拳。結果吃了虧的謝幕遮趕都趕不走,就賴在豆豆的房間了,豆豆也無奈,就和他一床兩被。
熊熊自然不信摔得能摔成熊貓眼,但也不多問,一個哥哥一個姐姐能和睦相處就是他最開心的事情了。
謝幕遮一看已經快八點,還和別人約定要做任務呢,草草吃了兩口就上線了。
上游戲后趕到吉姆大叔那,此刻幸運四葉草和蘇蘇不酥已經在那等候了,還有一個英俊男子站在蘇蘇不酥的旁邊。
“蘇蘇,那個人那么沒有時間觀念,我們就找過一個人嘛,我手下也有好幾個技術裝備都不錯的人。”英俊男說道。
“周禮,不用那么麻煩,反正現在也還沒到八點呢。”蘇蘇皺眉說道。要不是這人是和她一起發現這任務的,才不會和他一起呢,一身不知道哪里來的驕傲,鋒芒畢露。要是一般的女孩子肯定已經被他給俘獲了,年輕俊朗,多金瀟灑。
但蘇蘇不酥不知道見過多少類似的人了,自然知道他們陰影下的模樣,所以一直半理不睬的,希望他好自為之。
“哎呀,剛好八點,還好沒遲到。”姍姍而來的謝幕遮剛好在八點前來到了蘇蘇不酥的面前。
“你好,我叫周禮,周氏集團經理。”周禮看到等的人終于出現,第一時間伸手打招呼,但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模樣,仿佛能和他握手是看得起的。
“哦~你好你好,原來是房產界的領軍集團的周氏集團,冒昧的問下董事長是你什么人?”謝幕遮市儈的握住他的手,一直搖著。
“董事長就是我的父親,說來也是慚愧,能坐上經理的位置還是靠我父親的扶持呢。”周禮不無得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