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地披上風衣,戴著墨鏡。夜炎宸步履堅定地走出BOD,身旁的助理龍澤緊隨其后,私人司機早就站在賓利車面前久等,替夜炎宸打開車門。
賓利很快飛馳而去。
龍澤也坐上自己的路虎,今天晚上他奉命要一起審問夏柔年。
可就在這時,一名穿著性感暴露的女人踏著7公分的高跟鞋小跑過來。
龍澤頭疼地摸摸腦門,替總裁拒絕道:“尹小姐,總裁有要事已經走了,請你回去吧。”
“哼!”尹恩赫嬌嗔地跺了一下腳,撒嬌道,“龍澤,你帶我去找他吧!我有重要的事!”
“尹小姐,我不知道總裁要去哪,你就回去吧。”
“不要!”尹恩赫擋在路虎前面,“我知道你去找他,你要是不帶我去你就別想走了!”
龍澤無奈地做了個上車的手勢,心想自己這是造的什么孽啊?帶她去會挨總裁罵,遲到了也會挨總裁罵。
路虎以最快地速度飛奔在T市馬路上,與前面的賓利相互輝映。人們紛紛側首,猜測這是哪個富二代的座駕。
不出五分鐘,就來到了Higanbana的后門。接待的使者穿著就算染血也看不明顯的黑色西服。他一年四季都是這樣,守護在Higanbana的最不易察覺的位置,卻是夜炎宸最為信任的的劊子手。
龍澤打著手電筒,三人穿過黑漆漆的樓道,這時候哪怕一小點聲音都會產生回音。
“囚犯昨天表現怎么樣?”
“回總裁,她昨天一直積極地想要逃跑。”
“哼,就算是只蒼蠅都逃不出去。”
夜炎宸不屑地嘲諷,大步走到夏柔年所關押的地方。
她的狀態還算好,只是臉上多了些許疲憊。
昨天晚上,她一直在大喊大叫,弄的莫軒沒有辦法,在窗口放進去10只老鼠。
“如果你再叫,我就放蛇。”
本以為小女孩都會怕這些東西,誰知夏柔年三下五除二全部把老鼠弄死了。
“咣咣咣!”她用力拍著門,“來人啊來人啊!”
“你又怎么了?”莫軒不耐煩地問道。
“我真的什么都沒做,你就放我出去吧!”
莫軒不理她,用鐵桶放進去十條蛇。
只是不出一會兒,莫軒又被喊來了。
夏柔年問道:“那我什么時候才能被放出去啊?”
莫軒哈欠連天:“等老板親自審問過了,如果沒問題會放你走的。”
“那你們老板什么時候來啊?”
“我怎么知道。”
莫軒真是佩服這個小丫頭的精力,或許他老了吧,現在凌晨三點,他真是困地不行。
“你能不能讓他早點來啊?”夏柔年繼續問道。
莫軒不耐煩地說道:“行行行,你只要老實會兒,我就和總裁說說,讓他早點來。”
莫軒妥協,他在第二天給龍澤發短信,龍澤看后哈哈大笑,于是說服夜炎宸當天晚上就過來了。
不知為何,夜炎宸看到夏柔年蜷縮在墻角打著瞌睡的樣子有點于心不忍。
“把她弄醒。”夜炎宸壓制住心中異樣的想法,一如既往地說道。
“嘩!”一盆冷水下去,夏柔年馬上就坐了起來。
她灰頭土臉地看著夜炎宸,可是那雙眼睛依舊清澈。
“先說說這個錄音筆的事,你身上為什么會有這個?”龍澤替夜炎宸審問道。
“不知道。”夏柔年搖搖頭。
“你錄總裁和心理醫生的對話,有什么居心?”
“我沒有。”夏柔年再次搖搖頭。
龍澤皺皺眉頭,提醒道:“你那么不配合是要吃苦頭的哦?”
“我,我真的沒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夏柔年仍舊搖了搖頭。
“電擊。”龍澤下令道。
莫軒拿著點擊槍靠近夏柔年,在離她一米的地方停下來。
“一般人體能承受的電壓是36v,這個是72V的。你不一定會死,但是絕對會很痛。”
莫軒面無表情,穿著那套就算染血也不會太明顯的黑色西服毫不猶豫地對夏柔年開了一槍。
“啊啊啊!”一開始夏柔年還是疼痛地慘叫,可是電擊過后,夏柔年已經宛如失去靈魂一樣。
“我再問你一遍,你接近總裁是什么目的?”
“你們的目的是什么?”夏柔年倔強地用黑白分明的眼睛怒視著龍澤,“把我抓來,把我關在這里,問我不相干的問題……你們的目的是什么?”
龍澤一驚,他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堅強和倔強到這種地步。
“我們也不想這樣,夏小姐。”龍澤震驚過后,又恢復了理智,“可在你身上我們發現了有著重要信息的錄音筆。如果你是清白的,請解釋下吧。”
“我從來沒想過偷窺你們什么秘密,我對夜總和心理醫生的對話一點都不感興趣。我猜應該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把錄音筆放在我身上的。”
“我們查過監控了,從你進入BOD開始,沒有人接近過你。”
“那可能是在外面!”夏柔年大聲反駁著,“一定是陷害!”
“我們沒有其他證據能夠證明你是被陷害的。相反,如果我們放你走,萬一你真的是誰的臥底,那么我們會遇到很大的麻煩。”
夏柔年咬住下嘴唇。這是她長久以來的習慣,在局促不安和緊張害怕的時候她就喜歡咬嘴唇。
可是這個小小的動作卻似乎勾起了夜炎宸的隱疾。他的頭在那一瞬間狠狠疼了一下。
“無論如何,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都要盡快審問出一個結果。”夜炎宸揉著頭部說道,“這個女孩絕對不簡單。”
“是。”
龍澤再次化身為萬能的執事,給了莫軒一個眼神。
電擊槍不停地打在夏柔年身上,就像原始最底層的奴隸一樣,此刻正接受著最嚴酷的拷問。
不管承認不承認,結局都會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