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孤零零地關了幾天,如后宮美麗的女子一樣,她們存在的意義只為得到皇上的寵幸。
夏柔年也一樣,夜炎宸總是喜歡在深夜到來,不管那時候她是否在睡覺,都要把她弄醒,然后翻云覆雨一番。
夏柔年不知,這樣的生不如死的日子究竟什么時候是個頭。
于是,某一天的夜晚,夏柔年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和夜炎宸講個明白——不管對方是不是惡魔。
為了防止夜炎宸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她特意將床簾扯下一條,一旦有任何情況,她就以死相逼。
深夜,終于在熬過了白天的喧囂與忙碌后席卷了大地。
房間內沒有時鐘,夏柔年只能憑感覺猜測夜炎宸會什么時候到來。
仿佛真的有預感又或許是連續好幾天的折磨已經讓她有些草木皆兵了。
房間的把手“呲”地響了一聲,夏柔年趕緊藏起床簾,然后站在窗戶那里等他進來。
夜炎宸看到房間的燈竟是亮的,心里雖訝異,可臉上并無過多的表情。
接著,他看到夏柔年裹著床單站在窗戶那里,也沒有過多地表現出驚訝。
他只是簡單地問了一句:“你是在特意等我嗎?”
那種感覺,就好像夏柔年所做的全部準備都是多余的。
“是。”她堅定地回答道,然后說:“我等你,只是想問清楚,你究竟要把我關到什么時候?”
“總要物有所值吧,”夜炎宸似乎準備和她好好談談,拉過旁邊的旋轉皮椅,坐下說道,“我可是幫你父親解決了450萬債款的人。也就是說,你是我花450萬買來的人。”
“可是我記得,你答應我的條件是讓我做你的女朋友,而不是終日被關在這里!”
“哈哈。”
夏柔年一愣,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夜炎宸的笑容。
心跳不由得加速起來,因為她看到他站起來了,帶著那詭異的充滿嘲諷的笑容朝她走來。
“你終于暴露了你的真實目的,夏柔年。”
“啊?”
“不管是假裝難為地答應我的條件,還是穿著白色睡裙躺在我的床上……這一切都是你精心安排的吧?你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做我的女人,對吧?”
“不,不是!”夏柔年用最大的力氣朝他吼著,可那種與惡魔近在咫尺的緊張感,還是讓她不由得有點口吃。
“哼,”惡魔的笑容開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厭惡,“實話告訴你,一開始的交易是騙你的,你真以為我一個高高在上的總裁能看上你一個鄉下的土丫頭?那不過是為了測試你罷了。”
測試?
一陣涼風從開著的窗戶外面飄進,吹到夏柔年的后背上,仿佛“嗖”地一下,連心都凍結了。
夜炎宸接著用那種厭惡的語氣說道:“我之前以為,我過去應該和你有某種關系,所以才會聽你講故事時頭那么疼……哼,現在看來,那不過是你接近我的手段罷了。像你這種一心只為接近權貴,為了做我女朋友不惜大動干戈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和我有過任何交集。”
“你……”夏柔年被氣地渾身顫抖,她的拳頭已經握得很緊很緊。
突然,她似乎下定決心又或許是氣不過,一下子將和她近在咫尺的夜炎宸推出去很遠很遠。
她大聲說道:“你在開什么玩笑,尊敬的夜總?”
她步步向前,就像沒有退路的士兵:“難道我被關在地下室,受盡慘無人道的折磨也是我接近你的計劃?好……就算這一切都是我接近你的陰謀,那么既然你拆穿了,為何還不放我走?為何要讓我繼續待在你身邊?”
“因為……”夜炎宸冷漠地站在那里,就像國王面對反抗他的士兵,“我已經花了450萬啊。”
“雖然你不值那些錢,但是既然花了,總要用一陣吧。雖然我敢肯定,我們過去沒有任何瓜葛,可是你既然那么想要接近我,我總不能讓你失望吧?”
“所以……你是在玩弄我嗎?你口口聲聲地說我想要接近你,其實是我跳進了你設計的圈套才對吧?”
“從你躺在我的床上開始,你就已經打算反擊了吧?”
“我……”夏柔年敗下陣來,她不能說出那個人,因為那樣,夜炎宸又會以為她是敵人派來的臥底。
“啊!”
“斯拉!”一聲,夜炎宸一下子又將她身上的床單撕開。
“我警告過你,你不配穿白色的衣服。”
夏柔年不知道白色對夜炎宸意味著什么,可他又沒讓傭人給她送過衣服,如果不裹床單,難道還要光著嗎?
接著,他又一把將她推到床上,不顧她亂手亂腳地掙扎,哭喊……
他不停地問她:“你滿意嗎?”
……
“你滿意嗎?”