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想好如何解釋這株桃花的來路,就只好將它藏起來了。久欽起身將桃樹放到了軟塌后面,又將經(jīng)書放在靠墊下。然后趴在軟塌上一只手撐著腦袋,另一只手撥弄著桃花花瓣。桃花好像偶靈性般,被久欽手指撥弄了一下,竟然比剛剛有精神。
久欽驚詫,趕緊將手拿開,太詭異了。此時屋內(nèi)并沒有風(fēng)吹過,久欽拿開手指的那一刻,桃枝居然晃了晃。久欽的眼皮也跟著跳了跳,這桃樹莫非已經(jīng)成精了,了空大師不會是送了一個桃樹精給自己了吧。手癢的伸出二指禪,毫不憐惜的使勁彈了每朵桃花一下。要是普通的桃花遭受如此摧殘花瓣早已掉落,而這株桃樹上的卻是完好無損,只是抖了抖。剛覺得好玩,想在伸手,忽然感覺自己的四肢好像被別人使勁彈了一下的疼,這疼痛感突然襲來,久欽“嘶嘶”只吸口氣。想起了空大師說這株桃花和自己相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難道剛剛自己彈了桃花,就等于彈了自己。不可置信,久欽這次輕輕的彈了一下,果然,立竿見影,自己馬上感覺到了疼痛。
揉了揉疼的地方,久欽肺腑:看來以后得保護(hù)好這株桃花,不然受罪的還是自己。忙伸手摸了摸,這了空大師就是沒事找麻煩的。回想起了空大師的話,“夜若塵”名字倒是挺好聽的,不過卻從來沒有聽過,只知道當(dāng)今的皇帝叫夜笉鈞,其他就一無所知了。不知者夜若塵是那位公主,好端端的公主不住皇宮,居然居住寺廟,皇帝也允許。看來其中緣由值得懷疑,不過自古無情帝王家,皇帝后宮妃嬪眾多,爭寵爭斗不斷,或許這個公主就是宮斗的犧牲品。自己連宅斗都不會更不用說宮斗了,估計還沒進(jìn)宮就翹翹了,珍愛生命,遠(yuǎn)離這些個斗才是真理。
上官庭軒這一覺睡得很踏實(shí),時間也很長,直到夏有木下學(xué)過來,才被阿倫叫醒。
夏有木也帶來了一個可愛的小東西,一直通體雪白的小狗,圓乎乎的很是可愛。可能剛滿月離開媽媽到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正在夏有木懷里瑟瑟發(fā)抖。
夏有木將小狗放到上官庭軒的懷里,道:“喏,按照你的要求找到了,滿月十來天了,已經(jīng)可以吃東西了。”
上官庭軒抱著小狗,不知從何下手,笨拙的不知怎么辦才好。對上小狗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憐的模樣,伸手摸摸它的小腦袋。對夏有木道:“多謝!”
喝著阿倫上的菊花茶,夏有木道:“你出錢我出力,不要客氣。”沒有看到牛子涵的身影,“我表哥回去了么,怎么沒看到他?”
上官庭軒一手撫摸著小狗的腦袋,一手指著書房的門道:“在書房看書。”
夏有木心中好奇,自家表哥什么樣的性格自己最清楚不過,平時是能不看書就不看書的主,今天居然看起書來。心中有些不信,起身向書房走去,要去看個究竟。
上官庭軒也起身一同去了書房。
此時的牛子涵可是看書看得入迷,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
夏有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指著還沒察覺到有人進(jìn)來的牛子涵,問上官庭軒道:“這是我表哥么,不是被人掉包了吧?”
上官庭軒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
直到兩人坐在了他的面前,夏有木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才將牛子涵從書中拉了出來。見到夏有木,牛子涵驚訝的道:“有木下學(xué)了?”
夏有木沖他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頭問旁邊的上官庭軒道:“他看了多長時間了?”
“大半天了。”
夏有木更加詫異了,什么書如此有吸引力,能讓牛子涵看這車長時間。伸手想要拿過書籍看個究竟,卻沒想到被牛子涵給躲了過去。夏有木更加好奇了,別不是什么不可描述的書籍吧,更下定決心要強(qiáng)過來了。兩人你來我往的爭奪起來,夏有木不敵牛子涵,終究沒有搶到收,氣喘吁吁的坐了回來。
上官庭軒此時開口道:“給他看看吧。”
牛子涵見上官庭軒不介意讓夏有木看,就將書遞給了夏有木,還叮囑道:“看過不要告訴任何人,這可是慕青給我的書籍。”
夏有木看了這兩人一眼,什么書這么神神秘秘的。結(jié)果書,打開一看,果然是不能讓他人知曉。不知不覺也被書籍里的內(nèi)容吸引,不知不覺也看了起來。
于是書房變成了二人世界,上官庭軒起身離開書房。
此時久欽正和小狗玩的開心呢,從第一眼看到它就喜愛上了,一身雪白的絨毛,長得肉乎乎的,一雙眼睛水潤潤的,看到久欽還嗚嗚的叫著,仿佛看到親人一般,跑到久欽的腳邊,挨著她爬下來。久欽很驚喜,它居然不怕自己這個鬼魂,還很親昵的挨著自己,要知道別的狗看到自己不是大聲叫,就是露出兇神惡煞的模樣。久欽將它抱了起來,在椅子上放了一個墊子,將它放在上面。伸手給它順了順毛,它就舒服的趴在墊子上,瞇著眼睛,想睡又怕睡的模樣,不是還抬眼看看久欽。久欽看著它萌萌噠的樣子,心中甚是歡喜,更加溫柔安慰撫摸。
上官庭軒一進(jìn)臥室就看到這樣的情景,小狗趴在墊子上似乎是睡著了,柔軟的白色絨毛順著一個方向起伏。上官庭軒來到久欽的身邊,聲音很溫柔的道:“喜歡嗎?”
“喜歡,而且它好像也很喜歡我哦!”久欽欣喜的道。
“那以后就讓她多陪陪久欽。”
“謝謝阿陌!”
“和久欽的付出比起來,這不足掛齒。久欽給它取個名字吧。”上官庭軒對著久欽的方向說道。
久欽看著它雪白的絨毛,微笑著道:“長得這么白,這么可愛,就叫它小兔吧!”
上官庭軒聽了覺得這名字好奇怪,記得小時候去別人家做客,那家人家也有一只像這樣的小狗,好像叫雪球。小兔這個名字真的適合一只狗?好奇的問道:“為何叫它小兔?”
久欽指著小狗,解釋道:“你看,它多白多可愛,小白兔白又白……蹦蹦跳跳真可愛,除了不吃蘿卜青菜,它都符合條件。所以它不叫小兔,誰叫小兔。”
上官庭軒眼皮抽了抽,誰叫狗叫小兔,只怕只有自己別無分號了,只能違心的贊同道:“確實(shí),小兔這名字取得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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