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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玄幻大宗師

第一章家族風云變

蒼穹無邊,星空無界,在這無盡的星空中,不知道有著多少個世界,生生死死,在每一個世界上演,既然生了,為什么要死,這就成了一個問題,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尋求長生不死,所以有了修煉,修煉,也是唯一一條成仙的道路。

九洲大陸的秦家,這是一個以修煉為主的家族,不過,家族并不是至高無上的,在家族之上,還有王族,威王剛統(tǒng)一了南瞻部州,至高無上的存在,他將目光看向了那些潛在的威脅者,這其中,就包括為他們立下了汗馬功勞的秦家。

秦家府邸,不知道占地多廣,看起來完全是雕欄玉砌,那一根根金色的,用金子鑲嵌的柱子,還有那廣闊的花園中的花草,在藍天白云的映襯下,散發(fā)出一股奇異的芳香。

這些花草,絕對不是尋常的花草,要比一般的花草,香味要濃郁得多,深深一嗅,能夠滋潤一個人的肺腑。

一個穿著白衣,看起來十四歲左右的少年,站在這花園中,雖說是花園,但也有著一些高大的樹木,這個少年,正用他的兩只拳頭,在這棵大樹上使勁的擊打著。

他的手上,沒有佩戴任何的防具,看起來很細潤,五指修長,就像是一個少女的手指一樣,可是擊打在他前方的那棵黑色的大樹上時,卻有著一種猛烈的力道。

他的長相,和他的手一樣,顯得秀氣,那是一種屬于灑脫的氣息。

噗噗噗!

少年一拳一拳的擊打在哪大樹上,微風從他的身邊吹過,吹動了他的衣袍,將他那凌亂的發(fā)絲吹開了稍許,露出了他那不不服輸,還略帶著些許不屈,帶著倔強的嘴角。

他提起了腰身的力量,重重的一拳轟擊在了那坑坑洼洼的大樹上。

嘎吱!

整棵大樹,就斷了,向著地面倒去,落在地上的時候,濺起了一地的灰塵。

“不錯,不錯,老子的修為,終于從練體八層,修煉到了練體九層,練體九層的感覺,就是爽啊。”

秦問天看著那倒地的,差不多有著一人環(huán)抱粗細的大樹,再驕傲的抬起自己的右手,握拳,看著自己的拳頭,嘴角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自信,這自信的感覺,在那陽光的照射下,在周圍花草的映襯下,看起來很是濃郁。

那身體,由于突破,傳來的舒暢感覺,使得秦問天整個人伸開兩手,像是環(huán)抱這個世界一樣的,他很是享受現(xiàn)在的感覺,身體里面,有著一股能量,更加的膨脹了,這股能量,當膨脹到一定程度,他就可以到達練體九層中期,然后是后期,之后是大圓滿,再然后,就可以突破,到達練氣。

練氣和煉體的區(qū)別,在于練氣,可以使用法術了,比如說火球術,水求術,御劍術,風雷術,殘影術,分身術……等等,等等,反正這個世界上,無數(shù)法術,數(shù)不勝數(shù),正可謂法術無邊,但是最低的,就是要求,練氣之后,才可以學習法術。

如果達到了練氣,學會了法術,那么就可以跟隨家族,去外面歷練,殺妖獸了,秦問天,可是對那妖獸,很是向往,因為獵殺妖獸,可以得到妖核,那妖核,可以拿去兌換很多東西,比如武器啊,裝備啊,丹藥等等,等等,雖然秦問天是身在大家族中,但性格不像其他大家族中的那種富二代一樣,被父母嬌生慣養(yǎng)的,他可是從小,父母給自己的裝備,修煉方面的東西一般,不多,也不少,父親曾對他說過,這樣是對他好。

“用自己的手,自己的刻苦,去換回來的修為,才是最真的,雖然你生在大家族,但是要讓你明白,人,最終能夠幫助自己的,還是自己。”

這是父親常常在秦問天耳邊說的話,他也將這句話,記得很牢,很牢,除此之外,父親還經常給他說,家族以前的時候,是一處窮山村,因為機緣巧合,被一修仙的仙人指引修煉,才有今天的成就的,所以不能忘本。

總之,秦問天雖然身在大家族,可是待遇,和普通的修煉者,沒什么區(qū)別,那使用的資源,都是一般人的,不過,他卻有著天賦,十四歲,在今日,就達到了練體九層初期,煉體九層,那在很多大家族,達到的人,也是很少,很少的,他被家族中的人,喻為天才,若是沒有意外的話,那么他以后,將是未來的家主,帶著整個家族,走得更加的繁榮。

秦問天喜歡修煉,因為他對外面的世界,很向往,父親經常教導他,人世間,最痛苦的,莫過于生老病死,只有修煉,才能夠逃脫生老病死的煩惱,修煉,修的是永恒,修的是永生,若是一切都是來來往往,七情六欲,愛恨情仇,來到這世間,追求來,追求去,到了最后,都是一場空,什么也沒有,死了,那還有什么意思?一場空而已。

在秦問天的理解中,修煉,就是修壽命的永恒,只有壽命永恒了,那么所有的情,所有的財富,所有的享受,才能夠永恒。

修煉一途艱難,他也知道,在修煉中,有著很多人死了,但卻無法阻止修煉的人猶如溪水一般的,百舸爭流一般的向著大海涌動。

修煉,無正邪,永生者,為大道。

秦問天只是想要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邊,若是有邊的話,那么這個世界的邊,是怎樣的,他十分渴望,所以他修煉,再說,他的天賦很不錯,他對未來,很向往,對長生不死很向往,對未知的世界,很向往,他向往的眼神看著那天上的太陽,他已經能夠想象,有一天,自己的修為強悍了,手能夠觸摸太陽的那一日。

“恭喜少爺,你終于到了煉體九層了,再進一層,就能夠感悟天地靈氣了,咳咳咳。”

在秦問天突破修為的時候,有著一個穿著一身灰色長衫的老者慢慢的向著少年所在的位置走去,在一邊走過去的時候,他那蒼老的聲音,一邊傳來,不過在他說話的時候,還伴隨著咳嗽的聲音一起傳出來,可見他的身體不大好。

這老者叫做秦幕,是秦家的老一輩。

“多謝幕老了,若是我能能夠在今年,就感悟練氣,那么定然能夠給我的父親長長臉的,我好歹也是東陽城城主的兒子吶。”

在說到自己是東陽城城主的兒子時,秦問天的眼中,總是有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精光散發(fā)出來。

那抹精光,在周圍的花草映襯下,更濃郁了。

可是,這個時候,秦問天的心中,開始浮現(xiàn)出了一種不安的感覺,他不知道這不安的感覺,是來自哪里,以前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猶如今天一樣的不安感,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整個人的內心中,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煩躁感在蔓延,這莫名的不安,使得秦問天的眼皮,都是一跳,就算是一旁的幕老,也是皺起了眉頭。

沒有任何話語,兩個人都感覺到了不安,就算是遠處站著的十幾個侍女,現(xiàn)在這個時候,也是眼神深處,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彷徨。

秦問天伸出右手,他修長的食指和中指輕輕的夾住前方的一株開得鮮艷的白色花朵的花瓣,微微瞇起了眼睛,陷入沉思,因為他看到,這花,在憂愁,他自己都感覺莫名其妙,到底是自己憂愁,還是這花在憂愁,難道自己的修為提升到了煉體九層,就能夠感知花的內心世界了?或許,是自己本來就不安,可是這不安在哪兒?秦問天想不通。

突然,他看到手中的花瓣,被一層陰影所籠罩,接著,他的視線看向一旁的地面,只見也是有著陰影,抬頭時,看到天空,已經有著一個個黑影站立著。

天空的身影,有的穿著黑袍,有著穿著白衫,有的穿著紫衣,有的騎著兇獸,那兇獸,很多都是長得像獅子,但是卻有著兩只寬大的翅膀,隨著翅膀的扇動,有著陣陣狂風向著周圍呼嘯,沙塵滾滾,泥土紛飛。

秦問天猛的抬頭,他知道,這翼獅,是家族中的坐騎,很多家族中的高層,都是騎這坐騎的,現(xiàn)在,很多家族中的高層,都騎著戰(zhàn)騎,破空而起,這是為了什么?秦問天的瞳孔猛烈的收縮,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呼!

一聲猛烈的呼嘯,有著一個老頭,乘著翼獅,到了秦問天和幕老所在的位置上空,這老頭一頭白發(fā),眼睛隱隱帶著血絲,似乎是由于過度緊張,或許是憤怒,那憤怒,使得他的胡須,一頭白發(fā),都是在空中跋扈而飛。

“森老,發(fā)生了什么?你昨晚熬夜了,還有,你的胡須,怎么無風自動?”

秦問天平時的時候,遇到這些家族中的老頭,都在他們的名字后面,加一個老,以來輕松活躍氣氛,現(xiàn)在,他看整個場景中的氣氛有點緊張,所以他出口,以活躍一下。

“少爺,有敵襲,你呆在城中,不要動,關鍵時刻,可以通過密道逃跑,幕長老,保護好少爺”

若是平常的時候,那叫做森老的老頭,定然會好好回應秦問天的,現(xiàn)在,這森老坐在翼獅背上,只是看了秦問天一眼,然后再看向秦問天身邊的幕老。

“敵襲,那是什么人?”

秦問天心中暗道一聲不好,他的目光看向遠處,見那黑壓壓的一片身影,見這一片黑影,他整個人的神經,都繃緊了,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然后使勁的握著雙手他看來,肯定是有人攻城了,但會是誰,誰攻城,都會想到東陽城,是威王統(tǒng)領的,若是要動東陽成,那么和動威王有什么區(qū)別。

威王,光聽這名字,就不一般,那可是南瞻部洲東面的領主,威王才是在兩年前,統(tǒng)一了整個南瞻部洲的東面,東面是威王統(tǒng)領,南面是伏王統(tǒng)領,西面是陸王統(tǒng)領,北面是覃王統(tǒng)領。

當年,威王統(tǒng)一了這南瞻部洲東面的時候,可謂是飛劍,法術漫天,腥風血雨,慘叫連天,秦家的秦海正,率領家族,為威王奮死戰(zhàn)斗,才使得威王,能夠成為現(xiàn)在南瞻部洲東面的一王。

東南西北,四王,剛好保持平衡,井水不犯河水,已過去多年,不過,秦海正,秦家所在的勢力,差不多,也在整個南瞻部洲東面,有蓋主的形式,特別是家主秦海正的修為,似乎欲蓋過威,似要到達那修煉中出竅的境界,何謂出竅,就是一個意念,千里之外,可殺一人,稱之為出竅。

雖然秦海正為威王立下汗馬功勞,但是威王,豈能容忍身邊,有著猛虎酣睡,所以誓要將之斬除。

“還會是什么人,當然是威王的人,看來應該是兔死狗烹了,我們應該早的時候,就能夠想到了。”

地上,幕老開口說話,他的眼中,有著一種說不清的落寞,原本他以為一個家族,可以走向巔峰,家主資質逆天,要到達那南瞻部洲,鮮有人達到的出竅,可以家族名氣名揚天下,少主更是資質非凡,十四歲,就到了練體九層,整個家族,欲走上巔峰,沒想到,要走上巔峰的時刻,就是大劫來臨的時刻。

“我父親可是為威王統(tǒng)一了南瞻部洲,立下了汗馬功勞,我父親,我父親還沒有回來,難道,難道……”

秦問天被眼前的形勢,緊張,給搞得懵了一下,接著,他便感覺大事不好,因為兩天前,父親被威王,叫去喝酒,說是統(tǒng)一了南瞻部洲的東面,得好好慶祝一下,老朋友好好敘敘舊,難道那敘舊……

秦問天越想,越不敢往下想,他感覺自己的心中,都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蒼白,無力,甚至驚恐,向著自己幾乎每天都能見到的父親,若是父親突然出了什么意外,那該如何是好?

“家主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難道家主,被威王請去,就是為了對我們突其不易的進攻?”

在場景沉默時,那站在空中的秦森,話語中,微微有著顫抖,就算是秦問天,幕老的眼皮,也是一跳。

“我父親,我父親現(xiàn)在兇多吉少。”

秦問天握著的雙手更緊了,那五指骨結,都隱隱發(fā)白,眼睛猩紅,在這個時候,他看向天空,他能夠聞到,似乎血腥的味道,就要到來,在這個時候,他只是在心中,怪自己實力的低微,自己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什么用,都派不上,秦家年強一代的最優(yōu)秀者,這是一個多大的諷刺,現(xiàn)在,他毫無用處,只能夠痛苦,只能夠緊張,只能夠茫然。

氣氛再次陰沉,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空中的老者和站在地面的幕老,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目光看向遠處,看向那未知的危險,所有人,都在等著秦海正的到來。

秦問天也在等待這父親的到達,自他記憶中,父親有著移山填海的能力,父親偉岸的身影,堪稱一座城池,就算是一座城池,在父親的身影面前,也是顫抖的,這就是他對父親的印象。

“哈哈哈,破。”

“誰來破了這護罩?破,哈哈哈,讓我破了它。”……

稍許,有著稀稀落落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這聲音不是聽得很清楚,但是在其中,卻有著殺戮,有著嗜血,有著殘忍,殘忍的噩夢,開始了。

所有人眼皮一跳。

“秦森,雖然我手癢癢,也想戰(zhàn)斗,但是為了少爺安全,我定然會跟在少爺身邊的。”

過了稍許,幕老開口了,這個時候,他那一直彎著的腰桿,似乎挺直了不少,就算是他的目光中,也有著精芒,他挨近了秦問天的身邊,有著一種就算是身死,也要保護秦問天的氣勢,在他看來,大劫在所難免,現(xiàn)在這個時候,要保護的,就是秦問天。

“好,準備迎戰(zhàn)。”

秦森看向那遠處硝煙起的地方,他也不廢話,座下的巨獅,向著城池的邊緣飛去,在他騎翼獅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飛去的時候,城池中,有著一個個悍不畏死的秦家人,一個個臉上都帶著嚴峻,跟在他的身后。

主城中間的陰影消失了,所有人,秦家的修士,一個個都開始迎敵,這一刻,只有戰(zhàn),若不戰(zhàn),等待著他們的,只有死亡。

陽光從新照下來,灑在花園中的草木間,但是這陽光,卻沒有了之前的溫暖。

秦問天還站在原地,這個時候,有幕老站在他的身邊,似乎無論是面對什么,幕老那蒼老的身影,都會守護著他一樣的,只不過,兩個人,都是遲遲沒有話語,因為這周圍的氣氛,實在是太緊張,緊張得兩人不知該說些什么,或許,說什么,也都沒有了用。

一股驚慌,沉重的氣氛,籠罩著整個城池,很多普通人,無論是走在街道上的,還是在店鋪中的,男女老少,都一個個神色中有著說不出的恐懼。

“母親,弟弟,妹妹。”

這個時候,秦問天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一座府邸,他知道,母親,弟妹,在那府邸中,他想要去那府邸看看,想到母親,弟妹的時候,也有著一種不安的感覺,在他的心中蔓延,他怎么,也去不掉心中的那股不安感,他一定要去看看,他緊緊握住拳頭,開始向著那座府邸所在的位置跑去,可是,他才跑出了三步,幕老的身形,就像一道殘影一樣的,來到了他的身邊,將他整個人給擋住。

“少爺,現(xiàn)在你什么地方也不能去,關鍵時刻,我要帶你從密道逃跑。”

幕老的話語嚴肅,眼神也是很嚴肅,在他看來,現(xiàn)在少主的命,特別是秦家最有天賦的少主的命,是最重要的,不容有閃失。

“逃跑?你以為逃跑是我能夠做到的嗎?現(xiàn)在整個東陽城,出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難道我就要這樣逃跑?我秦問天,可不是逃跑的人,我現(xiàn)在要去看我的母親,還有我弟弟,妹妹。”

說著中,秦問天直接繞開幕老,朝著前方跑去,他很是煩躁,他的心中本來就不安,現(xiàn)在幕老,非要將他擋住,這不是一般的心煩,可是,幕老又形成一道殘影,攔在了秦問天的面前。

“幕老,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去見見我母親,我弟弟,妹妹,也有錯嗎?”

秦問天的眼中有著憤怒,他將目光看向了幕老,可是幕老的眼神,猶如一潭死水一樣,沒有變化絲毫,看到這老頭這樣的款式,他真的想要對這老頭動手,不過,他還是勉強憋住了心中的那口氣。

“關鍵時刻,形式復雜,少爺還是站在這里比較好,城主現(xiàn)在沒在,有外人攻進來,老夫要做的,就是保護少爺?shù)陌踩隳赣H,是元嬰修士,自然安危無恙,估計等一下還要參與戰(zhàn)斗,至于你弟弟,妹妹,也相應的有人會保護他們,老夫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保護你。”

幕老站在秦問天面前,整個人神色凝重,他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保護少主。

“現(xiàn)在整個東陽城,都防守很嚴,你說,敵人怎么能夠進來,我才是要過去看看我母親,弟妹而已。”

秦問天神色惱怒,他現(xiàn)在真正的冒火了,整個人握著拳頭,有著嘎吱嘎吱的聲音自那拳頭上散發(fā)出來,意思是你這老頭再攔著老子,老子就一拳頭打死你,他繞過幕老,想要繼續(xù)向前走去,可是幕老的身形,仍舊是快速移動中,形成一個殘影,將他給攔住了。

“少爺,安全第一,現(xiàn)在這后花園,就是逃離的地道,離這地道越近,你就越安全,所以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幕老說著,右手一揮,形成一股無形的颶風,向著周圍的花草橫掃,在地面掃出了一個能夠容納兩個成年人經過的通道,這通道只能夠看見通道口,里面漆黑一片,不知道是通往哪里。

“地道。”

秦問天本來就要出拳,欲跳起來一拳朝著這老頭的鼻梁骨打去的,可是,他看著地面的地道,整個人的神色中,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他感覺,若是自己這里有著地道的話,那么母親,弟弟,妹妹的哪兒,應該也有著地道的,若是能夠從地道離開,那么應該無憂,所以他那握著的,準備要揍老頭的拳頭,松了松。

“少爺,就是地道,有這地道在,很安全,就算是敵人現(xiàn)在就攻入城中,我?guī)鹕贍斈悖部梢赃莸囊幌拢萑脒@地道之中”

幕老看向地道的時候,有著一抹精光,在他的眼中閃現(xiàn),看來他對這地道,頗為自信。

“我的母親,弟妹他們所在的方位,也有地道嗎?”

秦問天為了求一個準確的答案,父母,弟妹是否安全,開口道。

“對,也有,所以他們的性命無憂。”

幕老那蒼老,褶皺得猶如樹皮一樣的五指,在撫摸著那白花花的胡須,一副淡然的樣子,給人的感覺,都是無論怎么樣,都有地道的,非但是有地道,那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似乎在說:“小樣,你母親,弟弟,妹妹她們那里的地道,比你這兒的,都還要寬,還要大,還要安全。”

“既然我母親,弟弟妹妹的性命無憂,那么我就在這里看著,幕老,帶我站到高處,我要看看,整個城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秦問天看幕老這一副自信的樣子,他拴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不過,他還是想要看看,城池之外發(fā)生了什么,他所在的院子中,有著一顆大樹,那顆大樹,很高,有著兩千米,能夠將城外,看得清清楚楚,當然,這看得清楚,也是針對修煉的人,修煉的人,那眼睛實力,可不是尋常人能夠相比的,秦問天自己,當然算修煉中人,都煉體九層了。

“好,少爺,老夫就帶你看看。”

幕老右手輕拽秦問天的肩膀,就將他整個人拽得向著高空飛去,轉眼,兩人就站在了庭院中這棵有著兩千米高大的大樹之上。

兩人站在大樹上,目光看向遠處。

“看這樣子,是有人包圍了我們東陽城,和在動陽城的邊緣造勢,有著一些修煉亂吼亂叫,并沒有進攻。”

雖然敵人沒有進攻,但幕老的神色中,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凝重。

“可惜,我現(xiàn)在只是煉體九層,若是我的修為再高一些的話,就可以看得更清楚了。”

秦問天搖了搖頭,他的眼中,遠處,只能夠看見黑壓壓的一片,他以前的時候,都是感覺自己在同齡人中,是最好的,別人總是用一種仰慕的目光看向自己,可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看到遠處,那些在城池邊緣,有的御劍,有著施展法術,故意耀武揚威的修士,他真的感覺自己,還太弱小。

現(xiàn)在,壓抑的氣息濃郁得似乎要形成實質,陽光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消散,空中下起了雨,整個天空中烏云滾滾,看起來更加的陰沉了。

轟!

遠處傳來一聲強烈的轟鳴,震耳欲聾,頓時,整個大地,都產生了絲絲裂縫,各種法術,神通,在空中閃爍,將這陰沉的天,照得通明。

這一聲轟鳴,是一個大能,一拳,打破了東陽城的空中防御護罩,護罩碎,整個動陽城的大地,也動搖,因為整個護罩,是地上與空中相連的,主要是用來防御敵人,平常時候,東陽城,可謂是堅不可摧的防御,因為這防御大陣,主要是里面坐鎮(zhèn)的人開啟,也和坐鎮(zhèn)的人實力有關,若是秦海正在的話,那么一拳,怎么能夠使得這大陣動搖,別說是動搖,就算是秦還正在,那破陣之人,非但不能破陣,還要被大陣反彈之力,反噬得丟了小命吧,可惜,現(xiàn)在秦海正不在,如此大陣,就被輕易破了。

“戰(zhàn)斗~戰(zhàn)斗開始了,是什么人,竟然能夠使出這么強大的法術?”

秦問天看著地上猶如蜘蛛網一樣,現(xiàn)在還在蔓延的裂縫,眼中震驚,他心中的煩躁感,越來越濃,他的目光看向天邊,他不明白,現(xiàn)在為什么,父親還不來?

“是,是凌霄城的城主,為什么,為什么會是他來到這里,難,難道包圍我們東陽城的,都是凌霄城的修士嗎?”

幕老的話語有點顫抖,眼神之中還有著吃驚,那剛才砸碎城池防御護罩的,正是凌霄城城主。

“凌霄城,那豈不是和我們東陽城齊名,都是威王領導的城池嗎,怎么現(xiàn)在凌霄城的人,要對我們攻擊了?還有,我的父親,不是被威王召見,怎么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來,難道真的兇多吉少……”

秦問天身子隱隱顫抖,似乎要自那樹顛之上落下,他的腦海中想到了很多,父親,現(xiàn)在,是否還在,他不敢繼續(xù)往下想。

李盛煜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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