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久欽等到內心已經急躁的時候,了空大師終于回了茅屋,同行的當然還有智能。這兩年久欽道安國寺也會見到智能大師,兩人相遇說話說話的次數不多,不過久欽覺得他給自己的感覺就是溫暖,像親人般,這感覺真是奇怪。
兩人安然無虞的回來了,久欽懸著的心才放下心來:“怎么樣?有沒有找到元稹養小鬼的地方,處理好了么?”
“丫頭讓容我先喘口氣喝口茶,可好?”了空大師坐在椅子歇息,這路可是用最快的速度回來的。
久欽忙從茶壺里給了空和智能各倒了杯茶:“哦,您先休息喝口茶。”上好茶,瞥見智能大師衣袖上有血漬,自然的拉過智能大師的胳膊,十分擔心“智能大師你受傷了,我看看。”
智能慈愛的看著久欽:“沒事,一點皮外傷。”
“什么沒事,這么大一個口子,我去拿藥給你。”這古代的醫療條件可不怎么樣,傷口發炎就能要了人命,不可大意。久欽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傷藥給智能上了藥,又用紗布包扎好。
了空大師喝了口茶,看著這一幕,不禁感嘆,這就是血緣的奇妙之處,兩人見面次數不多,相處卻十分融洽,自然的親近。
給智能大師包扎好,久欽就安靜的呆在一邊,等兩位大師休息好再告訴自己情況,看兩位的狀態,也能想象得到肯定經歷了一場艱苦對決。
喝好茶,了空大師也休息的差不多,見久欽安靜的坐在一旁耐心等待,也不再浪費時間,口袋里的那么多鬼魂還需要稍后同寺內的其他僧人一起超度,鬼魂在人世間徘徊時間太長,會有損三魂七魄。了空大師放下茶杯:“今日已經將元稹一眾人養的鬼魂全部放了出來,后來元稹趕來,我與智能和他們打起來,他們人手比較多,而且很多高手守在那里,智能受了些傷,不過他們比我們嚴重。”
“那元稹有沒有將他擒住?”久欽最關心的是將那元稹如何了。
了空大師笑著道:“丫頭也知道那元稹法力高強,雖說他是道,我們是佛,論起法術與我也差不了多少,而且他們人手眾多,今天能將這些鬼魂放出來我們能全身而退,都是因為先前準備充分。今日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將這些鬼魂放出來,破壞他的道場,以防他繼續用這些鬼魂害人。”
“這元稹實在可惡,老天也沒長眼睛,居然讓這樣的人活得好好的,被他害的人倒是貧困潦倒,連活下去有時候都是奢望,太不公平,真是好人不償命禍害遺千年!”久欽覺得老天太不公平了,自己這么善良可愛的人讓自己花兒般的年華香消玉殞,阿陌被他害得對生活失去希望,這害人的卻活得風光。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會有哪一天的。”了空大師勸慰久欽:“這次我用銅鈴禁了他三天法術,也算是懲罰他。”
“這哪里夠,就應該收回他的法力,看他怎么去禍害人。”久欽義憤填膺的道。
智能開口道:“這次打破了他的鮫人珠,他的法力大多通過那鮫人珠攝取。如今鮫人珠已碎,就算三日后他恢復法力,他的法力也會大不如前。沒有鮫人珠的幫助,他的法力和功力也不會那么容易提升。”
久欽覺得這個真是個好消息,瞬間心情很美麗:“就該這樣,看元稹那牛鼻子老道還怎么嘚瑟,真是活該。”
“行了,事情也解決了,久欽也趕緊回去吧,天快亮了。”了空大師開口趕人了。
久欽站起來撇撇嘴:“每次都趕我走,下次想我來我還不來了呢?”
等久欽飄出安國寺的院墻,智能問了空大師:“師叔為何這么著急趕久欽離開?”
了空大師讓智能把包袱打開,里面露出了白色的凈瓶,將其中兩個拿了出來,遞給智能看,只見兩個凈瓶上的紙條上赫然寫著:上官浩霖、柳瑩萱。智能拿過兩個凈瓶:“正是上官庭軒的父母?”
“是的,這就是為什么我要趕久欽離開的原因,讓她看到這兩個凈瓶她會做出什么事情?”了空大師問智能。
智能放下凈瓶:“以那丫頭對上官庭軒的重視,定要想法設法要去,讓上官庭軒與他父母見上一面。”
“所以不能讓她看到,這里面的魂魄已經被元稹破壞,根本不記得生前的人和事,何必徒增傷悲。”了空大師又將腰間的布袋拿下來,交給智能:“將這袋子交給方丈大師,讓弟子們誦往生經為他們超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